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是炮灰女做的孽,又或者是女主給溫念下的套。無論是哪一種,溫念都要謹慎對待。
他把只能使用一次的‘上帝視角’拿出來,然後從中看到了女主現在的場景。
此刻,齊妙佳站在舞臺上正臉上帶著微笑地面對觀眾,然後表演出她認為覺得最驚豔的歌舞。溫念皺眉,這是已經在進行某電視臺的選秀節目嗎?
他記得之前的劇情就是女主的校園生活——女主的選秀過程——女主的娛樂圈生涯順便鬥炮灰女的過程。
而現在,因為自己把她從校園裡弄出去了,所以她就開始提前去選秀節目了?
從之前就說過,炮灰女是長得不怎麼樣,但是歌喉是一等一的好,而女主正好相反。她的嗓子不怎麼樣,所以整個人在那上邊就是一個花瓶。溫唸對女主的如何過關斬將倒是沒有多大興趣,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想辦法讓她‘落榜’。
正是因為齊妙佳的那自信心,所以在開啟自己星光之路時,沒有讓柳沉捷幫她半點兒忙……這也為之後男主對女主的不滿埋下了伏筆。
在有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眼裡,女人就應該多依賴自己一點,他們是不太喜歡自己的人突然在某一天豐滿了自己的羽翼而漸漸地脫離自己的掌控。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柳沉捷——所謂的黑暗之主,習慣了把所有的事都掌控在自己手裡的人是不會想要感受事情這種感覺的。
溫念從‘上帝視角’中看著觀眾席上的那些觀眾大多對臺上表演的人都表現出了一種厭惡的表情,而臺上的人好像不自知一般,還在竭力表現自己最自信的一面。當然,評委老師也大多都是請的一些娛樂圈有資歷的老師或者明星,他們會把一切的想法都埋在自己的內心,不讓別人窺察,所以暫時還沒有看到他們對女主的態度。
溫念已經有些亂了,他現在突然連結到了之前的劇情。如果不出所料,女主是會在這個選秀節目中一炮而紅的。而捧紅他的不是別人,更不是柳沉捷,而是堯信和——t…star。
這是什麼節奏?前一秒還在向自己求婚,後一秒就在使勁兒栽培‘替代’自己的仇人?!難不成害怕自己死的太晚了心裡不舒適麼?
特麼的,老子被你們這麼逗著玩兒真的心安嗎?
沒多久,門又再一次開啟了,難不成堯信和又回心轉意覺得自己剛剛太過分?所以回來向自己道歉?
呵呵,溫念擺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不去看門邊。
其實,現在溫念有一種自己像是等著被臨幸的xxx的錯覺,只要自己在裡面等著他們來‘臨幸’自己就成了……
不過,這一次來‘臨幸’的不是堯信和,而是許久不見的柳韻霜——還有他哥哥!
溫念看久柳韻霜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朝著自己撲過來——然後還沒有挨近自己,就被柳沉捷一下子拉住了。
“溫念姐,你有沒有怎麼樣?你身體還好嗎?”柳韻霜帶著哭聲光打雷不下雨道,“我才知道你又受傷了的事,溫念姐,你不會怪我之前沒有來看望你吧?”
“不會,你們這麼忙……大可不必這樣。”溫念寬慰道。如果柳韻霜再這樣下去,自己都會想要去死一死的感覺了。因為溫念能夠明顯地感覺到某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溫念換位思考,其實柳沉捷應該是在想,自己為什麼就沒有被那硫酸給毀了容?又或者是直接把自己一下子就溶解了?再或者——這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妹妹,怎麼就對你親,這不公平!
當然,最後那種是溫念抽風想到的。
“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柳沉捷破天荒的關心了一句。
“嗯,還好。”溫念只有這麼回答。如果說沒有,那麼自己現在表現那麼輕鬆是為何?如果說好了,那麼現在自己為何還躺在這裡?
溫念目光遊移,然後就看到他漫不經心地說道,“該還的賬……你也不想欠著吧?”
能欠著就欠著可以麼?溫念很想不要命的欠下去。
“什麼賬?”柳韻霜聽到,偏頭問柳沉捷,“哥,溫念姐欠你錢了嗎?”
“嗯。”柳沉捷面色不改道。
問世間錢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有人說,錢財乃身外之物……
有人說,錢財乃糞土……
沒有錢的那些人都被餓死了吧?不然怎麼會得出這樣一個不符合實際情況的結論?
溫念躲在被窩一角畫圈圈,努力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所以說生命誠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