您的隱瞞導致案子出了問題,那就不是您可以負得起的責任了。”沈澤之道。
陳處道:“也不是不能說,介紹何嚴進來的不是別人,是我們局裡的老同志。是我們人事處的老處長。”
紀子越道:“您可以把他的聯絡方式給我媽嗎?”
陳處道:“這個當然,不過我們老處長上個星期已經去世了。”
沈澤之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陳處道:“老處長去年就查出來肝癌晚期了,這次推薦人的時候身體已經不行了。我們接收了何嚴的第二天他就去世了。”
紀子越問:“老處長為什麼要推薦何嚴。”
陳處道:“聽說何嚴是老處長的侄子,何嚴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何嚴基本上是在老處長家裡長大的。”
紀子越看了沈澤之一眼,他問陳處要了老處長的聯絡方式後和沈澤之一起離開了處長辦公室。
“組長,如果按照陳處的話那就不對勁啊。如果何嚴真的是老處長得侄子他做這些的原因是什麼呢?”紀子越問。
沈澤之邊走邊回答:“我懷疑何嚴被調包了。”
紀子越道:“我們現在去哪裡?去老處長家裡嗎?”
沈澤之搖搖頭:“不,我們先去何嚴的家。剛才陳處說何嚴在市裡有房子住。我們去他的住房裡看看。”
沈澤之和紀子越按照地址找到了何嚴的住址,這是蓉城老城區的房子,獨門獨戶的小別墅,據說是何嚴親戚家的,他住在這裡幫人看著房子也算是個住所。
紀子越看著這邊的環境道:“這地方雖然偏僻一點,但是環境真不錯啊。”
沈澤之點頭。紀子越說的沒錯,這裡的環境真的不錯。因為是過去的老房子,戶與戶之間距離很大,別墅之間的路邊都種著樹,因為年年代久遠,這裡的樹都很大了,路兩邊的樹冠連線在一起把路藏在樹冠下。人走在樹冠下面很舒服。
來到陳處長提供的房子前,紀子越上去按門鈴,但是他按了很久門都沒有看。紀子越回頭看沈澤之,沈澤之道:“你讓開。”
他從衣服都裡面找到一個黑色的髮卡,他把髮卡掰之插|進鎖眼裡面慢慢轉動了幾下,就聽見“吧嗒”一身,鎖開了。
沈澤之對紀子越笑笑,推開門走進去。
走進院子裡兩個人就問道一股腐爛的味道,隨著他們離別墅越來越近味道也越來越重,這個時候沈澤之和紀子越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心裡最不好的猜測可能要成真了。
到了別墅前,沈澤之又用上次的方法開啟了門,一推開門一股濃郁的屍體腐爛的味道撲面而來,燻得紀子越險些吐出來。
別墅一層客廳地面上有一些血跡,但是並沒有看見屍體。沈澤之看著血跡的方向走到沙發後面,兩個人果然在沙發後面看到了屍體。
現在是五月天氣,蓉城又地處南方,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很暖和了。這樣的天氣屍體最多也就是一天就開始腐爛。而看地面上這具屍體最少腐爛了半個月,基本上快不成人形了。
屍體面朝下趴在地面上,身體下面是一堆乾枯的血跡。看身上的衣著是睡衣,那麼死者應該是晚上遇害的。
沈澤之走到屍體旁邊蹲下身仔細的看著屍體脖子的地方,他從兜裡掏出白手套,襯著手套從屍體脖子的地方捏起一根細絲。紀子越湊過去看:“這是……殺死第一名死者的兇器。看來,這才是真正的何嚴。”
沈澤之站起來道:“假何嚴很聰明。何嚴父母雙亡自小和叔叔長大,在他叔叔生命垂危的時候推薦何嚴來鐵路局上班。老處長自從退休後就回老家生活了,他的侄子也一直在老家,可以說在蓉城除了老處長的親戚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何嚴長什麼樣子。而這段時間老處長已經病重,這個時候不可能陪著何嚴一起來蓉城。所以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何嚴長什麼樣子。”
紀子越接著道:“假何嚴就是想到了這些殺了真正的何嚴從而取而代之。短時間內沒有人會發現。”
“所以,他肯定知道第一名死者什麼時候從蓉城出去去平京。”沈澤之道。
紀子越看著慘不忍睹的屍體道:“這簡直就是美國大片啊。”
沈澤之低聲道:“所以這件事絕對不會簡單。”
“你在懷疑什麼?”紀子越問。
沈澤之沉默了一會兒道:“看來我們之前的推測是錯的。通知公安局過來處理現場。“
紀子越立刻給當地公安局打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他和沈澤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