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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的話,肯定還會發現什麼不妥,而陳樨是好面子的人,又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斷不肯把這種調查工作交給別的沒有深交的人去做。他只有先收了自己的招牌,免得陳樨以後又找到他,他不願總是對朋友撒謊,可又不想對蘇果造成傷害,只有收攤一條路了。

我就是超級無敵大恐龍好吃懶做五毒俱全兼財迷兼色狼的土匪——幽若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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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充足的空調臥室,床邊放著電腦桌,桌上攤著一本小小的存摺,一隻手指纖長的玉手遮了存摺的右邊,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輕地問:“一加上五等於幾啊?”

“六!”

“那麼一百加上五百等於幾啊?”

“六百百。”回答的聲音底氣有一點點不足。

“嘻嘻,哪有六百百這種叫法的,一百加上五百就是六百。明白了嗎?阿樂。”

“明白了,媽媽。媽媽,我們有六百塊錢啦,媽媽真會賺錢。”

“還沒完呢,媽媽不止賺了六百塊錢。我們再往下算。六加上三等於多少?”

……

阿樂是個小財迷,又頑皮,又聰明,可就是不肯坐下來學習。蘇果無計可施,只得想出存摺當課本的絕招,兩週不到,阿樂不止把數字都學會,個位數的加法都做得滾瓜爛熟。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

蘇果自從在一家翻譯社裡面找到工作後,不僅可以留在家裡陪著阿樂,又因為她懂得很多冷僻語言而獲得不小的收入,母女倆的日子越過越上臺階。而這些工作的過程蘇果都一一告訴阿樂,讓阿樂知道錢的出處,希望慢慢能抹去她小小腦袋中媽媽靠皮肉掙錢的印象。

與阿樂的感情當然是越來越好,可是對賭徒的思念也是越來越深。每天看著阿樂,抱著阿樂,心裡卻怎麼也不能把兩個人聯絡在一起。前不久趁阿樂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一夜飛渡,去上海故地重遊,卻發現物是人非,再不見前生的賭徒和陸西透等人,更別說看見過去的自己。去問城隍,城隍倒是在的,依然是偷偷摸摸地看他的肥皂劇,不過城隍說出來的話玄得很,他說,一個人不可能踏入同一條河兩次。再問,他又說天機不可洩漏。想到忘機比城隍還混,所以蘇果不得不怏怏而返。心裡卻是明白,那段過往,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現在連想發呆的時間都沒有,阿樂睡覺的時候她得加油翻譯,阿樂醒著的時候她只要一發呆,阿樂就會鑽進懷裡撒嬌,都沒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這會兒阿樂終於高高興興地拿著存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卻又有電話進來。卻是陳樨。

“蘇果,今天晚上不要燒飯了,我請你們吃飯。等我下班後到你那兒接你們。”

陳樨自從確認與阿樂的父女關係後,倒也規矩,一週只要求見面一次,平時隔天有電話問候,並不會熱絡得叫人發膩。而阿樂則是很喜歡這個爸爸。蘇果聞言笑嘻嘻地道:“為什麼是今天,不是原定的週末?”

陳樨也笑道:“原因有二:一是我今天收到一張一百二十塊的匯款單,由晚報寄出,收件人是你。這可是個天大的好事,非常值得慶祝;原因之二是因為後天就是阿樂幼兒園開學的時間,我可能不方便跟去,所以有些事情我得與你商量一下。”

蘇果沒想到無意投到晚報的幾篇文章給發表了,那還真得好好找一下晚報,看看有沒有被修改了。心裡歡喜,笑道:“既然我今天有收入,不如今天的飯就由我來請吧。你說個地點,你也別過來了,我和阿樂直接過去,節省時間。”

陳樨也沒堅持,只是笑道:“那好,我讓封仲定好飯店後通知你。對了,你在晚報上面發表的文章是用真名還是用筆名?”

蘇果笑道:“我沒用真名,筆名是幽若,還是住你別墅那陣寫了四篇,都是寫阿樂的。你那裡由晚報留底嗎?可不可以把那一段時間的報紙給我,我好好找找。”

陳樨笑道:“我晚上吃飯時候拿給你。阿樂呢?讓她來跟我說幾句話。”

蘇果笑道:“要不是我站著說話,阿樂早把電話搶了,好,你等著。”便把電話給了阿樂。每次都是這樣,她說完後阿樂接上,阿樂總是要與爸爸絮絮叨叨說上好久,什麼都說,這會兒正說她做算術題的事。一點不隱瞞地就把媽媽的收入都曝光了。她還記性特別好,一筆筆收入記得一絲不差,完了非常得意地宣佈,她們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