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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何錦江的這番理論,謝新平其實又何嘗不明白?但是他也只能耐著性子聽完何錦江的話,才說道:“何縣長,那你說該怎麼辦才能讓陳慶東不查咱們呢?”
何錦江玩味的笑了笑,說道:“老謝,這種事情,難道你還不懂嗎?”
謝新平見何錦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對這次的事情並沒有那麼擔憂,心想這小子不會是背地裡已經跟陳慶東達成政治同盟了吧?
謝新平知道何錦江這小子性格活絡的很,而且一點也談不上有忠心或者是義氣,在王端航已經失勢,而陳慶東又來勢洶洶的情況下,何錦江果斷的投靠到陳慶東的麾下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過,想到這一點,謝新平又暗自苦笑一聲,心想自己其實又何嘗不是想投靠到陳慶東的麾下呢?只不過是自己向陳慶東先後幾次示好,陳慶東並沒有接受自己的示好罷了!
謝新平輕輕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都暫時的拋在了腦後,耐著性子問道:“何縣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何錦江喝了一口紅酒,說道:“老謝,你說陳慶東這次高舉‘反腐’大刀的目的是什麼?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把權力集中到他手上!如果咱們主動的把權力拱手送到他的手上,他又何必再如此大動干戈呢?”
謝新平道:“關鍵是咱們怎麼才能把權力送到他的手上呢?”
何錦江已經有了自己的方案,但是他當然是不會把底牌亮給謝新平看的,便說道:“這個就要因人而異了。”
謝新平見何錦江顯然是在對自己有所保留,不禁心裡有氣,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何錦江竟然還這麼藏著掖著!
何錦江今天把謝新平約到這兒來,並不是想跟他聊這一點的,而是想跟他叮囑一件事,便又接著說道:“謝書記,現在這個情況,最關鍵的是咱們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跟陳慶東硬抗,否則咱們就是自尋死路啊!”
謝新平其實也沒有跟陳慶東硬抗的想法,但是他看到何錦江說話說得這麼不透徹,便故意想刺激一下何錦江,便道:“人家都已經把刀舉到咱們頭頂上了,如果咱們還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難道就這麼任人宰割?”
何錦江見謝新平竟然是這個態度,不禁有些急了,說道:“謝書記,你什麼意思?”
謝新平故意說道:“我覺得咱們不應該就這麼被動的等著陳慶東砍咱們!何縣長,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說的很對,現在這些當官的,只要到了一定級別,又有幾個能真正經得起查呢?我看陳慶東也未必乾淨啊!據我所知,陳慶東有個大哥叫陳紅兵,目前是柳林縣身家數一數二的商人,涉足了煤礦、養殖、建築、房地產等好幾個產業,尤其是他在柳林新城區開發的那個房地產專案佔地兩百多畝!而陳慶東曾經就是柳林新城區的書記兼主任,難道他在他大哥的這個專案上就沒有一點貓膩?我看未必吧!我現在就派人到柳林調查陳慶東,如果咱們手上也掌握了他的情況,我看陳慶東還敢不敢這麼囂張的查咱們!”
何錦江把紅酒杯放在茶几上,焦急的說道:“老謝,你不會真是這麼想的吧?”
謝新平冷笑一聲,道:“怎麼?難道只需他對咱們動刀,咱們就不能反擊?”
何錦江站了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走了兩圈,然後說道:“老謝啊老謝,你也聰明一世了,怎麼會糊塗一時呢!我剛才不都是給你說了嗎,一個當官的會不會出事,不在於他有沒有犯事,而在於上面的領導要不要查他!陳慶東想查我們,那也很簡單,因為市裡有谷書記支援他!但是咱們想動陳慶東,有那麼容易嗎?上面有人會支援咱們嗎?”
謝新平道:“咱們可以去找吳書記啊!”
“找吳書記?”何錦江簡直是被謝新平的糊塗給氣壞了,“咱們跟吳書記的關係有這麼鐵嗎?吳書記願意為了咱們去得罪谷書記嗎?就算是退一步講,吳書記願意這麼做,但是能起到作用嗎?說句難聽一點的話,如果吳書記能起到作用,那麼王端航就不會這麼狼狽的離開南武,去市裡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調研員!謝書記,你想想,是咱們跟吳書記的關係鐵,還是王端航跟吳書記的關係鐵?王端航都尚且有了這個下場,咱們又怎麼能指望的上吳書記呢?”
謝新平聽何錦江口口聲聲的稱呼王端航的名字,對王端航似乎連一點應有的尊重都沒有,不禁暗罵何錦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當年要不是王端航對何錦江的大力提攜,他又怎麼可能會有如今的地位?
現在的這個社會,真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