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愁強說愁嘛。哈哈。。。。。。”
“先生見笑,請用茶。。。。。”
“但願小姐,日後也寫不出這樣的曲詞才好。”三子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蕭艾。
蕭艾會意心領:“多謝先生。”
“那小姐既然沒有別的事,在下就回去了。告辭。”蕭艾點點頭。三子放下茶杯,起身出門,及至殿前,只見朱棡大踏著步子進來了,笑道:“原來你琴彈得這麼好呀,我倒是小瞧你啦。”
“蕭兒謝三王爺送的琴。”
朱棡一把將蕭艾拽到自己跟前,雙手握著她的肩膀,很嚴肅的看著她,說:“答應本王,以後不要跟我說‘謝’字。”話語之間帶著命令,眼中卻是期盼懇切。
當著外人的面,畢竟他是王爺之尊,總要顧著些他的面子才好,蕭艾不敢做多爭辯,看著朱棡的眼睛,笑著點點頭。
朱棡暢然一笑。
“我剛才一直在書房,隱隱約約的聽著是你這個方向傳來的琴音,此音只得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呀。就一路尋著妙音追過來啦,琴可還滿意?”
蕭艾欠了欠身,自行起身,表示很喜歡。
“這位是琴坊的三子先生。”
朱棡進來就注意到蕭艾身後站著個男人,只是自己身份尊貴,不屑於主動開口。奇怪的是,三子先生只是拱手微微彎下腰,眼睛裡有種很強烈的慍怒。朱棡自然察覺,陰寒的笑道:“蕭兒難得這麼高興,看來是你的功勞,本王賞你些什麼好呢。駿馬一匹,美人一名,黃金十兩,如何?”
蕭艾皺著眉頭,看出朱棡是故意的,使勁兒瞪了他一眼。
三子面露怒色,強壓著聲音道:“在下告辭。”
蕭艾心懷歉意,便一路追趕送至宮門口。“先生乃高潔之人,蕭兒希望先生不要在意。”
三子即是明理之人,自然不會將火氣撒在蕭艾面前,停住腳步,轉身看到朱棡沒有跟過來,忽然低下了聲音,道:“晉王不是什麼好人,此人專橫跋扈,肆意在街上強搶百姓家清白的女兒。小姐身在這晉王府中,還請小姐擅自珍重才好。”
蕭艾愕然:“先生。。。。先生這話不像是亂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下原不是太原人,現在的琴坊是我遠方叔父家的了,我叔父的女兒;也就是我的表姐就在這晉王府中!她當年是如何被晉王騙來到了這晉王府,我不知道,只是那之後,我叔父一病不起,身體大恙,所以我才來到這裡,幫他打理琴坊。想來這位晉王不會是什麼好人,今日一見,哼,果然。。。。。。”
“敢問,令姐芳名?”
“家姐姓武,字言清。”
蕭艾想起來了,早上去拜訪的妃妾當中,好像是有個姓武的,而且面色清雅,不施一絲粉脂,有種弱柳扶風的嬌憐之態,蕭艾倒是對她挺有印象的,一是她在眾多濃妝粉脂下的獨特氣質,二是她不善敷衍客套之詞。
她是被晉王強行帶進晉王府的?
蕭艾不知所措,說道:“我知道了,先生請回吧。”
三子離開,蕭艾轉身回了陽樂殿。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久。”朱棡自己動手,倒了茶水喝著。
“我只是在請教先生一些樂理上的知識而已。王爺一到用膳的時候,就到我這兒,您是拿我這兒當吃飯的地方啦?”
“這樣不好嗎?不然,我在這兒留宿也是可以的。”
“您說什麼!”蕭艾大怒。
朱棡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哄道:“你看這雲華宮這麼多殿,是吧,空著也是空著。再說了,我真的打算娶你,那一定是八抬大轎呀。不會這麼隨便的。”
剛才蕭艾一聲大吼,倒是讓李皋聽見了,趕緊衝進來,看著朱。
蕭艾忽然想笑,對著李皋說道:“你先出去吧。我這兒沒什麼事。”
“我說,四弟他這都養著些什麼人呀。一聲不吭的,像根刺是的,紮在那兒。”朱棡氣得用力摔著袖袍。
蕭艾乍一聽三子所言時,心裡很是震動,可是或許那只是他言語激動下說的話呢,畢竟自己認識的晉王雖然言辭張揚不顧,可是到底不是那種強搶之人,因為他不屑於那樣做。
。。。。。。
三天之後,玉秀被調走了,說是在謝王妃那裡弄壞了王妃陪嫁的一副翡翠耳環,去了浣衣房。
蕭艾知道,玉秀被調來自己這裡之後,很少去謝王妃處了,更何況王妃身邊有貼身丫頭冬雪照顧,她原本又是劉王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