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北極的夏天也對付過兄弟姐妹,屢試不爽,最後大家都玩得特別開心。賭徒不是陸西透,只會看著淅淅頑皮而溫厚地寬容地笑,賭徒當然以牙還牙,大腳濺起更大的髒水花,兩人在昏黃的路燈下玩得不亦樂乎。
忽然賭徒想起一件事:“洛洛,我以後還是叫你洛洛,因為洛洛這個名字在我心裡已經藏了半年多,想起你時候就是洛洛。淅淅叫著很彆扭,而且感覺有點悲涼。”
“洛洛就洛洛,我也喜歡洛洛,像洛神呢。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洛洛說著,人卻是大大跳起來跳出一朵大水花,說她是凌波跳水還差不多。
玩夠了趟水而行,賭徒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洛洛,我們這麼回去,會不會挨你兩個貓的白眼?我們不去旅遊,出爾反爾,已經很對不起她們了。這兒附近有沒有超市,如果有,我們還是採購一些她們給的單子上的食品回去獻媚吧。”賭徒因為知道倆貓會說人話,所以自覺就把“兩隻貓”的稱謂換成是“兩個貓”。
“好啊,不遠就有一個,我們過去。”拉著賭徒往小區外走,忽然想到城隍透過忘機給她的單子,今天回來後就忙著情情愛愛,都沒時間去參詳單子上的本事,怪不得老師家長都規定大家讀書時候不能談戀愛,看來還是對的,戀愛很會分心。
賭徒見洛洛忽然不說話,若有所思的樣子,忙大聲問:“洛洛,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洛洛聞言一怔,笑道:“我在想著我還有兩樣本事要學,一件是自由穿梭時空,一件是掐指計算前塵往事。等我學全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的初戀女友,捉起來打一頓屁股,哼,我的初戀給了你,很不公平。你還是老實交代,你的初戀在何時何地,省得我好找。”
賭徒也知道她這是開玩笑,道:“你要是敢掐指計算那個洪葉羅的後世是誰,我第一個先把你捆起來打屁股。”
洛洛想到賭徒是在吃醋,心裡開心,笑嘻嘻道:“你放心,我說不做了的事肯定就不做的,陸叔叔說過了,知道了又怎麼樣,徒添煩惱。對了,你以後也跟著我叫他陸叔叔。”
賭徒連連搖頭:“叫不出來。有心理障礙。”
洛洛自然不會勉強他。
雖然只是去個超市,可是那是兩人一起生活的開始,愛情讓他們風雨無阻。
三年後。
侷促的書房裡,賭徒對著電腦工作,洛洛坐在他側面靠著他的肩膀看有關歐洲文藝復興時代的書籍。他倆剛從歐洲打個轉回來,洛洛現在正對這些東西有興趣。娜娜貓今天捷足先登,搶了洛洛的懷抱。曬貓無奈,只有爬到電腦主機箱上。可惜主機太小,曬貓躺得很不舒服,只得把倆前爪耷拉在主機前面。
“賭徒,你車子今天停哪裡了?”
“地下車庫,怎麼了?”
“噢。”洛洛語氣中滿是懊惱,“本來想你車子停在上面,拿著容易的話,我出去買些冰激凌。”
賭徒笑道:“不用急,我昨天下班給你帶了四個家庭裝的雀巢咖啡味,可能你沒發現,去找找。”
洛洛做個鬼臉,笑道:“早被我們一人一個消滅了,我還多吃一個。可是我現在又想了。賭徒,你三天前坐上陸叔叔的位置後,還沒請客呢。今天就請我們仨吃冰淇淋吧。”
賭徒笑道:“這個位置又沒什麼意思,苦著呢,你沒見我現在還在偷偷查資料,免得明天會上說不出來給人取笑。”
洛洛又給他一個鬼臉,道:“你坐上陸叔叔的位置,也學著陸叔叔老奸巨猾了。你這些小心思瞞得了別人,哪裡瞞得了我,昨晚你夢話都是來來回回的‘少年得志’呢。”
賭徒只有尷尬地笑了,是,還有誰能這麼瞭解他,連他小時候洗澡不聽話都被她偷偷穿越時空回去逮到了。乾脆笑道:“不如我們就當晚上散步,多走出一點路,去路口那家大店買去。回來一人一盒,一路吃回來。”
大家都是歡呼一聲,娜娜貓還是由洛洛抱著,曬貓也顧不得常常唸叨的男女之間有大防了,跳上賭徒的肩頭,站得高看得遠,比蹲洛洛肩頭拉風多了。
一家四口手拉手在深夜喧囂散盡的街頭散步,身後還是賭徒以前買的房子,房間內依然凌亂而方便。幸福的感受寫在他們四個的臉上,印在他們自個兒的心裡,無需展示。
(完)
第二部:
“洛洛,你怎麼眼圈都紅了?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回去吧,就當我這是出差,你趕緊去下一站等我。”
“可是……每次你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