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劍氣去掩護兩名師侄。
對於師叔出手,兩人壓力自然是倍減,機不可**形一動,雙雙一閃之後,與雷厲宗的弟子分開了,身形一轉又向程乾飛去。
“哼,秦老怪,你的對手可是我們,別對著小輩們出手”雷厲宗的一名扎須大漢,雙眼lù一絲驚怒,口中如此這般說道。
“哈哈,當然老夫可不會像你那麼卑鄙無恥”秦熠群聞言哈哈一笑,面對修為與他同屬結丹中期頂峰的扎須大漢絲毫不懼。
“哼,今日就讓你們秦家人笑好,等會可別求饒”扎須大漢鼻中發出一聲冷哼說道。
“嘿嘿,不用你說”兩人的途中手中動作也不停,法寶法術瘋狂的對轟著,絲毫沒有停滯過。
還別說,秦家的五名結丹老祖竟然與雷厲宗七名老祖,戰的個旗鼓相當,竟然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雷厲宗的結丹老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人數比對方多兩人,竟然還不能討到好處,讓他們也是鬱悶不已。
與結丹老祖的戰鬥不同的是那些築基期和練氣期弟子,他們戰鬥顯得更加慘烈壯觀,最吃驚的自然是練氣期弟子,體內的法力不足,竟然展開拳腳搏鬥起來,催動法器的同時還你一拳我一腳,來發洩心中的憤怒。
不少低階弟子,將家族或者宗mén發給他們的符篆,不要錢似地扔出去,雙方的法術攻擊在低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絢麗的煙火,符篆扔完之後,法器接著再上,到法力虛脫之時,利用別的武器再來進行ròu身搏鬥,戰鬥jī烈程度根本不下於世俗界的戰爭。
不少弟子都是一身是血,有些斷手斷tuǐ,還在奮力的戰鬥著。
然而築基期的弟子又與他們不一樣,劍氣jiāo橫劈,在築基堆裡這是第一眼看到的景象,都各自拿出壓下箱底的秘術或者法術,層出不窮的攻擊著。
與此同時,程乾那一邊,已經和對方五名築基期弟子jiāo上了手,局勢完全是一邊倒。
在五名修士的聯手攻擊之下,程乾竟然chōu不出一絲空隙進行反擊,而是不停的防禦閃躲,根本沒有機會使出的殺手鐧。
這讓他頗為鬱悶,略感無奈,身前防禦法器光華流轉不定,不停的防禦著各種攻擊,體內的法力也如同飲水一般,飛快的流失,這讓他百感jiāo集。
然而就在這時,程乾被對方的攻擊,bī進了一個死角,雷厲宗五名修士見此臉上顯示出大喜,互相望了一眼之後,都各自明白。
在攻擊掩護的同時,他們身前又是靈光一閃,幾件形態各異的法器飛掠而出,有斧有刀,更有如同長蛇一般的繩索。
程乾見此瞳孔猛地一縮,雖然不對方又祭出新的法器做,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層危機感籠罩在心頭。
然而程乾在對方的攻擊之下,步步退讓騰不出來反擊。
五名弟子在祭出新法器之後,動作絲毫不猶豫,紛紛抬手猛地一催,那斧狀法器竟然以一個非常刁鑽的弧度對著程乾斜劈而去。
另一件刀狀的法器,略一旋轉之下,突然從一名修士身前沖天飛起,準備從高空對著程乾迎頭斬去,隨後又見那條繩索狀的法器,驀然間化為一隻蜿蜒長蛇,厲狠的對著程乾纏去。
這些攻擊還未結束,另一bō攻擊又起,雷厲宗五名弟子其中的三名,各自拿出幾張符篆。
只見那些符篆一催即燃,瞬間化為了數十道冰矢,火球,風刃,後發先至的對著程乾襲去。
對方的攻擊一點空隙都找不出來,望著從各個刁鑽角度飛掠而來的攻擊,程乾臉上閃過一絲愕然,若是這些攻擊全部落在了身上,豈不是要成馬蜂窩了?心中如此想到。
在這些攻擊施放出去之後,雷厲宗其中一名弟子嘴角lù出一絲冷笑呵呵,我們這合擊之術,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的,儘管對方實力強橫,最終難逃隕落。”
“師兄說的不,若是這次成功侵佔了秦家的地盤,宗mén肯定會給我們非常豐厚的獎勵。”在他身旁的另一面雷厲宗弟子點點頭開口了。
與此同時,秦嘉虎和秦嘉義終於在重重攻擊和掩護之下,身形閃到了那圍攻程乾的五名弟子身後。
然而他們剛剛閃到近處,就看到了程乾被眾多刁鑽的攻擊被bī到了死角,目光不禁閃過一絲憐憫。
“又來兩隻臭蟲”雷厲宗的弟子看到來增援的秦家弟子,如此這般的開口說道。
秦嘉虎聞言之後,臉上閃過一絲驚怒,準備出手教訓對方時,卻被秦嘉義給攔住了,現在對方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