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說陳夫人是相府千金,最是端莊賢惠不過,卻始終緣慳一面,今日有幸得見,定要好好討教一番,如何才算是端莊賢惠!”
雖然扈三娘盡力隱藏,但那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卻哪裡遮掩得住?
當即便羞臊的章慧渾身如同火燒,也顧不得被子裡那惱人的味道,拼命在裡面縮成了一團。
然而還不等她尋到最佳的躲藏姿勢,便覺得後背一涼,卻是武凱直接撩開被子,裹著浴巾下了地,嘴裡道:“那你們兩個先聊著,咱們這位陳夫人不但是胸懷寬廣,還是個地道的‘水鄉’女子我得好好洗一洗才行。”
聽他說的詼諧下流,扈三娘只笑的花枝亂顫
眼見章慧尖叫著想要裹緊被子,立刻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不由分說將她從被子裡扯了出來,嘴裡戲嚯道:“夫人想來身上也是不爽利的緊,否則怎會如此羞於見人?既然如此,何不與我家老爺一同沐浴,也省得待會兒熱水不夠用,冷落了夫人。”
扈三娘雖沒有和章慧對過面,可真要論起來,她當初淪落成奴,卻全都是因為這章慧若不是為了去救章慧,她也不會被山士奇掠到陽穀。
想到自己當初所遭受的磨難,扈三娘心中便升起一股無名火,又見章慧拼命遮擋之物,竟然遠在自己之上,便又多了幾分妒火。
這兩火併一火,頓時便沒了慢慢羞辱章慧的耐性,雙臂一攏,如小兒把尿一般將她抱在懷中,徑自將她送到了浴桶前。
“老爺千萬接仔細了,若是摔著陳夫人,奴可擔待不起。”
說著,也不管那章慧如何斥罵、扎掙,高高託到浴桶上空,忽的兩手一鬆!
噗通~
也不知是章慧正在使勁掙扎的緣故,還是扈三娘暗地裡使了什麼手腳,那章慧卻是頭朝下扎入了浴桶當中,當場嗆了幾口熱水,她頓時便慌了,四下亂抓著,只摸到東西,便不管不顧的纏了上去。
等手腳並用的‘攀’出水面,卻發現自己正如老樹盤根一般,坐在武凱懷中。
武凱挑了挑眉,嘿笑道:“原來你喜歡這種姿勢啊。”
章慧窘迫萬分,正要分說,卻忽的面色驟變……
又是不能繼續寫下去的分割線
等到‘日上三竿’,武凱這才推門而出,去前廳處理年節前的瑣事。
至於那章慧,自是恨不能立刻遠離這汙穢夢魘之地,於是從浴桶裡爬出來之後,只稍稍喘勻了氣,便喊過隨行而來的兩個婦人,恨恨的離了武府也幸虧她平時便在後宅說一不二,周遭也都是心腹親信,否則單隻這夜不歸宿一條,便難以遮掩過去。
卻說那章慧懷恨離開之後,武凱在前廳卻又迎來了一個婦人那梁紅玉的母親。(未完待續。。)
第57章 奢侈版放大鏡
按理說,剛剛死了丈夫、公公,這梁夫人正在熱孝當中,本不該出來拋頭露面,更不該來見旁的男人。
可她若是不親自前來,便只能讓梁紅玉出面了作為一個跟著丈夫走南闖北的女人,她並不是那種養在深閨裡的婦人,深知這‘義女’二字未必穩妥,怎麼捨得讓女兒以身犯險?
而她來尋武凱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將丈夫、公公的遺骸帶回老家好生安葬這一來是為了讓丈夫、公公早日入土為安;二來卻也是避免時間一久,武凱這個‘乾爹’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親家。”
便只見這梁夫人一身白孝盈盈下拜,道:“託您的福,我家老爺與老太爺的屍體總算是尋回來了,然而屍體存在義莊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妾身與紅玉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該儘快將遺體運回老家,也好讓他們早日入土為安。”
頓了頓,她又略有些侷促的補充道:“如果可以的話,妾身打算過了年便即可出發,免得路上天氣轉暖……”
一邊說、一邊察言觀色,卻是唯恐武凱會嚴詞拒絕。
昨天武凱便從扈三娘那裡得知了這事兒,只是沒想到梁家母女竟如此著急。
不過看這梁夫人神情緊張的樣子,武凱也大致猜出她是在擔心什麼,雖然心裡難免有些鬱悶,不過倒也能夠理解收下花花太歲高衙內的徒弟,他在某些方面的節操能讓人放心才怪呢。
既然有這方面的考慮,武凱便也不好再阻攔,尤其那天氣轉暖的說法,也確實不得不慮屍體一旦腐爛發臭,運送起來可就更麻煩了。
因此他便點頭道:“既然夫人去意已決,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這樣吧,等過了大年初五,我便讓顧氏和解珍解寶護送你們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