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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願意一個人吃飯,便約了林永哲出來,兩人去了常去的祥和街小吃店,老闆大哥挺高興的,加了幾個菜,我們就著啤酒閒聊,林永哲藉著這個機會沒少喝,話也多了起來。

“凱,我說你應該在這邊有個穩定點的事兒做。”他臉喝得通紅。

“好,我知道了。別喝了,一會回家要被夏音音罵了。”我搶過他手中的酒瓶,放在自己面前。

“我怕那個母老虎?”林永哲大笑,“真的,凱,那個姓葛的不就找了個像卞小曲的臭小子就想迷住梓裕嗎?他也不看看你和梓裕是多少年的感情?”林永哲只顧著一吐為快,並沒注意我有些驚訝的表情,他聒燥的大叫一屋子的人都在看他。

“好了,永哲,別說了。”我走到他身邊拍拍他,“大哥,結下帳。”我招呼老闆大哥,他有些無奈看林永哲。

“他怎麼每次來都喝成這樣。”結了帳老闆大哥幫我把林永哲扶到車上,看著他家的司機我都感覺這份工作對他太沉重,表示我想自己走回家醒醒酒,謝絕了司機要送我回去的好意。

本想走回徐梓裕家,可是卻不知不覺走到徐梓裕在公司附近安排的一個臨時公寓。這個公寓是徐梓裕存放一些衣服和臨時休息用的,在公司加班後來不及換洗他就會到這個公寓,很近也很方便。我曾來過一次,那時我們情正濃時。站前門前,裡面的燈光和聲音表示裡面有人在,我不知道我想要怎麼樣,就是已經來到這來了。不能說沒有勇氣敲門,只是感覺沒有理由那樣做,想轉身離開,可是又移不開腳步。

仔細聽著屋子裡,高檔公寓的隔音真不錯,什麼也聽不到,低下頭,看看走廊的地面,不知道站了多久,有些累了,打算回家,還是家裡暖和舒服些。沒走幾步,公寓的門開了,我忍不住回過頭,從裡面出來的人有些眼熟,他穿著居家衣手提起垃圾袋。

年齡不大,瘦瘦的,突然想起來是宴會那天在酒店樓下看到像卞小曲的孩子,他看了我一眼,大概以為我是這的住戶,微微點下頭,然後朝電梯方向走去。我跟在他身後,一同進了電梯。離他並不遠,可是聞到他身上有徐梓裕的味道,苦笑了下,沒再多看他。

失魂地走回家,也沒有洗澡,沒有換衣服就躺在床上,看來是回英國的時候了。

☆、第21章

一夜未睡,以為是失眠,開了瓶紅酒喝也沒睡著,早晨五點起床後便打電話訂機票,也不管是哪家的航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來的時候也沒準備什麼東西,這回只是帶著證件,穿著來時的衣服,拿起這幾天月在北京買的小東西裝了一個包,一切都準備好看看錶,才早晨七點。

胃有些疼,渾身冒著汗,不想多呆在這裡,顯得我特別的狼狽。打了車,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汗如雨下了,司機時不時的透過反光鏡看我,有些擔心。

“先生,你…你沒事吧?”這個司機很年輕,估計他是怕我死在他車上,問的聲音有點顫。

“沒事,你開慢點吧,我有點暈車。”稍坐直些,表示我沒有問題,頭靠在玻璃上,便不再搭話。

到了機場,打電話給徐梓裕,沒有人接,冷笑下,轉為留言,告訴他英國公司有急事需要我回去。胃一直疼,喝了杯熱咖啡,勉強登機。徐梓裕打來電話,結束通話然後關機,胃疼得受不了,想快些回到英國。

飛機起飛時我還是清醒的,之後便感覺胃像火燒了一般,漸漸就失去意識了,再醒來發現我在醫院,看看周圍的人,我現在是在英國。

後來被告知中途發現我昏了多去,我本身有胃病,再加上空腹喝酒引發的胃出血,好在飛機上有醫生做及時持措施,不然有生命危險,我謝過航空公司的人員,在醫院呆了幾天便出院了。

無力的回到家,整理行李才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插上電源開機,電話顯示很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徐梓裕的,扔在一旁進了衛生間,泡在暖水中感覺這才活了過來。

一連幾天在家休養,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徐梓裕再沒有給我打電話,著實讓我感到輕鬆些,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休假久了對我來說變成了整天無所事事,幾次想打電話給Joe,卻發覺不能再去打擾他的新生活了。對於Joe我還是對他有愧疚感,我並非是個怕寂寞的人,這麼多年在一起我已經習慣了有另一個人的生活,完全沒有心情去夜店酒吧,那個像卞小曲的孩子從徐梓裕公寓走出來的情景總是在我腦海裡閃來閃去。

一人總是亂想,甩開令我討厭的思緒,打算去書店看看。因為不是週末,書店的人寥寥無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