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在外面闖蕩,眼界也寬了,一個小小的土特產公司遠遠滿足不了他創業的偉大構思,他的心更大了,隨著國家對礦產資源政策的放寬,各地都興起了民辦企業開採,家樹的腦子也動了起來。
他更是個有心的年輕人,這半年來,家樹主要是在省城參加一所函授學校的學習,主要學習開採礦山的課程,他知道,家鄉的山是一座金元寶,他要大幹一場,讓自己,讓鄉親們富起來。這不,接二連三地從外地請來好多的專家,考察,勘測,實驗……
家樹運籌的這件大事,思琦開始不同意,她喜歡過點小資生活,不喜歡未來的老公整天在外面忙,但現在哪有資格管呢!只能無奈地等待著。
最生氣的是他的老子霍老二,聽說家樹又折騰,這可是冒著傾家蕩產的風險,氣的大罵一場:“你就折騰吧!好容易掙點錢,又要折騰沒了,敗家仔啊!”最後竟氣得躺在了床上。
家樹眼不見,心不煩,回家的次數更少了,晚上偶爾回來一次,也是站在院子裡一會兒,看看西院,就走了,難怪他娘奇怪起來,啥意思呢?
子君依然平靜地生活著,那次事以後,兩個人見面的次數更少了,她每天照顧著家傲,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不過,這幾天晚上,金名在夢裡出現少了,無緣無故的,另一個人影卻走進了幾次……
偶爾會聽到東院大娘親熱地喊著家樹,這時,她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關注著自己,雖然看不見,但心裡暖暖的。
思琦來家裡的次數多了起來,每次聽著東院老兩口的歡笑聲,就知道是思琦在逗二老開心呢!聽婆婆說,家樹的婚事要快了,城裡的親家都見面了,這時,她會默默地走開。
她希望家樹和思琦趕緊結婚,這樣,她心裡更舒坦些。
趁著開礦手續審批階段,家樹終於閒了下來,這時,他要好好管一下西院那個閒事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凋謝,他決定管定了。
家樹要把那根插在心口的刺拔掉,哪怕流再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