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女孩越發的鬱悶起來。
門被推開,慕浩天一眼,就看到小人倚靠在窗邊,手指捻著窗簾的一角,似乎在想著什麼,連他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當男人走到她的跟前,女孩子被嚇了一跳。
“爸!”若語手放在胸前輕輕的拍了拍,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更是圓睜,微慍的看著不知不覺中接近的男人。
慕浩天抓過她的小手,將她輕緩的壓入懷中。
“你在想什麼?我進來都不知道,要是壞人的話,恐怕你現在早就被──”說著,男人狠狠的親了女孩臉蛋一下。
“劫色了。”
若語心情不佳,聽到他惡劣的說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了?不開心?”女孩表情冷然,男人自討了沒趣,但也看出了女孩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個何小姐,怎麼住咱們家了?”
男人挑了挑眉,對女孩的用詞,欣喜不已,‘咱們家’?看來若語已經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慕家人。
儘管如此,他的表面上,仍沒什麼異樣。
說到這個,男人放開了她,拉著她的小手,一同坐在了房內的馬蹄形小沙發。
“上次我們出車禍你知道吧。”男人邊說著,邊拿出一根菸,將火機仍在大茶几上,若語很自然的拿起火機,給他點上。
男人深吸了一口,透過薄薄的煙霧,看向女孩那張絕麗的小臉,心中充滿了自得和驕傲──他喜歡她伺候他,那種滿足的感覺,簡直比談了大生意,還要快活。
“何平她傷到腿了,很嚴重,弄不好可能會癱瘓,所以我把她接到家裡,盡點心,畢竟那天是我開的車。”
男人說的輕描淡寫,若語卻絲毫沒有同情女人的心情。
“盡點心?那她準備在這住多久?”女孩的語氣有些堅硬,她關心的並不是何平的傷勢,她在乎的是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消失。
慕浩天彈了彈菸灰,看著女孩那張氣鼓鼓的小臉蛋,竟覺得分外可愛。
“說不好。”
什麼?女孩微怔,眼皮翻了翻,沒好氣道:“什麼叫說不好。”
“她的病情不穩定,沒辦法估計───”
若語不禁愕然道:“那她一輩子不好,是不是我們要養她一輩子!”
男人摸了摸下巴,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下。
若語看他如此表情,幾乎要氣炸了,啪的一聲,將手中火機甩了出去:“她要不要臉呀,她沒家嗎,還賴這了。”
男人看著地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火機,心下有幾分不以為然。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男人的聲音有些冷了,女孩居然在他面前摔東西,無論因為什麼,都是過火的行徑。
女孩見他臉色沈了下來,抿了抿嘴,呼吸也變的輕了:“給她錢好了,為什麼一定要住咱們家那。”
“錢,她家很多,至於為什麼她會住下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只是儘儘地主之宜。”男人說著抬眼,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若語覺得喉嚨幹癢,說不出的難受,幾欲張口,可卻失了聲般。
“小語,她住這,不會打擾到你的,你在顧慮什麼?”男人原本慵懶的目光瞬間變的犀利,象探照燈一樣,晃的女孩不敢與之對視。
若語垂下眼簾,被他盯的心亂如麻,是呀,她在顧慮什麼?答案呼之欲出,可女孩卻選擇忽略。
“寶寶,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點;離不開我了?”見她不回答,男人貼了上去,一再逼近,直到兩個人的呼吸也彼此可聞。
若語渾身竄過一股電流,被他叫的頭皮發麻;隨即,唇上一片溫熱,男人厚實的熱吻壓了下來。
每天男人都會到何平那去看看,吃飯的時候,也很照顧她的感受,時不時的給她夾菜,說上幾句貼心的話,當然他也並沒有厚此薄彼,對若語也是關愛有加。
將一切看在眼底的兩位老人,也暫時放寬了心,兒子看來是天生的多情種,在兩個女人之間是如魚得水。
可他們想錯了,平靜的湖水下面,是暗潮洶湧。
先說若語,她對男人的行為是越發的不滿,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看的她心中糾結不已,可在眾人面前又不能表現的很明顯,畢竟何平是客人,男人待她‘熱情’些是應該的,所以她只能把火悶在心中,偶爾朝男人瞪眼,如此不痛不癢的舉動,慕浩天也不在意,通常是一笑了之。
而何平呢?
她就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