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在別墅外面了。
羅世文拿了幾個強光手電交給沈澤之他們,幾個人一起拿著手電出門了。外面剛出臘月,晚上冷的厲害,幾個人一張嘴說話嘴邊都是白色的水蒸氣。
羅世文領著他們從別墅外面的電話線接線處開始查,結果剛順著線走到別墅院子外面就找到問題所在了。
沈澤之走過去拿起斷了的電話線,紀子越用手電給他照亮。沈澤之看了看到:“斷口整齊,露出來的部分還是乾淨的。剛剪了沒多久。”
關月楊看了眼四周問道:“另一邊呢,怎麼就剩下進別墅的這一段了。”
沈澤澤站起來道:“我們再往前找找看。”
幾個人又走了差不多一百米的樣子,看見了另一段電話線。現在的電話線用的都是地埋線,那一段只露個頭在外面。
羅世文看見道:“這次的線也就這麼一百米是露在外面的,剪得真乾淨。”
兩根斷線之間少了一百米的線,沈澤之就讓羅世文去庫房裡找找看能不能找一段線先把電話接通。結果羅世文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庫房裡的線不夠長。
沈澤之站起來道:“算了,先回去吧。”
沈澤之他們一回來,趙媽立刻把煮好的薑茶給他端過來。外面實在太冷了,幾個人都凍得鼻涕直流。
關月松問:“怎麼樣?”
關月楊道:“電話線被剪了,庫房的線不夠長暫時接不上。”
關月松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沈澤之也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能知道他們的電話線在哪裡還知道剪多少線能讓他們暫時修不好,一看就不是外人乾的。
關月楊喝了薑茶站起來伸個懶腰道:“我不行了,得回去睡一會兒。羅叔也去休息一會吧,都一夜沒睡了。”
羅世文的臉色很糟糕,他年齡和關泰差不多大,熬了一夜明顯精力不濟。
沈澤之和紀子越也回房間了。紀子越忍不住道:“這一看就是有預謀的。可是為什麼非要在今天?明明我們兩個在這兒,兇手居然還敢在今天殺人。”
沈澤之道:“兇手應該是計劃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非要在關家人都在的時候殺人。至於我們,就是計劃以外的情況了。可是兇手明知道我們在還殺人,只能說他殺人的原因很緊迫,有什麼事促使他不得不冒險也要殺掉豐蘭。”
紀子越想了想道:“兇器是什麼呢?能在豐蘭肚子上開那麼大一個洞。而且傷口周圍也是不規則的。”
沈澤之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東西可以造成這種傷口,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刀一類的鋒利的東西造成的。”
紀子越道:“那這個兇手肯定很恨豐蘭,不然手段不會這麼兇殘。對了,我覺得他把青骨玉塞進豐蘭的肚子這件事也很奇怪。他是想表達什麼呢?”說著他看了周圍一圈問沈澤之:“青骨玉呢?”
沈澤之立刻往剛才放玉的桌子上看過去,那裡乾乾淨淨的,玉不見了。
沈澤之和紀子越表情都沉重起來,如果是兇手來拿走了玉,那就說明他還要繼續殺人。
沈澤之道:“這件事不能伸張。”他看了一眼外面道:“等過一會兒我去找關泰,先和他說。”
現在只盼著喬平和關月松能給他們帶來好訊息。
沈澤之和紀子越都沒有再躺倒床上,天就快亮了,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稍微養了會兒神,天微微發亮的時候沈澤之去洗了把臉下樓去找關泰。
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關泰也睡不踏實,早早就起來了。他聽完沈澤之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的意思是,兇手還可能會繼續殺人?”
沈澤之點點頭:“我覺得青骨玉對兇手來說有特殊意義。如果真的是兇手拿走了青骨玉,他很可能繼續殺人。”
“要是不是兇手拿走青骨玉的呢?”關泰問。
沈澤之道:“拿玉的一定是別墅裡的人,那他也沒法離開。玉還在別墅裡。”
關泰問:“有懷疑的人嗎?”
沈澤之道:“我和紀子越下樓後看到羅關家,關月松先生和月楊。之後羅管家,月楊和我們一起出去了,關月松先生留在客廳裡。喬平和關月舟先生早就離開了。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有嫌疑。”
關泰點點頭道:“你去查吧。我不希望別墅裡繼續有人死。”
沈澤之道:“您要把今天在別墅裡的人都留在別墅裡,直到真相大白之前。”
關泰想了想道:“好的。可是時間也不能太長,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