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落坐的張天涯聽得莫名其妙,不禁好奇的問道:“是不是都讓你說了,到底是還是不是啊?”說著有鼻子隨意的嗅了一下,點頭道:“是不周天釀不錯,不過酒性更烈了些,想必是鹿血的藥性所至吧?”
凌飛也不答話,隨手在酒罈口輕輕一煽,一道柔風撲面向張天涯襲來。
張天涯也不閃避,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仔細品位柔風中傳來的酒 香,不禁兩眼一亮道:“好酒!這酒中有‘不周仙釀’獨有的香氣,感覺卻更是夠勁。雖然我現在可以肯定這並非‘不周天釀’,卻肯定與之同緣!”
說話工夫,凌飛已經運功激酒成線,把四人面前的酒杯,都倒滿 了。
一旁的雷雅,聽到張天涯的這些分析,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 道:“如果真如王爺分析的這樣,我想八九不離十,這就是……”她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忽聽敲門聲響起,忙起身道:“我去開門。”
“看來請我們吃喝地人。已經出現了呢。”凌飛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以他和今日張天涯的修為,自是早就發現敲門的人,定是從對面單間‘風吟月影’出來的。不過之前還以為對方只是有事出門,聽到敲門之聲,才確定對方是來找自己的。
雷雅一開啟門,竟然猛向後急退,同時一片劍光閃入。不依不饒的直追後退中的雷雅,劍光所照,盡是雷雅周身要害。讓她空有一身本 事,卻無空拔劍反擊。而這片劍影所覆蓋的面積極大,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不禁讓張天涯看了覺得有幾分熟悉。
此刻張天涯幾人。早已將雷雅當成了“自己人”來看待,見她受制於人,竟不約而同地起了護短的心思。甚至沒有多想,不見張天涯有何動作,手中酒杯已經空空入野,原本別乘滿的血酒,早已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射如對方劍網中心。
“喔。”來人顯然沒想到這道酒劍竟然威力如斯,雖然攻擊雷雅的時候,已經留了幾分餘力。即便如此,還是被張天涯的酒劍震得虎口生痛。嬌哼一聲,向後蹣跚半步。寶劍險些脫手。在看那酒劍,在擊潰來人攻勢後,竟然自行蒸發消散,沒有一滴答濺落。
還沒待來人反映過來,七夜早已離開作為,再次出現地時候,已經戰在了雷雅與來人中間,牙刃寶劍穩穩當當的壓在了對方肩頭上。使其動彈不得。
幾人這才注意來人的相貌打扮,早從她的聲音中。三人就判斷出,這個偷襲者定是個女子。現在仔細一打量,對方確也生得極美。一身裝束更是與雷雅一般無二。頭髮卻是長足披肩,神情上並不似雷雅那般冷漠,反帶著一絲調皮的微笑。比起雷雅來,到也別有一翻風情。
“沒看出來的小雷雅,幾個月不見,你不但修為提升了不少,竟然也更具魅力了。我才和你開個小玩笑,就有兩個護花使者來欺負人家,真叫芳姐我好生嫉妒呢。”說著還對雷雅伸住了大拇指,眨了眨眼睛。似是根本不擔心,隨時可以割開她咽喉的牙刃劍一樣。
七夜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張天涯,後者點頭示意他不用緊張後,才收劍回到了坐位。速度上卻和出招時一樣,自稱是雷雅“芳姐”的人,只見白影一閃,剛才還用劍壓著自己脖子的冰山帥哥已經回到了坐位上,態度冷漠依舊,似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一看到對方地裝束,張天涯馬上聯想到了對方的這種無聲劍法,正是雷雅所用地劍術。不過雷雅的劍法如今經過張天涯地調教,早已經面目全非了,雖然威力上超過之前數倍不止,卻也讓張天涯沒有馬上認出對方的身份。
兩人衣著相同,劍法路數也是一個模子,如果再猜不出對方的身份來,張天涯這個青天劍仙,就可以改名為糊塗劍仙了。叫回七夜後,張天涯微微一笑,對來人說道:“在下張天涯,我們這桌酒菜,想必就是‘芳姐’姑娘,替我們安排的吧?”
那“芳姐”緊了緊鼻子,對張天涯白眼說道:“都說青天劍仙智慧過人,今天一見也不錯如此嘛。才一句話,你就猜錯了兩個問題。”
張天涯到覺得這個“芳姐”很有意思,一笑後問道:“說說看,都哪兩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很低階,我自稱芳姐,你還真以為我姓方名姐啊?其實我姓林名芳,雷雅以芳姐稱呼我而已,雖然看你的態度,八成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我這個人呢,就是喜歡挑別人的毛病,所以這應該算是一個錯誤。另一個錯誤嘛……”林芳說著後退一步,讓開門旁的視線道:“今天安排酒席的,卻也是另有其人。”
“哈哈……”隨著一聲爽朗地小聲,對面‘風吟月影’的房門也被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