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把男人當女人來寫把女人當男人來寫,也是有的,但作者這樣寫,必有她自身要表達的東西。你可以說你弄不懂作者的意圖,但不能說噁心。至於為什麼女尊要男生子,我很好奇你這樣問是什麼樣的思維,吶,網文這麼多的題材,只有女尊才出現男生子嗎?
為什麼要把男人當女人寫,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出發點跟你說清楚了沒,至於其他大人的,我不敢妄論,但是我想跟你說,在我看來,所有愛女尊的作者、讀者,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惜女人的,最能體諒女人不易,最知曉女人可貴的天使,沒有之一,就醬~~
☆、84天晴
關於三隻麻雀;初臨是這樣解釋的,“外祖父;妻主說這只是她,剩餘這兩隻是我和您。”
“哦?”宋老太君笑眯眯掃量鳥籠;道:“怎麼少了一隻?”
初臨俯身檢視;“沒呀,都在。”
“不對,少了,我們的小王女哪去了?”老太君一本正經地看著初臨的肚子;“好臨兒,跟外祖父說說,你把小王女藏哪了?”
從書房出來的宋墨收到初臨求救的眼神;再看他一臉窘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送走了宋老太君,坐在太師椅就著他的水喝藥,“你又搬石頭砸自己腳了。”萬分肯定的口氣。
給她拭嘴角的初臨咬咬下唇,不情不願地點頭,宋墨挑眉,沒緊著說什麼事,那肯定是與她有關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又編排我什麼事了?”
“我哪有,才沒有。”說完察覺自己話氣太過急切慌張,連忙咳了一聲掩飾,“妻主,我去看碧枝他們把藥浴備好沒。”他話剛說完,就響起碧枝他們來回藥浴備好了。宋墨輕笑出聲。避無可避的初臨有力無氣地讓他們擺浴桶端水。
“稟親王、王夫,水已備好。”
“這麼快啊。”初臨依依不捨地目送疑惑不解的碧枝等人,然後磨磨蹭蹭走到好整無暇的宋墨面前,“妻主,初臨侍候你更衣。”
“你說,我會不會一轉身就忘了你編排我的事?”
初臨哭喪著臉,“妻主我錯了,你罰我吧。”
“唔,讓我想想要罰什麼。”
……就不能看到他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算了麼?小心眼的妻主!小心眼!小心眼!
在心裡腹誹了幾聲,初臨覺得舒坦多了,才想要給宋墨解釦,就被她抬起下巴,盯著他的眼睛,緩緩搖頭,“不是讓你小心,別被自己的表情給賣了嗎?”
“……妻主我錯了,我真知錯了。”
宋墨笑得意味深長,讓初臨滑入浴桶時仍戰戰兢兢,思忖良久,最後還是坦白,“妻主,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你小心眼,也不將你比成麻雀。”
“我像你一樣聒噪?看來是嫌我說太多了,也罷。”
“也罷”兩字太具深意了,初臨忙說:“不是不是,妻主話不多,是我話多了,我像麻雀,您是麻雀的妻主,老太君是麻雀的外祖父。”
宋墨睜眼看他,沉默片時,笑了出聲。見她心情大好,自覺逃過“懲罰”的初臨便有些忘形,彎了眉眼說:“老太君還問我,什麼時候生小麻雀呢。”
宋墨笑聲嘎止,“小麻雀啊……”
“啊,不,小王女。”說完,發現宋墨情緒轉變了,初臨垂下頭替她按摩,聲音也輕了下去,“妻主,這樣按可以麼?”
嫋嫋暖煙氤氳下,未著片衣的男子顯得那麼瘦弱,只要低頭,便能瞧見他手腕上那道為她續命而留下的疤痕,當那疤痕淡化訊息之時,便是他命數盡時。這個男人,不受功名利碌的誘惑,折了自己的福壽給她這個煞神,而自己,卻連最簡單的幸福都給不了他。
宋墨心中大慟,知曉這個男人對她任何情緒皆敏感非常,手一撈,將他緊緊抱住,尋上他的唇覆了上去,直至感覺懷中人順不過氣方放開。
“妻主……”
被他溼漉漉的眼睛看得心發軟,愛憐地拔開他額頭的髮絲,在光潔的額頭下烙下一吻,又一路順延至脖頸,停下來蹂躪他的鎖骨,先前“漏網”的耳垂最終也沒逃過。一番啃咬吸吮下來,懷中人早化了骨頭,只能緊攀著她才不致於沉入水底。
男子的化身顫巍巍直起身,肢體的摩|擦為他紓解些許飽脹的痛苦,又帶來更多的甜蜜的折磨。初臨再忍不住,帶著哭音哀求宋墨,“妻主……”
二人互相包容剎那,宋墨腦中一片空白,除了一聲聲來自心靈深處的呼喚,什麼也聽不到,亦無法作他想。
翌日從床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