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
她不會用他的錢,那些錢,她會退回去的。
“你們倆怎麼到現在還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早就結婚了。”陳教授那邊接著說道。
當年。陳教授曾經帶過他們實習,雖然她與風明昊兩個人表面上是普通的同學關係,但陳教授是看出來的。
他曾經開過他們的玩笑,但被他們否認。
“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種關係,就是普通同學。”江月萱再次否定。
當初的否定是撒謊,但這次是真的。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陳教授嘆了口氣,有些替風明昊叫屈,“風明昊若不是對你有情,又怎麼會這麼做。”
“不是這樣的,您誤會了。”江月萱徒勞地做著解釋。然後畫蛇添足地說道:“謝謝您讓我知道這些。我會打電話給他,對他表示感謝。這兩天我有些忙,沒有辦法過去。有關會診的事,就請您多費心了。”
“這個沒有問題。”陳教授答應道,然後又在剛才的問題上打轉,語氣十分惋惜:“我還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喝你們的喜酒,看來不行了。”
江月萱知道,她現在應該這樣接話。
請您放心,等我結婚,一定請您喝我的喜酒。
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卻一杯喜酒都沒有。
收起電話,江月萱的臉上都是無可奈何的神情。
對風明昊,她已經完全失望。
沒有了愛,也就沒有了恨,但對他的糾纏,她的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他當初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愛。
是他對她沒有足夠的信任,有了懷疑。
已經這樣了,他們之間怎麼還有可能!
既然這樣的不相信,卻又何必執著那一段已經不再存在的愛。
好說好散地放手,那樣不是更好嗎?
她決定,等她倒出時間,一定再回濱城一趟,將他的錢退回去。
……休每貞亡。
兩天後,江月萱打電話給陳教授,想知道會診的結果。
結果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那個外國專家也認為,江雲海恢復意識的可能性非常低。
對此,江月萱並沒有多大的失望。
這些年,為了讓江雲海恢復意識,她已經想盡了辦法,請了不知多少個專家。
她自己都快成這方面的專家了。
……
穩定了一下情緒,江月萱回到了病房。
一進辦公室,她感覺裡面的氣氛不對。
但是,因為需要立刻查房,她還是先去了病房。
查房回來,下了醫囑,正準備書寫病歷,有人卻是忍不住開口了。
是李醫生。
“江大夫,你知道嗎?今年主治醫生的聘用名額減少了?”
江月萱一愣,心說,這可不是好訊息。
“你怎麼知道的?”
“是邢主任說的,她說,醫院根據我們科的病人情況,減少了一個主治醫的聘用名額。我們這些已經聘用的不會有什麼改變,但你和王大夫只能聘用一個,現在王大夫正在與邢主任談話。”
今年,王大夫和她一起,獲得了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