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堂幾十條人命,不管他們以前都做過什麼,但是罪不至死,沙皮狗更不能做為審判官。
到現在為止,雖然沙皮狗沒有親『自殺』一個人,但是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這點已經是一定肯定以及確定的事!
安天偉趴在寬闊地帶的沙土地上,他透過夜視鏡環顧著和尋找著沙皮狗可以隱藏的地點。
農院中熄滅的燈,突然的又亮了。
遠遠映照過來的燈光,將寬闊地帶上的一片血腥場面遇襯的更加悽慘,觸眼所見的那些物體,讓包大長落下去的精神頭,又提了起來。
他的雙眼裡比之前更加的血紅,緊 咬著牙關發出的格格聲,彷彿牙齒很快就會被崩掉一般。
他的嗓子已經說不出話來,便用一隻尚能動的手,拍了拍安天偉的肩膀,指了指農院,做了一個抓捕的動作,再用手指點了點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後,他變指為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安天偉看明白包大長想要表達的意思,這是讓安天偉如果抓著沙皮狗,必須交給他,他要新手宰了那混蛋。安天偉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死傷這麼多,他沒有打算要留沙皮狗一條命!
如果高廳長在這裡,肯定不會允許他這麼做。凡事皆有國法,他身為執法人員,斷不可輕斷別人生死。他沒有這個權力之類。
這裡是戰場!是的,戰場!
在戰場上,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裡還有許多的的規則可講?哪裡還有許多的律法可依?
沙皮狗既然將這裡變成了一片人間修羅地獄,那麼這個地獄的味道,安天偉是打算原封不動的送還回去的。在交給包大長之前,只要他得到他自己想要的情報,剩下的事情,他不在乎。
一番觀察之後,他已經確定了三處可以有全域性視野的藏身地。三處地方有兩處離的較遠,因為雷陣裡沒有無線雷,要拖那麼長的有線電纜,雖然也有可能,但總會多費一些事。
他決定從就近的一處藏身地查起。
無疑,既然農院後面的大樹上有狙擊手,那麼依沙皮狗的個『性』,他的手裡肯定也有著夜視鏡一類的,可供夜間觀察的道具。
不管有沒有燈光,這片無障礙的廣場之上的情形,應該一直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好在他在廣場的進出,都有著硝煙的掩護,又加上他很小心,應該沒有被沙皮狗發現。
“兄弟,等著!沙皮狗是你的!”安天偉拍了拍包大長放在地上已經 血淋淋的巨拳。
包大長咧嘴一笑,朝安天偉豎了一下大拇指。只是這笑,和著他一臉的血,看起來卻異常的可怕。
安天偉也回敬了包大長一個拇指,便弓身潛行,專門找硝煙還沒有散盡的地方走,朝著那麼他事先已經觀察到的藏身地接近。
邊接近藏身地,他邊估算著掃鬼行動組那這兩個小隊的拆雷情況。如果他先動子手,而雷卻還沒有拆好,他就是看到了沙皮狗,也不能輕易拿他怎麼樣。
投鼠忌器,安天霞還在農院裡,一爆之後的代價,他再也承受不起。
這個藏身處是最靠近於農院的一個小山嶺,山嶺朝向農院的這一面,沒有太多的樹木掩映。
安天偉劃定的藏身處是一片區域,要在這片區域裡尋找到一個點,還需要一點時間。
藉著硝煙的掩護,他迅速的脫離了無障礙物的廣場,進入到了有稀疏樹木的山嶺腳下,躲在樹後,小心觀察再小心前行。
測算了一下樹與樹之間的距離,他一抬手腕,飛雲爪從衣袖裡飛了出去,抓著一顆樹的樹幹。細索一收,他的身體便飛縱而上,直落到了樹幹之上。
他相信如果沙皮狗真的藏身於此,沿途不會一點防備沒有,暗樁是少不了的,這是常識。所以,從樹上行進,比之從地面行進,安全係數要高一些。
他在樹幹上呆了一會,拿著夜視鏡觀察了一番,確切發現沒有危險之後,才又祭出飛雲爪,直落到另一顆樹的枝幹上。這樣的行進方式,雖然比之他平時在樹林間『蕩』鞦韆一般的行進方式要慢的多,但是這樣卻是最安全,比之步行,卻又快了不少。
約行至一半的路程時,他發現了第一組暗樁。
這是兩個在兩個枝幹間搭著個吊袋的傢伙,兩個吊袋搖搖,兩個暗樁躺在上面,胸前各抱著一杆長槍,看上去挺會享受。
“兄弟,這一趟爆炸,庫裡的*差不多要清空了吧?”
“哪啊?那東西十幾二十塊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