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噴出一小片口水霧,小臉皺起來笑一下,又專心致志吃食指去了。
鄭小寧手忙腳亂的掏紙巾給那女孩子,“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太對不起了。”
那女孩兒笑起來,胡亂用手背抹了抹臉,“沒關係沒關係,小寶寶嘛。”
她看鄭小寧一會兒,說道,“你聲音真好聽,我是廣播社的,你願不願到我們社裡來玩兒?我看你下午好像從來不上班,我們社裡原來做下午點播的那個學弟退出了,我們正找人呢。”
鄭小寧摸摸許炮炮的腦袋————夏天來了天熱,許明誠上週把許炮跑的頭剃成了個小禿瓢,這一週頭髮碴兒長出來,摸在手上微微的刺癢。
他看到許明誠翻過看臺面容嚴肅的朝他們走過來,遂握著炮炮的小胳膊招了招,笑著搖頭答,“我哪裡行啊,我又不是這兒的學生。”
那女孩兒也看到了走過來的許明誠,還有跟在後面剛脫了捕手盔甲的鐘越。
鍾越一邊走一邊衝她揮手,“草草你來了。”幾步趕上來親了她臉頰一下,順著介紹,“鄭小寧,許炮炮,許明誠,我新找來的投手,怎樣?”又轉頭給鄭小寧他們介紹,“姜心草,我女朋友。”
許明誠心裡鬆口氣,順手把許炮炮從鄭小寧懷裡抱過來放自己肩膀上,對鄭小寧說,“這會兒曬得還熱著,你帶炮炮下去場邊坐吧,反正大家都認識你,要喝水也方便。”
鄭小寧站起來伸手要把手舞足蹈的許炮炮往下抱,許明誠躲開他的手,詢問的看向他,鄭小寧說,“你投了那麼多局,肩膀胳膊都休息會兒吧,下場是不是輪你打擊了?”
鍾越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