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明我的去處嗎?”
“哦;我就是恰巧路過;想知道姑娘要去什麼地方。”明世易立刻換了一種口吻;他知道對待這樣的女子要軟硬皆施;“我沒有什麼惡意;我想姑娘之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要去什麼地方我可以送上一程;你初來乍到對杭州又不熟悉。”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
“感謝就不必了;為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做嚮導那我的榮幸。”
當白遊遊眯著眼睛看著明世易時;他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成了一個引人注目的人;眉眼間透露出的英氣;直直逼向她;一點點地征服了他眼中的白遊遊。一個因為擁有傲人資本而變得難以接近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往往十分渴望別人的愛。女男直接的事情;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想得過於複雜時往往會感到迷茫和不安。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就快要達到自己目的的明世易並沒有立刻顯露出他的得意。
白遊遊是在看著他;不止是看著他;甚至覺得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逼向了她。她死死地盯著他;突然間柔軟了眉眼;笑吟吟地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
“不明白什麼?”
他步步逼向她;生怕一個鬆懈就會讓她有機會逃開。
“不明白什麼?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
她眨著眼睛時;會露出一絲調皮的目光。這道目光就像一隻小手;輕輕地移遊在他身上的每一處;每一寸肌膚都會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波動。
“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明世易深深地看著她;像是在看鏡子中的自己。何書辰早就對他說過;他是一個十分自戀的人。輕輕地拿起她的手時;明世易如同對待一件稀世寶物;將它貼在自己的胸口。
“感受到這裡的心跳嗎?我得承認;打從你進入鑫園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開始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知道嗎?你有過情不自禁嗎?”
明世易的聲音軟綿綿的;但是無形中又充滿了力量;使這個驕傲的女子無法抗拒。
就好像是誰推了她一把;白遊遊順勢倒在他的懷裡;身體卻不失靈活。
“白小姐。”
“世易少爺。”
“世易!明世易!”
就像是在黑夜裡;原本亮堂堂的屋子突然就斷了電;周圍一片漆黑;倒是使站在裡面的人猛然清醒過來。明世易猛一激靈;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麼回事?白小姐;白小姐?”
白遊遊的臉頓時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取而代之的卻是張澤的臉。一個漂亮的女人突然就變成了一個俊美的男人;這對明世易打擊可不小。想了想;他不由沮喪地抓了抓頭髮。
“張澤!你想幹什麼你?”
“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呢;哎;人都已經走遠了啊!你也該回回神了;真是受不了!”張澤覺得好氣又好笑;原來花花大少也有失神的時候。
“什麼人;神的;去去去!”
明世易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連忙否認了張澤的話;“你叫我做什麼?”
“我沒有想叫你做什麼。”
“你。”明世易很無語;但是又沒有辦法發火。
“我什麼我!我說你啊;是不是該清醒一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喜歡這位白姑娘;只是你對她的瞭解
少!她又不是你的那些個紅顏知己;這也太不像你做T+格!”
風格!他有什麼風格?這些話都是在葉善喜那學來的。
“你以為天下的姑娘都像你家的葉楠楠;我就是喜歡她;中意她!我現在是不瞭解她;但是我有機會;這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說你不也是的;難得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
“嗨;我什麼時候成了州官了!我說你這小子真是;算了;我又不是你大哥;我沒有資格說你什麼;隨你好了。我上街抓藥去;還有人等著我呢!”說完;張澤就要轉身離開。
“抓藥!抓什麼藥?誰病了?”
張澤回過頭;淡淡回了句;“善喜!”
“善喜這是感染了風寒了;胃裡受了涼氣;難免會不'炫'舒'書'服'網'。”
這是無憐經過了診斷得出的結論。她慢慢放下了葉善喜的手;將它放進了被子裡;轉過頭對站在一旁的聶小曲說道:“我剛剛讓阿澤去抓藥了;小曲你就在這陪著她。”
“無憐;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以前我常常會這樣。沒有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