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那棵樹圍得如鐵桶一般。
弈風假意再也藏不住一從樹上躍下。
眾黑衣人頓湧蜂而上,刺的刺,砍的砍,分明當他不過是玫果的貼身護衛,藏身在這兒尋機搭救玫果。
這一交上手,自然手下全不留情,得早些處理了他,省得礙事。
玟果只見過他在戰上的象一頭雄獅,但下了馬,他到底有多少水平,就得而知了,不過據說被稱為第一高手之列,想來也不該差到哪兒去,唯一擔心的就是他身上的傷。
結果幾招下來。只見他在地上滿地滾。雖然次次都險險避開黑衣人地刺殺。但也實在是狼狽不堪。
玟果嘆了口氣。這下了馬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實在不忍再看他慘不忍睹地情景。“你走吧。別管我了。”
弈風一邊連滾帶爬地接近玫果。一邊捏著噪子道:“小人誓死保護郡主。絕不能獨自逃生。”
玟果嘆了口氣。他平時聰明。這時怎麼笨得跟頭豬一樣。不知道自己逃出去找人幫忙嗎?兩個人都陷在這兒。一點希望都沒有。
說起來還是怪他把自己丟下樹……
不對。他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蠢笨地事。他定然另有目地。
可是以現在而言,不管什麼目的,都得先自保啊,他下了馬的功夫實在不怎麼樣,再加上肩膀上的傷明顯對他行動有所影響,一個人敵這許多黑衣人絕對困難,能脫身就算是幸運了,別說救自己一起離開了。
而他又一味往自己這個方向衝殺,這就意味著要受更多的黑衣人包圍,那就更難逃出去了。
突然間覺得這傢伙看似聰明,其實不是那麼回事,在邊界沒準都是別人出謀劃策,他不過頂了個將軍之名,所有功勞全掛在了他頭上,給他鑄造了一件金光閃閃的榮譽金絲衣。
又急又氣,又不能直接說,你快衝出去叫人啊,只能幹跺著腳,“你快自己走啊,想一起死在這兒嗎?”
弈風卻不理她怎麼叫,跌跌撞撞的硬衝到了她面前,爬起身來,“郡主,我保護你殺出去。”
玟果翻了個白眼,心想啊,你扮護衛也扮得沉穩點啊,這簡直就象少根筋的人。
果然身邊圍著的黑衣人一陣鬨笑,個個不急著殺他了,有的甚至收了兵器,抱著看戲的樣子。
弈風反而一副全神戒備的樣子將她護在身後。
玟果看了看唯一沒有敵人的身後,卻是……懸崖,而另外三方,被敵人圍得跟鐵桶一樣,不知這丫打的什麼主意,棄了馬車,卻自投落網,還不是給人甕中捉鱉了。
越想越氣,提了裙子,一腳踹在他小腿上,“你這個豬頭。”
弈風“哎喲”一聲,回頭傻傻的問,“郡主,你為何踢我?”
周圍又是轟的笑開了。
玟果更是氣惱,在他腿上一陣亂踢,“你笨死了笨死了。”
弈風只是不停的跳著想躲開她的蓮花小腳,又不敢過於避讓,這跳來跳去也就只得個樣子了,那些小飛腳盡數落在了他腿上。
周圍的人更是笑的前俯後仰。
沈頭也是忍禁止不住,但又自持身份,強行忍著,一張臉拉扯得好不自然,望了望天,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忍了笑,乾咳一聲,“看夠沒有,看夠沒有。”
那些黑衣人這才想起正事,儘自己所能的忍住笑,提了兵器向弈風他們逼近。
弈風護著玫果步步後退,直到岸邊,退無處退,才停了下來,緊張的看著正慢慢圍上來的黑衣人們。
玟果輕輕扯了扯弈風身後的衣衫,低聲問,“怎麼辦?”
弈風也壓低聲音,不過卻是周圍也能聽見的聲音道:“有我保護郡主,不怕。”
玟果更是無語,還裝,有些惱了,“你保護個屁啊。”
弈風回頭看了她一眼,“郡主說粗話。”
玟果氣得,咬緊牙,使動的踹了他一腳。
黑衣人們強忍著的笑,又能再暴發出來,實在不明白,平安郡主怎麼弄了這麼個少了根筋的人貼身保護,但他們也不能不承認,其實這人的武功是不錯的,在他們這麼多人的圍攻下,雖然形態狼狽,但畢竟還能毛髮無損,換成他們就未必能行了,所以給玫果當貼身護衛卻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傳聞中玫果從小就酷愛男色,這樣的女子,又怎麼會弄個聰明的人在身邊看著她辦事?
以這樣看來,這個護衛的身份和性格反而更不讓人懷疑了。
弈風看著正慢慢欺近的黑衣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