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作為頭號靶子替成員們擋了不少,直到意識不清幾乎暈倒在酒桌上,才被半抬著離開。聽說送到醫院折騰了半夜第二天一大早照樣上節目,被主持人問道之前傳出來與那位組合成員的照片還是能微笑著說‘很感謝前輩們的照顧’……”Kiko說著說著,突然嗤笑一聲:“我到現在都覺得,他裝模作樣起來,可比我強多了。”
安秀恩沉默著沒有說話,她也不在意,直徑按照自己的意思說下去:“一個月後,就在BIGBANG離開東京赴大阪的前一天,那個組合的隊長同樣因為酒精中毒進了醫院,不過他運氣不太好,喝的是醫用酒精,據說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休克了,搶救了兩天才緩過來,在醫院休養了小半年,呵,等出來誰還記得他,連組合都解散了。現在除了一個成員藉著偶像劇的東風勉強登上了二線演員的位置,其他的都還在十八線徘徊呢估計這輩子是出不了頭了。”
她笑得張揚,話裡帶著直白的不屑:“也是,只想著對後輩使手段的人有什麼前途?”這個道理她剛出道的時候就明白了,中二歸中二,該明白的方向她還是清楚的,不然也不可能到今天這個位置。
“連味道都分不出來了麼?”安秀恩直白地表示出自己的疑問。
Kiko嗤笑一聲:“正常人當然可以,但若是剛吸完毒,你能指望他的味覺有多好?GD也是聰明,在他正high的時候讓酒精端過去,渾渾噩噩的腦力飄悠著,哪裡還有分辨的能力?要不是因為這個把柄在,他能乖乖地在醫院待個半年,明知道自己被害了還忍氣吞聲……到時候被查出吸毒他不是照樣完蛋!”
安秀恩抿了抿唇,手忍不住抓緊了些,將手上的照片揉成了一團,聲音穩定淡然:“你憑什麼認定是他做的?”
“剛開始只是猜測,畢竟GD剛來日本,哪有什麼人脈?”Kiko彎唇一笑,挑眉透著幾分挑釁:“後來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你信麼?”
安秀恩斂下眼簾,揚唇輕笑:”在你們第一次合作之後?你問的?”
Kiko詫異地停頓了一下:“你怎麼猜到的?”
安秀恩狡黠地笑道:“為什麼不能是志龍告訴我的呢?”
“他不會告訴你這個。”Kiko撲哧一聲,嘲諷道,“他哪裡捨得讓你接觸這樣的事!”
安秀恩一時語塞,反應過來,沒有接她的話,抿起一抹淡笑:“這是合作的誠意,我懂。”
“你不相信我?”Kiko挑了挑眉,乾脆地問道。
“不,我相信。”安秀恩淡然地回答,“請繼續。”她的聲音依舊清澈自然,不帶一點懷疑或者嘲笑的負面情緒。
Kiko不禁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沉默了一瞬,從桌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根菸又再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有些著迷地望著眼前一圈一圈的煙霧。
“Ivaie?他對你做了什麼才讓你發現了那一面的他?”她直徑怔然地低喃,語氣還留著還未散去的迷惑和訝異,“他為什麼肯讓你知道……”
“為什麼你能接受這樣的他?”她的聲音不斷拔高,不是尖銳地質問,是一種帶著力量感的疑惑,像是在問對方,又像是在問自己。
“他跟你不一樣。”安秀恩平靜的開口。
“有什麼不一樣?”Kiko驀地反問,頭一次直接地爆發出了自己的情緒,激動、強烈、不安、暴躁。
“就憑你與他二年的相處就篤定GD是個怎樣的人?別說笑了!”
“當初,有個女孩藉著派對在太陽酒裡下藥,GD知道後一把將那杯酒當著所有人的面硬生生灌進了她嘴裡,然後讓人將她拖到了Pub外面……你知道在那個時候遊蕩在外面的都是什麼人麼?”
“再說Joseph,如果不是他身後的黑道背景,他憑什麼能在這個地界混的這麼開?可笑的所謂音樂才華麼?這些年來,東京區的幾家出名club和Pub幕後幾乎都有他們倆的影子……你說,他們平時只是唱唱歌打打碟就足夠威懾其他來找麻煩的人了?你知不知道他……”
“夠了!”安秀恩冷聲打斷她,緩了緩情緒,澄澈的目光中露出幾縷複雜,“我不想聽這些。”
“是不想,還是不願,”Kiko輕笑著似乎帶著些許莫名的輕鬆和得意:“是了,畢竟是生長在陽光下的公主,哪裡願意去接觸……”
“是沒必要。”安秀恩一字一頓地說,視線緊緊的凝視著手中揉成了一團的照片,順著看見了自己左手腕上的紋身,抿唇:“既然他不會將這一面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