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的簡訊息)
“……我們彬有喜歡的人,是誰啊?可以告訴媽媽嗎?”
“是個很好的人,我很喜歡他,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以做我自己……”(彬和媽媽的對話)
“媽……我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了,我要怎麼辦?”
“秀碩啊,真的愛他就不要害怕等待!相信我的兒子不會看錯人。”(碩和媽媽的對話)
“……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人噁心……以後不要再來見我了,也不準叫我魚餅,我跟你沒那麼熟悉……”
26:兩江道養傷(二)
2014年1月28日八時許,中雪,北風,溫度:零下二十幾度。
整個村子覆蓋在積雪下,今天出村搜尋糧食的是另一支十人小隊,早早的開著車出發了。剩下的村民除了在外圍牆上值守的外,也都早早起床,竄門到村裡房子最大的村長家烤火聊天,今天沒有跟著出去的崔海龍也來了,大家圍在一起聽他繪聲繪色地講自己這一個月的九死一生,村民都津津有味的聽著,很是滿足了一把他的虛榮心。小花就是其中之一,但被師傅李承提醒該給樸賢彬和樸秀碩送藥,才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
仍穿著舊棉襖的小花從村長家出來,手裡緊緊抱著草藥罐,看了看漫天的雪花,帶著滿臉的微笑,哼著家鄉小調,往相隔幾座村屋的李承家小跑來。樸賢彬、樸秀碩和崔海龍就住在其中最大的一間房子裡,幾分鐘後小花已經站在屋簷下,隨手拍了拍頭髮和衣服上的雪花。
“大哥……”小花推門進去,然後又馬上退了出來,手忙腳亂的關上門,臉火燒一般紅著,怔了怔,然後跑了。
房子裡,樸賢彬和樸秀碩兩人相擁著睡在只有一米多寬的床上。昨晚為了儘量不弄疼重傷員二碩,樸賢彬一直僵著身體睡在床延不敢稍動。最後還是重傷員自己主動撲到某人胸懷裡,並警告‘魚餅你別動,就這樣抱著睡吧,我胸口和腳都痛死了’,某人這才放鬆肌肉擁著二碩,聽著他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誰再說魚餅你溫柔又體貼,我就揍你’,在沉入夢鄉時某人還在想‘別人說的話,為什麼捱揍的是自己,唉!!’。
一直生活在小山村的小花,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兩個男人面對面的抱在一起睡覺,她可能都沒見過自己父母擁抱,更別說是兩個男人了。她心中慌亂的放下藥罐,往村長家飛奔而去。
昨晚應該是兩人這一個多月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不用擔心活死人,也不用擔心活著的人。
“哼!二碩你聽到什麼了嗎?”樸賢彬模模糊糊的聽到小花在叫自己,好像叫了,又好像沒叫,只好開口問一問懷裡的二碩。
“嗯?什麼?”樸秀碩皺了皺眉頭,因為樸賢彬的動作牽扯到他的雙腳。“魚餅別動,腳痛……”
“好好好,我不動。”樸賢彬睜開眼睛,輕柔地出聲安撫。
“剛剛沒人叫你。”我在這裡還敢想別的小女孩,臭小子。
這個男人不顧自己的性命,為了救我重傷,這世間的愛莫過於此。從此以後我如何能放下你……二碩告訴我吧,告訴我應該如何贖罪!二碩對不起,我以前那樣對你,對不起!
眼瞼下的黑色,因為逃亡留下傷痕的、蒼白的、瘦削的俊臉,泛白的嘴唇……這所有的不再精緻如畫的二碩,在他眼中依然擁有致命的吸引力,像罌粟花對癮君子是不可割捨的誘惑力,像空氣對人類那般的不可離開分毫。
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內心滿滿的愛意在不停地鼓躁著更近一步……
“魚餅你那裡安靜些,別亂動,我現在是重傷員,滿足不了你……”突然,樸秀碩幽幽地開口,語氣裡滿是火氣。
轟然,樸賢彬的臉像那逃出門的小花一般,火燒起來,一顆小心臟‘噗嗵!噗嗵!’跳個不停,想要試著深呼吸,空氣裡卻滿滿的二碩的味道,火熱直往那一處匯聚……
“……魚餅!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
小花在一眾男女老少的圍攻下,吱吱唔唔的說出了自己剛剛所看到的畫面,到此一眾村民的臉色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都有,立馬各自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聊起來,村長和李承在最裡面嚴肅的說著話。此時崔海龍才想起來,氣乎乎的直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剛剛怎麼就忘記要攔住這小女孩呢!闖禍了。
“我去看看樸秀碩換藥沒有。”
崔海龍隨口找了個理由跟村長道別,其實他不說村長也會要他出馬的。
一些好事的村民隔著數米跟在崔海龍身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