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的回道:“卓家有那麼多下人,你為什麼非要使喚我!”
“你也說了那些人是卓家的,我喜歡自己的人伺候我,他們笨手笨腳的,哪裡比的上你。”
這是在誇自己嗎?
女人都喜歡聽好話,若語也不例外,女孩有些許動容,可面上卻一派平淡,她可沒忘記,剛才他說要揍她。
實際上,那是個威脅,只是個威脅而已。
“小語,今天爸爸說的話,都是真心的,我知道你大概有心理負擔,但是我不急,我會給你時間的,直到你接受我的愛。”男人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已經是十拿九穩,接受只是時間問題。
“爸,能不能別說這個?”若語有些惶恐。
鬆鬆的握了女孩的手,用手指肚兒輕輕捻那軟軟的手心,笑著想說行,可一抬眼,就發現門框那豎著擠了一排腦袋。
一個緊挨著一個,就象串糖葫蘆般,最下面那個是段慶,只見他齜牙咧嘴,臉漲的通紅,一副快被壓垮的樣子。
“輕點,輕點壓……”上面的那幾個都在津津有味的看好戲,最下面的段慶,卻在苦苦掙扎,竭力爭取減輕,自己揹負的重量。
“我操!”慕浩天,心想,好小子,聽牆根,聽到我頭上來了,我這他媽還沒入洞房那,這習俗要不得。
剛喘勻了氣,也顧不得傷口了,迅速彎腰,利落的拽下腳上僅有的一隻拖鞋,大張了手臂,用力的砸了出去。
他砸誰?當然是跑不了的那個。
卓然哥幾個,一見事不好,轉身就撤,只有段慶剛反映過來,鞋已經到了面前,只聽得‘哎呦’一聲,那小子人仰馬翻的倒了下去。
幾個壞家夥還算有良心,一看老麼中招了,趕忙連拖帶拽的把人弄走了。
其實哥幾個是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才接到有突發事件的訊息,所以回到飯桌上的時候,菜還熱著。
饒有興味的吃完飯,卓然讓傭人把麻將桌支上。
“咱把浩天叫下來一起玩吧,他總躺著也不好,活動反而恢復的快。”卓然說著,衝老大使了使眼色。
還沒等老大說什麼,段慶先發話了:“不行,我看著他有氣。”
眾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也難怪,此刻段慶的形象是不怎麼樣,鼻尖透紅,鼻孔裡插了兩個捲成圓形的紙筒。
“他那傷口行嗎?”魏勇摸著下巴說道。
“行,怎麼不行,你沒看他剛才那個架勢……”說著老大一本正經的往前一甩手,做了個投擲的動作。
哥幾個都被他逗笑了,偷眼瞄瞄老麼的傷處,只有段慶運著氣,似乎將鼻尖漲的更紅了。
“好,那我上樓去看看。”說著,老二就起身離開了沙發。
慕浩天在屋裡躺著,有女孩陪著,也不寂寞,所以說客剛上來,並未請動,可後來,老二魏勇大佳誇獎了男人的賭技,才讓男人有了那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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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局很簡單,普通的麻將,卡夾糊,帶寶帶包,打的很大,基本一圈下來,進出個十幾萬不算什麼。
四個人的牌場,哥五個怎麼坐,最後是老大讓了位。
段慶為了報一鞋之仇,特意坐在了慕浩天的上家,打牌那個小心,就是怕給他吃了去。
剛開始幾圈,男人的確吃了這個‘小人’的虧,屢屢輸籌碼,可沒過多久,牌風就轉了,原於若語替男人摸的一張牌。
“小語,給我摸一張,我手氣不好,你的應該會旺些。”男人儘管輸了錢,卻也不惱,沒事人的說笑著。
女孩被點名了,也只得硬著頭皮伸出了手。
這下可好,給男人來了張寶,本來幾圈沒開糊了,總算甩掉赤貧的帽子了。
接下,事情也就有趣了,男人是不吃上家的牌,直接自己摸著用,上叫也快,沒幾圈,就贏的幾個家夥蔫頭耷腦。
這也太邪門了,自己再好的牌也不糊,慕浩天單扣的牌都沒一張,還摟了個寶。
段慶輸的最慘,因為他有的時候,為了臭下家,會拆著出牌,眼看著要輸出一個整數了──100萬。
“要不我賠你點醫藥費!”慕浩天嘴角叼著煙,眯著眼睛,笑著開段慶的玩笑。
“草,那我賠你點精神損失費吧!”段慶也不甘示弱,說著,就將籌碼扔了過來,那是他剛才給慕浩天點炮的錢。
“你可是毀容了,要不來點青春損失費……”哥幾個一聽,這話就有點葷了,停留在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