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手臂上地膏藥地味道倒是一樣地。以她對藥理地瞭解。知道手臂上地藥物有利無害。但到底能有什麼作用卻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來人並沒有惡意。
不過不管來人是什麼人。能隨意將她迷昏。那這弈園裡地安全問題到成了個隱患。
第二天,玫果對昨夜發生的事也不聲張,連小嫻也瞞下了,打發了仍怒氣沖天的寒宮鈺上了路,也帶著小嫻離開弈園,回了京城。
回了京,也不回鎮南府,徑直去了醫館。
肖恩從一堆草藥中抬起頭,向她微微一笑,又望了望大門口正要離去的車隊,她不管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他都不會有任何疑問,“才回京?”
“嗯。”玟果踢了踢在車上窩得有些麻痺的腿,“京城怎麼到處戒嚴,難道出了什麼事?”
“呃……燕國派使者前來……這些年來與燕國間的戰爭,不知有多少人將燕國恨之入骨,所以燕國使者的安全問題自然是一大頭痛的事,皇上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嚴加防範。”肖恩收好草藥,收拾著藥鋤揹簍,“你回府嗎?”
“暫時不回,我爹外出打獵還沒回來,不急著回去,你要出去採藥?”玫果看著他將簡單的小包裹丟進揹簍。
“嗯,你要的那些東西,有幾味重要的藥引沒了,我出去採些。你回來的正好,這醫館這幾日也不必關門了。”肖恩背起藥簍,往門外走,走出幾步又再停下,轉了回來,“那井水的毒應該是鬼面所有。”
“鬼面?他不是死了嗎?”玫果記得師傅曾說過這麼個人,因為用毒解毒都是高深莫測,令人聞名變色,所以被江湖上送了他這麼個稱號。而這個人卻曾經是朝中的一個大臣,後來不知犯了什麼罪,全家老少盡數處死,是一樁滅門的慘案。
“所以這毒為什麼會在世上出現就讓人不解了,至於解藥,我就愛莫能助了,鬼面雖然是用毒的高手,但極有原則,所以他的這些看家本事,也絕不外傳,只有他的傳人才能學到,而他這人又極為謹慎,只怕除了親子,別人也成不了他的傳人。”肖恩說完又開始準備走人。
“親子?他兒子不是隨著他一起……”據說當年那滅門血案,全家老幼無一倖免,他一雙兒女也一起死於非命。既然這樣,那佩衿口中的友人,那是什麼人?和這個鬼面是否有什麼關係?“會不會還有別人會配製這種毒,或者鬼面另有傳人?”
“沒有這些可能。”肖恩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你再幫我看看這個。”玟果從懷裡取出將著藥膏的小玉瓶,拋給他。
肖恩伸手接了,撥開瓶塞,先嗅了嗅,又再挑出一點藥膏,在手背上輕輕揉開,眼裡閃過一抹驚異,“你這是哪兒來的?”
玟果搖了搖頭,“無意中得到的。”
“你讓我研究的可以去除疤痕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