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然微笑點頭:“你怎麼來啦?鈺然呢?”
鋮然撇了撇嘴,小聲道:“陳寧來了,大師姐正在應付呢。”
鏗然眨了眨眼睛,閃耀著睿智的光華,笑道:“陳寧此行大有文章,看來不是壞事,哦,對了,如果我估計得沒錯的話,陳宗那邊應該出了大事,他有求而來。”
鋮然滿臉佩服,憨笑著坐到對面:“大師兄,你猜得太準了,那些傢伙真狠,一招比一招辣,一個勁的往死裡整,兩洲現在鬧翻了天,陳宗狼狽不堪,馬上要倒臺了。”
鏗然驚道:“怎麼說?陳宗億萬年的基業,不可能垮得太快。”
鋮然得意的說道:“老大,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陳宗外強中乾,早就空了。”一五一十地講述事情的經過,最後說道:“沒了陳平、陳寧,陳宗只是紙老虎,陳靜那老小子,哼,貨真價實的庸才,陳平真是瞎了眼。”
鏗然頗為震驚,喃喃道:“狠,這幾招確實狠,陳宗先失人心,再失分脈,真正的連根拔起,更要命的是,他們在與全靈界作對,沒有人敢站出來聲援,成為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
他雙目生輝,又沉吟道:“不應該啊,陳宗根基很深,怎麼可能束手無策呢?正常情況下,早就有應對方案,難道陳靜真的是庸才?哦,你說說其他情況,橫霸天、除霸盟那邊怎麼樣了?我們有什麼措施。”
一提起橫霸天,鋮然眉飛色舞,羨慕不已:“那傢伙可威風了,最起碼殺了千萬靈師,打得除霸盟土崩瓦解,就剩下五座洞天福地,其餘靈山喪失殆盡,不,應該說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門派逃到我們太白盟。”
他露出一絲神秘的目光,興奮地傳音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千萬不可外傳,大師姐命令外地的師兄弟,包括他們的弟子,少部分留守基地,大部分潛入除霸盟的領地,暗中接受空餘的名山、福地,佔據主要靈山,呵呵,好傢伙,一下子去了十幾萬人,全成了我們天葉宗的地盤,下一步準備接受委羽、天目、常山、廬山、會稽。”
鏗然訝道:“這一招不錯,趁虛而入,先佔領至高點,不過,胃口太大適得其反,容易引起眾怒,盟友將來知道了真相,肯定要引起軒然大波,比如說委羽嶺,明羽那一關就過不去。”
鋮然對鈺然很有信心:“你不要擔心,大師姐想得很絕,各山建立五行天地陣,等到形勢穩定下來,對外以不同的門派出面,也不對外擴張,宣佈完全中立,不參與靈門紛爭,封山自守,呵呵,反正與我們無關,神不知,鬼不覺,別人還以為是橫霸天在搗鬼呢。”
鏗然眉頭緊皺,憂心忡忡:“此事關係太大,鈺然有些莽撞。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多的人。很難做到滴水不漏,一旦事情敗露,我們將成為眾矢之的。”
鈺然將陳寧引入靈府,輕笑道:“陳前輩。請坐,山中比較簡陋,望不要見怪,我已經吩咐人辦理酒席,可惜長老們外出,只有我一人相陪。”
陳寧坐在右首,擺手笑道:“鈺盟主太客氣了,在下今日拜山有兩個目的。其一,想見識一下太白盟。。。。。。”
鈺然淡淡一笑,介面道:“其二,為了陳宗。”
陳寧面色黯然,深嘆一口氣:“盟主說得對,我雖然不再是陳宗的成員,但畢竟是師承。感情上放不開,怎麼也割捨不下,只好先放棄追搜逆徒,渡過眼前的危機。”
鈺然點點頭:“理解,絕對理解,人非聖賢,誰能無情?畢竟生活了一輩子。如果是我的話,立刻放下一切返回陳宗,此事關係到陳宗的存亡,比什麼都重要。”
陳寧就地一揖:“謝盟主理解。”
鈺然不敢放肆,連忙回禮:“前輩不必客氣,有話儘管說,能幫的義不容辭,當然,太白盟不是一個門派,大的決策需要經過全體盟友、長老會的討論,特別是現在的形勢,有些方面無能為力,我們有自己的利益,不可能為了陳宗,與全靈界對抗,自取滅亡。”
她實話實說,直言不諱,陳寧很是感動。
陳宗輝煌之日,各派錦上添花,現在落魄到極點,四面楚歌,人人喊打,現下的紫華,保持中立的勢力寥寥無幾,幾乎所有人都在落井下石,除了各宗的傀儡之外,大部分勢力趁火打劫。
他之所以找到太白盟,正是因為鈺然有巨大的潛力,又對陳宗表示出一定程度上的友好,在擴張過程中,從來沒有侵犯陳宗的利益。
鈺然一臉正容,認真的說道:“陳宗的處境不妙,各宗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使用卑鄙手段,其行徑令人髮指,可惜我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