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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薔薇將軍在慾火衝昏了一切之際,反應卻仍是出奇的快。

他即時捂住了小刀的嘴。

小刀用力咬他。

幾乎咬掉了他一隻尾指。

他馬上換膝蓋壓著小刀的嘴,他是那麼的使勁,以致小刀整張臉都扁成了一塊白糖糕。

他又戳點了小刀身上的|穴道。

然後他飛掠。

到了池邊──

一手撈起九八婆婆的屍身。

這時候,外面的人已敲響了門扉。

他馬上開門,推出了九八婆婆。

門外的是蟲二大師。

他也是過來看個究竟。

他走近“Ru房”的時候,彷彿聽到有點聲響,這聲響和蟒蛇吞食兔子的聲音差不多。

所以他問。

而且還有點提防。

沒想到,在慘青的月華下,門乍開,跌出來的是九八婆婆。

他連忙扶住,同時,感覺到九八婆婆也塞了他“滿懷”東西。

那“東西”是直“塞”了過來,也不管他要還是不要,拒絕還是接受,完全“塞”入了他的肚子裡去。

他大叫一聲,發現九八婆婆已經死了,同時,她和他已連在一起,他已推不開她了。

“連”著他們兩人的,是那“塞”過來的寒寒的事物。

那是一柄長刀。

長刀自九八婆婆背脊插入,自九八婆婆小腹挑出,再向蟲二大師肚子裡搠入,再從背門掙出。

他悶哼一聲,吃力的扭動脖子,終於看到了那個自九八婆婆背後刺殺自己的人。

──那神情甜美、愉快的青年,臉上還存留著一些白堊。

──跟自己臉上一樣的白堊。

“唉,九八來了,死了;蟲二也來了,也死了──今晚我寫了很多首好詩,我真該一年都不必寫詩了。”殺了人之後的薔薇將軍,以一種“無敵最是寂寞”的落寞自言自語,“他們都來了,三缸還會遠嗎?”

然後他毅然提起了刀,向如在砧上任憑他擺佈的小刀說:

“你的身體,全是我的,我要慢慢的玩,好好的享受,為了要慢慢玩你和好好享受你,我還是先去了結了三缸公子,再來好好的跟你樂樂。”

那麼殘怖和尖銳的慾念,似乎一點也沒有讓他的反應遲鈍些,也不能使他的深謀遠慮昏昧一些。

帶著餘興,他悲天憫人似的,柔聲對他的俘虜說:“不要害怕,我很快就會回來陪你。”

說著,把手上的蠟燭微微一傾,蠟淚滴在小刀腰身的柔膚上。縱是|穴道受制,她脆如蛋殼的玉膚還是痛得猛起一陣急顫。

薔薇將軍握著燭焰就象持著他的槍一樣,用那小小的焰火在小刀嬌嫩的|乳邊灼了一灼,看到小刀的黑髮披在胴體上,就象紊亂的割裂她的身子,每次用燭火一燙,火苗若是沾著了黑髮,就會“嗞”的一聲,冒出幾縷黑煙。

於春童高興得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如夜梟。

他把幾滴蠟傾在地上,把蠟燭豎好在那兒,彷彿就算他離開一陣子,他還是不捨得放過小刀一陣子,要用燭光來照明她的恥辱。

“我走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他象吩咐一個完全聽他的話屬於他自己的女人,然後這才施施然的走出Ru房。

留下門扉後求死不能的小刀。

還有|乳池裡求生不得的冷血。

燭光照不暖月的冷芒,但卻照出她的眼色裡強烈的死志。

這白璧無瑕的女體,呈現在冷血眼裡,勻和著黑髮的弧度,都在引誘著冷血做一件必須要做的事。

──過來,殺了我。

當少女的眼神忍辱含羞之後,以一種斷冰切雪的堅決望著他的時候,冷血心中卻有一種痛苦的感覺。

幾令他呻吟出聲。

冷血平生,第一次這樣迫近和迫視裸露的女體,許是月華、微焰和肌膚上的雪意,這樣看去,這女子臉蛋上的亮麗已然消退,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寂意。

火焰微顫著,好象急切的以謐靜的姿態來告訴她和他一些話,有的是她傳達給他知道的,有的是他傳達給她知道的……

──殺了我吧!

──不,我要救你……

也許他們交談的是這個。

她覺得她不止被一個男人姦汙過,奇怪的是她恨薔薇將軍,她也一樣恨冷血。冷血卻覺得自己也/已/同樣的姦汙了小刀,因為他目睹了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