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張如龍,剎時間,大廳中好像爆起一陣電閃雷鳴,溫度也下降了幾度。
謝衛遠當時連手都沒有來得及出就被打昏過去,乃是他這一生最窩囊的事,可以說,這一段時間裡,每當他一想起當初被張如龍一拳擊昏,就感到怒火直衝腦門,就想把張如龍碎屍體萬段,現在,終於又見到了張如龍,終於有機會出一口惡氣了。
因為張如龍這一桌旁邊的桌子空著,他們自然被服務員帶著這裡坐下,那一群人坐在那裡,其中,成高亮與謝衛遠就面對著張如龍。
看著成高亮、謝衛遠面目猙獰地盯著自己,張如龍微微一笑,那個成高亮身材高大魁梧、左頰上從上至下有一道刀痕,充滿著兇悍之色,看上去確實令小朋友害怕,而謝衛遠看向張如龍的模樣已經快擇人而噬,如果不是在高檔酒店裡,他必定會過來動粗。
張如龍根本沒有把成高亮等人放在心上,瞟了他們一眼,又開始與鍾玉釧談笑。
那一桌,可能是另外幾人發現成高亮、謝衛遠的臉色不對,開始訊問起來。
透過趙末根的選擇性的介紹,張如龍已經變成了一個人人唾罵、個個詛咒的社會人渣、人類敗類,所以,那一群人不時轉過頭來,對張如龍怒目相向。
張如龍當然聽得到他們所說,心中已是大怒,自己與鍾玉釧吃飯,那些傢伙竟敢在那裡敗自己的興,所以,他們千萬不要惹到自己,不然,他們的下場絕對很慘。
果然,不久後,那一桌的人就始向張如龍發動攻擊。
最先過來的是一名身材中等,體格健壯的青年,看上去應該練過幾天功夫,也可能是酒量不大,幾杯酒下肚後,就想冒充仁義大俠打抱不平,來到張如龍這一桌,雙手在桌上一支,剛想說話,突然間看見了鍾玉釧的面貌,頓時一呆,眼中發出痴迷的神光,一動不動地看著鍾玉釧那張集天地鍾秀靈氣於一身的臉蛋,連嘴角的口水不停地流下也不自覺。
眼見那名青年站在張如龍這張桌上不吭聲也沒有動作,成高亮那一桌的人都感到奇怪,其中兩人也走過來,當他們看見鍾玉釧時,也與先前這名青年一樣的神情。
張如龍用手在三人面前一晃,道:“三位先生,這裡是文明場所,請不要失態。”
那三人的目光被張如龍隔斷,這才清醒過來,悻悻地走回桌位,連過來的目的都忘了。
這一下,那一桌的人都來勁了,包括成高亮、謝衛遠與趙末根在內的所有人都過來一趟,當然,成高亮三人則是以認識張如龍的名義過來的。
那一桌人回去後,對鍾玉釧真是念念不忘,感嘆之餘,突然想起了張如龍正與美人兒同桌,頓時妒忌之心大起,既而色心大起,開始構思怎樣才能侮羞張如龍,順便把鍾玉鍾弄到手。
下一刻,那一桌開始指桑罵槐的語言攻勢,剛開始,還只是針對著張如龍,不著邊際地罵他卑鄙無恥,到後來,竟含沙射影罵到鍾玉釧的頭上。
鍾玉釧也聽到那些人談論,只是對方並沒有明確指著她,想發著也沒有理由,而張如龍則是大怒,那些傢伙開始不著邊際地侮罵他,他都忍了下去,現在,他們竟開始侮罵鍾玉釧,那可是他心中的仙子、女神,任何人冒犯她都是絕不可原諒的,今天晚上,不把那些傢伙打得變成胖豬頭,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張如龍也比較直接,站起身,走到那一桌,淡淡道:“有種的就跟我出去,不要在這裡像瘋狗一般亂叫!”
成高亮一桌人頓時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般跳了起來,成高亮道:“小子,你竟敢向我們宣戰!”
張如龍冷笑一聲,道:“怎麼,你們是孬種、是懦夫,不敢出去,我在地下車庫等你們。”說完,不待他們回話,來到鍾玉釧身邊,輕聲道:“鍾學姐,我有事出去一趟,不久就會回來,你一定等我。”
鍾玉釧當然知道張如龍準備幹什麼,擔心道:“張學弟,我與你一道去吧。”
張如龍傲然一笑,道:“學姐放心,學弟會見機行事的,而且,我只說一個人去,你就暫時在這裡等著,他們不敢把我怎樣。”
鍾玉釧聽張如龍如此一說,輕輕點點頭,道:“你小心。”她本來放心不下張如龍,不過,現在只有她與張如龍在吃飯,飯還沒有吃完,總不可能兩人都離開飯廳,再加上她也看出陳景根一行人雖然厲害,但卻不是異能者,以張如龍的本事,逃命應該沒有問題,所以,她只好等在這裡。
張如龍一個人站在地下車庫裡,在他面前,站著成高亮、謝衛遠、趙末根及另外四名壯漢,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