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讓陶子傑身上有一分錢,想要任何東西,都必須向他乞求。哪怕只是一根菸,一張音樂CD,一杯咖啡,一口啤酒或一束花,甚至是一個小時的自由。
然而所有的乞求,必定要付出代價,這是鐵一般的定律。
明亮寬敞的辦公室裡,葉楚生張開雙腿,居高臨下地俯視半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陶子傑用手握住他火熱發脹的器官,緩緩套/弄著,垂下眼睛,面無表情。
“寶貝,你這樣的服務態度可是不行的,我完全沒有感覺。”
陶子傑怔了下,撩起了他的襯衫,舌尖沿著小腹往上舔,在肚臍眼上打圈,然後再含住他的乳/尖。從前他也曾試過這樣取悅床伴,所以相當熟練。
葉楚生有了快意,胸膛起伏加劇,將手指插/進了他的髮鬢摩挲。
陶子傑用舌尖挑逗著他發硬的乳/頭,又用牙齒輕咬吮吸,熱氣噴灑在他敏感的部位,同時手上加快動作。
葉楚生已有點兒迷亂了,指尖描繪他鮮明的輪廓,啞聲說:“來,換個姿勢。”
陶子傑已經有了當玩物的自覺,順應他的要求,坐在辦公桌上,等著被飼主褻瀆。葉楚生站起來,親吻他的耳朵,拉開了褲鏈,將軟趴趴的肉根捏在手裡。
“繼續。”葉楚生說完就動手玩弄他。
兩個大男人在辦公司裡相互擼管,玻璃窗上映出他們的身影,彼此貼近對方仿似親密無間,實在有點滑稽,但陶子傑笑不出來。
接吻,撫弄,挑逗、撩撥,所有動作自然而然。
葉楚生收緊腹部,頻臨爆發,他抬起了陶子傑的臉:“我快射了,如果你肯用嘴接住,並且吞下去,我會再給多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次陶子傑忍不住笑了,多麼划算的交易,用屬於自己的時間,去換不屬於自己的恥辱。
“我還沒說完,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閉上眼睛,感受我,把自己交給我,直到在我手上釋放”
“不用說了。”陶子傑冷冷地打斷他。
加重力氣套/弄他的孽根,張嘴含住他的前端,將檀腥的液體吸了出來、嚥下去。做完這一切,他推開了葉楚生,拉上褲鏈,掉頭走出辦公室。在洗手間裡吐了一番後,用冷水洗洗臉,然後紅著眼睛一拳捶裂了鏡子。
離開葉氏總部後,司機將他載到了市區的花店,陶子傑要了一束馬蹄蓮,助手立即上前付賬。店員道了句老闆慢走,換來他一記冷笑。
兩個小時眨眼即逝,華燈初上時,陶子傑已回到大宅,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葉楚生換好居家服來到陶子傑的房間,先是在床邊看了他好一陣,才彎下腰去細細地親吻他的額頭、眉眼、鼻樑、嘴角以及紅腫的手背。
然後躺在他身旁,嘆了一口氣:“在你眼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是人,是畜生。”
真是標準的答案,葉楚生低低笑了,翻個身枕在他的肩膀:“為什麼不告訴我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
陶子傑緘默,人和畜生之間是不需要溝通的。
“阿杰。”葉楚生撐起身子,將他困在自己雙臂間,氣氛一下變得熾悶迫人:“你要試著學會與我相處,不要一味的抗拒,我並非如此不近人情”
葉楚生低頭啄了他一口。
陶子傑睜開眼,目光沒有半點溫度:“你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很可笑嗎?在你毀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作踐我之後,還妄想我們之間會好好相處?難道我在你眼裡已經賤到了這個地步?”
“阿杰,你還是不懂。”溝通失敗,葉楚生又再嘆氣。
此時陶子傑只覺得可笑,葉楚生的嘆息在他聽來,無疑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直到過了很久以後他才明白,這個男人的嘆氣,其實是一種縱容。
葉楚生不但披著人皮,而且這張人皮還忒好使了,認真收拾打扮一下,整個名流紳士的派頭就出來了。陶子傑第一次穿上燕尾服,渾身不自在地坐在沙發上,臉色發臭。
“寶貝,來給爺笑一個。”葉楚生勾起他的下巴調戲。
陶子傑打掉他的手:“滾!”
葉楚生從後方摟住他的脖子,咬著他耳朵問:“為什麼不想去宴會?”
陶子傑不答他,煩躁地去扯領口的蝴蝶結。他是浪蕩慣了的人,喜歡穿拖鞋蹲在街邊喝啤酒,喜歡開著機車漫無目的遊蕩,喜歡隨心所欲的放聲大笑,對這種所謂高尚的交際場合實在提不起興致。
“對了,差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