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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過來時已經搶佔了領地,在方哲的口腔內四處搜刮掠奪。他吻得很用力,似乎要把這五年來空缺的部分都彌補回來。

路上塞了幾十輛車,車燈把整條路照得通徹明亮,就像聚光燈一樣讓人看不清周圍的世界。

鳴笛聲此起彼伏,甚至有的司機開門走下車來叫罵。

但一切都如同不復存在。

閉上眼光明就消失了。不去聽聲音就消失了。

光明和聲音全都徘徊在世界的盡頭,無法闖入進來。

這個世界只剩下彼此,以及這個霸道的吻。

方哲呆住了,讓顧臻吻了許久後才回過神來,用力掙扎著退開顧臻,顧臻仍不鬆口,方哲用力在他舌頭上一咬,顧臻吃痛悶哼了一聲。

方哲心裡跳得快要炸開了,喘息粗重得如同缺水的魚。

顧臻的嘴唇上沾了一些血,顯得更加妖冶。方哲感覺到自己的嘴裡充斥著血腥味,這是顧臻的血。

顧臻看著方哲,眼中映照著月亮的寒光。

“你是我的。”顧臻說。

方哲的身體在發抖。

“我不是。”他說。

方哲看著他,“一個人不會屬於另一個人。”

顧臻怔了一下。

方哲說:“我不是你的。”

方哲拉著任秋走了,把顧臻一個人扔在馬路中央。

車燈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模式全面開啟

方哲把任秋送回家,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倒頭就睡。

睡了一大覺,起來時又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方哲暗歎:自從遇到了顧臻,這抗打擊能力也顯著提升了啊。

沒過幾天,任秋打來了電話,問方哲還願不願意和她去吃飯。

方哲想了想,說:“好。”

任秋笑了,問:“你是一個人來呢,還是兩個人來?”

方哲愣了一下,“什麼兩個人?”

任秋笑道:“那個帥氣的家屬啊。”

方哲心裡面堵了一下,稍一沉默,說:“你別說,我還真要帶個人。”

方哲和任秋定了吃飯的時間,方哲掛了電話,又給水鳥發了個短訊。

水鳥馬上回復了:大哥,又要相親啊?別拽上我好不好?

方哲回:最後一次,不來拉倒。

水鳥立即回道:一定去,打死我也去。

方哲和水鳥走進飯店,任秋站起來大大方方地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水鳥眼睛瞪大了,低聲對方哲說:“行啊哥們,這丫頭真不錯,能打個9。5分吧。”

方哲笑笑,說:“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任秋,上回和你說的女孩。這個笑得很詭異的叫田悅溪,我最好的哥們,叫他水鳥就行。”

任秋甜甜地笑了,伸出手和水鳥握了握,說:“你好。”

水鳥拍拍方哲的肩,笑說:“方哲你可以啊,什麼時候認識這麼漂亮的姑娘,都不知會兄弟一聲,不夠意思。”

方哲說:“怎麼不夠意思,現在不是知會了麼?”

水鳥笑:“嗨——你這還知會呢,生米都快煮成熟飯了。你這就叫通知,先斬後奏明白不?”

任秋紅著臉笑了,方哲說:“少給我貧,先讓你見是給你面子,還嚷嚷。”

水鳥說:“哎喲那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吶!”

三個人都笑了。

方哲點了菜,邊喝茶方哲邊把和任秋認識的過程給水鳥說了,水鳥聽得一驚一乍的。方哲把顧臻強吻他那段給省去了,只說有個人突然開車出現,把那兩個歹徒給嚇跑了。

水鳥搖頭興嘆,“那真是個英雄啊,好人,好人!來,我提議咱們為他乾一杯!”

方哲笑容僵了一點,倒是任秋大大方方地舉起杯子,和水鳥碰了杯。

水鳥喝了酒,笑道:“就是那人出現的時間太巧,哎——方哲,你得問問清楚,說不準是傾慕咱們小秋的痴心漢,在當護花使者呢。”

方哲的表情更掛不住了,任秋也笑吟吟地看他,看得他很不自在。

任秋笑說:“哎,我哪有這麼好命啊,還護花使者呢。”

方哲僵硬地笑了笑,說:“水鳥,那個人你也認識。”

水鳥一愣,往嘴裡夾了一片魚肉“誰啊?”

方哲說:“顧臻。”

水鳥一口魚肉噴出來,噴到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