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急迫的問道。
“應該是遇見嫌疑人了吧!”站在一旁的武裝軍回答道。
吳大山擼了擼衣袖,大步朝南面走去。
他找到開槍的武裝軍,才知道確實是遇到嫌疑人了,並開槍打傷了他的小腿,可惜的是還是讓他給跑了。
吳大山看著地上的血跡,讓身旁的同伴牽來一條軍犬,藉著地上的血跡尋找嫌疑人逃跑的方向。
他牽著軍犬大約走了一千米的路程。軍犬便停下追逐的腳步,怎麼驅趕都不願往前走去。
吳大山鬆開繩索,軍犬匆匆地往後退。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向前走去,想知道前面有什麼東西讓軍犬這麼害怕。
大概走了十米地,路旁放了一大堆艾草。吳大山不由的皺著眉頭,他臉色一變,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前所未有的不安起來。
西郊偏遠的豪宅裡,荀通輝和王錦中坐在大廳裡下著圍棋。從幾時起他們稱兄道弟。關係分外友好。
“荀老哥果然是圍棋高手。步步為營,招招精準,出手不凡吶!”王錦中大笑一聲,性情依舊如此豪爽。
荀通輝手中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揚眉笑道:“王老弟出手又快又狠,也不同凡響呀!”
王錦中謙虛的笑了笑,黝黑的臉竟與年齡十分不相稱,三十五六的年齡略顯滄桑,眼角四五道皺紋清晰可見。
他和荀通輝站在一塊,看不出輩分,倒是荀通輝顯得比他年輕,所以他才幾次三番詢問荀通輝面板保養秘籍。
“警察還沒有抓到那幾個人嗎?”荀通輝蹙眉道。
王錦中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上,吃了荀通輝的白子。他一臉得意的笑了笑,語氣淡漠的說道:“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
好戲?!荀通輝一臉愕然的看著他,不就是抓個匪徒嗎?還有什麼好戲?他真心不明白王錦中話裡的意思。
王錦中嘆了口氣,剛想開口解釋,轉念一想若是透露劇情內容可就不精彩了。他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王錦中看著荀通輝,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神秘兮兮的問道:“老頭,裴憶夕是你什麼人?”
荀通輝聽著他大不敬的稱呼,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道:“她是。。。她是我未來的兒媳婦。”
荀通輝話剛說出口,王錦中嘴裡的茶噴了出來,還好荀通輝有先見之明,拿著旁邊的報紙擋在了身前,倒是可惜了一盤好棋。
“她怎麼就成了你未來的兒媳婦?你的未來兒媳不是那個模特,叫什麼黛安妮的嗎?你這老頭不厚道哇!”王錦中臉上故作深沉的說道。
荀通輝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無非是說給他聽的。看著王錦中這麼關心裴憶夕,心想他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叔還想娶個黃花大姑娘?他只是想斷了王錦中的念想,讓他找個合適自己的結婚。
王錦中是個聰明人,他的這些想法又豈會不知,他又生氣又感激的看著荀通輝,心裡一陣感慨。
“既然你道上的人際關係這麼廣泛,老哥我還想求你一件事。”荀通輝皺著眉頭,語氣平淡的說道。
王錦中揚了揚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淡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能幫的一定幫。”
有了他這句話,荀通輝放心的點了點頭,他告訴他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至今下落不明,想借助他的人際關係,看看能不能幫自己找到女兒。
王錦中雖然很詫異,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什麼他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女兒,他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有意無意的在口頭上佔了荀齊凡的便宜。就這點小心思,無非就是想報復一下奪妻之恨,雖然裴憶夕只是曾經的相親物件。
巫鉤山的一處山洞裡,裘重天扯下身上的衣服給結巴包紮腿上的傷口,他滿頭大汗,地面上放著一把帶血的匕首,還有一顆血淋淋的子彈。
結巴在裘重天幫他取腿上的子彈時,沒挺過來昏了過去。裘重天找了些止血的草藥用嘴巴嚼爛,小心翼翼的敷在結巴的腿上。
“大哥,我們不能待在山洞裡了,我要去給結巴報仇。”裘重武一臉氣憤的說道。
“著什麼急?你摸清帶頭的是誰了嗎?”裘重天蹙眉問道。
裘重武扔掉手裡的枯樹枝,一臉怒氣的說道:“吳大山,那個虛偽的小人。”
裘重天一聽是吳大山,臉色瞬間陰沉起來,他握緊雙拳,目光寒冷之極。
六年前要不是吳大山設計陷害自己,也不可能一氣之下將他打傷,更不會流落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