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問道:“爺是個什麼打算?”
四阿哥說道:“星德倒是有些帥才的,爺明個安排一下,等下一批押韻糧草時叫他跟著吧”
瀾惠皺眉問道:“不會有危險吧?他們那拉家可就星德一個獨苗,再說好歹是女婿,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四阿哥說道:“不會有事的,回頭爺給十四弟寫封信,叫十四弟看顧著點他就成了。”
瀾惠見四阿哥已經有決定了也就不問了,接著低頭做針線。四阿哥卻還有話跟瀾惠說,只見他坐到瀾惠身邊笑著說道:“鄔先生要跟棟鄂氏成婚,回頭瀾兒安排一下吧”
瀾惠聽了也不奇怪,那兩個冤家早就對對方動了情了,只是當局者迷,自己看不開罷了像她這個隨時不忘了解棟鄂氏情況的人怎麼會發現不了。
瀾惠點了點頭,辦婚事都是那麼個套路,她也不用費太多心思,手裡活計不停嘴上也安排的頭頭是道,四阿哥聽了一會見挺麻煩的也就由著瀾惠自己安排了。
之後兩人洗漱一番就休息了,第二天一早瀾惠跟珊瑚說了一番婚事的安排,連帶著還把棟鄂氏叫了過來。棟鄂氏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一些清朝的生活,見到瀾惠後竟然還一絲不苟的見了禮,瀾惠笑著說道:“快坐下吧叫你來是商量一下婚事,我聽爺說鄔先生沒有什麼親人,你母親家也不好通知什麼,所以此次婚禮可能要簡陋些,希望你不要在意。”
棟鄂氏倒是灑脫的很,聞言說道:“沒關係,只要有個儀式就成。”
瀾惠點了點頭,想著棟鄂氏即使是一個現代‘女強人’,但是哪有女人對婚禮沒幻想的,所以雖是簡單辦辦,但該有的也都是有的,只是迎親什麼的不能大張旗鼓罷了瀾惠叫珊瑚把先前挑的一些嫁妝搬了上來,給棟鄂氏一一過目,這些都是滿貴重的東西,各式珠寶首飾、古董字畫、珍賞玩物、布匹毛皮,想來棟鄂氏會滿意的。
果然棟鄂氏見到後眼中還是露出了一絲喜意,特別是那些珠寶首飾她尤其喜歡。瀾惠笑了笑,想到自己剛來清朝時見到的各式珠寶,眼中放出的光好像跟棟鄂氏很像啊要說現代的珠寶首飾也很多,但跟清朝還是有些差異的,像做工就沒有清朝繁雜,這時候可都是純手工製品。
嫁妝看過後,瀾惠又叫人給棟鄂氏量了尺寸,棟鄂氏女紅一點不會,所以喜服之類的手工物件就需要針線上人來做了,兩人氣氛還算融洽的商討了一番喜服喜被喜幛等等上面的圖案樣式,花費了一上午時間才敲定了一點。
不用跟德妃‘實習’了,瀾惠的日子卻過得仍舊忙碌異常,半個月後又一趟押韻軍需糧草的隊伍從京城出發,那拉星德也告別了嬌妻稚子興沖沖打仗去了。一個月後應鄔思道和棟鄂氏強烈要求要簡單辦的婚禮也舉行完畢,四阿哥一家作為婚禮唯一的嘉賓見證了兩人的結合。
當然有這麼光明正大的機會,作為沒少被鄔思道‘操練’的弘暉他們也狠狠的鬧了一次洞房,而棟鄂氏顯出現代女性豪放的一面,各種為難遊戲都來者不拒,倒是讓鄔思道大吃一驚。
難熬的盛夏過去了,康熙也做好了回宮的打算,他如今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只不過因為大戰當前,康熙還不能完全放心交給四阿哥一個人安排,所以恢復的效果卻並不如太醫預想的那麼好。只是康熙身體的情況只有太醫瞭解罷了四阿哥這些兒子們見康熙臉色逐漸紅潤,平時走起路來又恢復以往步步生風的樣子,所以都以為康熙已經痊癒了呢眾人陸續回了宮,德妃也恢復了一些精神,也許真的是瀾惠的空間玫瑰花比較給力,德妃喜怒不定的性子有所好轉。每次瀾惠去請安的時候都有好好的耐心的教導宮務的處理情況,有關擔心十四阿哥的話倒是說的少了,瀾惠想著也許是十四阿哥一直駐紮在西寧沒動地方,所以德妃擔著的心放下了吧不過總有一日要決戰的,十四不能總是在營裡待著的主啊就在京城眾人的目光仍舊匯聚在西征的十四阿哥身上時,南邊卻傳來舉朝震驚的訊息。
原來自從十三阿哥和十八阿哥去了沿海之後,不僅加強了海洋貿易,而且一直積極追繳近海的海賊,康熙撥給十三阿哥的軍需並不多,所以平時訓練海軍和每次出海追繳海盜都是用以戰養戰的方法。那些海賊其實很有貨的,不管是私貨或者是人口或者是現成的銀子和金幣,總之支撐十三阿哥率軍出海是夠用了,偶爾還能剩餘一些。
像上次送到京城的那些各種膚色的奴隸,就賣出了很大一筆銀子。瀾惠聽四阿哥說了十三阿哥在那邊的行動時眼珠子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十三弟平時滿儒雅的啊,怎麼這會子這麼奸詐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