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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後,只說了一個字:“哦。”

“司機就近找到這個醫院,沒想到是會員制的,我打電話給節目組求助,結果裴鬱來了,直接辦理了住院。”米拉抓著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沒關係,他來了就來了吧。”她沒有力氣想太多。

“可是,你剛才,”米拉憂心忡忡地說了出來,“叫了裴鬱的名字。”

“並且,他聽到了。”

姜可望握著杯子的手陡然一緊。

米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導演打電話來關心姜可望的病情,她客套地應酬著。姜可望的手指慢慢鬆懈,把杯子放回床邊桌上。

“可望,你好點兒了沒有?”打完電話,米拉問她,“醫生說你是忽冷忽熱,發的低燒。”

“已經好了。”她說。

姜可望仰面望一眼天花板:“明天就照常拍攝吧。”

“你不用勉強,導演說,我們進度已經很快了,多耽誤一天也不礙事。”米拉說,“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幾天後的下午,拍完最後一組鏡頭,香港站的拍攝宣告結束。

導演雙手一合:“好嘞,大家回酒店稍作休整,等通知集合,今晚裴先生做東,犒勞大家這幾天的辛苦。”

眾人一陣歡呼,各自收拾了器材,上車回酒店。

姜可望回去洗了澡,米拉在浴室外翻著行李,收拾出一條短禮服出來,慶幸著:“還好我想著帶條裙子,果然用得上。”

那邊姜可望擦著頭髮出來,往床上看了一眼:“要穿這個嗎?”

“湊合穿吧。”米拉還以為她是嫌不夠隆重,沒想到她提起來掂了掂,“就穿拍攝那幾天穿的衣服不行嗎?”

“那樣不會太日常?”米拉顧慮著,姜可望已經隨便翻了幾件別的衣服,抱在懷裡閃回了浴室。

她紮了個馬尾,穿著件白T搭揹帶褲就走了出來,敷衍地化了點妝。

“你這……”米拉失笑。

“只是吃個飯,又不是宴會。”姜可望從前被保護得太好了,她哪知道“飯局”是什麼意思。

米拉想一想,還是隨她去,就這樣陪著她下了樓。

地點就在裴鬱的別墅裡,看起來,噴泉被修得很好,她們到的時候,泳池旁邊流光溢彩,清涼的水花交替噴灑。

姜可望進了客廳後才知道自己有多不走心,節目組的幾個女生工作時還大大咧咧,回酒店換了裝,化上全妝,一個個都跟變了個人似的。米拉倒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毫無負擔地拉著她,上前去跟飯局的主人打招呼:“裴先生。”

裴先生點點頭,目光掃過米拉身邊這位,彷彿剛從學校裡出來的孩子。米拉捅捅她,她才跟著不情不願地喊了聲:“裴先生。”

她是孩子氣,他總不會跟著一起孩子氣,微微笑了笑,關心起她的健康來:“身體好點了沒有?”

第9章 過期

姜可望不出聲,只是點頭,最尷尬莫過於前任之間還要應酬,她只想早點完事。

要說還是裴鬱的段位高,分手後依然能保持這樣的體面,相形之下,姜可望多少顯得有些失禮。米拉看得出她從頭到腳都是抗拒,不得不幫著說客套話:“她昨天就恢復拍攝了,得多謝裴先生安排醫院呢。”

再想到那天在醫院,她睡著的時候還叫了裴鬱的名字,米拉暗暗嘆息著,孽緣吧。

當時裴鬱的反應很讓人說不上來。他原本是站在床前要看她一眼的,沒防備聽到自己的名字,眉頭皺了皺,米拉都呆了。

他俯下身,耳朵貼近去聽,然後,那孩子沒讓人失望地又叫了一聲。

裴鬱起了身,回過頭,看米拉。

米拉打了個激靈,結果聽見他問:“她是在叫我嗎?”

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使勁搖頭。

姜可望彆扭地聽著米拉跟裴鬱打完圓場,她又帶著自己到導演和製片面前走了一圈。

姜可望也不見得就是社交低能的小孩子,遇到該搞好關係的人,還是可以得體地說上幾句話,甚至恭維得對方十分舒心。米拉拉走她後,總算欣慰道:“這不是說得挺好嘛。”

怎麼剛才在裴鬱面前,就任性起來了?

“嗯。”她拿了杯蘇打水,抿了一口含在嘴裡,微弱的小氣泡刺激著舌頭。

“有句話叫做,買賣不成仁義在。”米拉試圖開導她,用一些不那麼直白的詞,“就算散了夥,大家也不用搞得那麼難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