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心情很亂,想一個人清淨,這裡的閒雜人等,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不服氣的可以到屋子裡面找我,我的兩個拳頭正癢得咯咯作響。
這些傢伙聽完,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怪人,怪到他們不敢再用手上的步槍表示憤怒。做卡車來的人,又灰溜溜地坐卡車回去了。
我走進公寓客廳的時候,小聲提醒緊隨其後的杜莫。“不要得意忘形,那些傢伙可能在室內安置了監控,你若實在憋不住想笑,就去三樓把頭扎進馬桶笑個痛快!要是最後搞砸了,露出了破綻,朵骨瓦她們天亮就會被追殺,你的小命也不保。”
杜莫用手招架在裂開的嘴角兒,滿腹抱怨地低聲說:“瞧您說的,我都沒地兒哭去,我還笑呢,我現在最想找條溼毛巾,裹些冰塊捂一捂臉上的傷腫。您那,出手太狠了,就不能打輕點。”
我輕輕舒了一口氣,安慰杜莫到:“你知足吧,朵骨瓦的命算是被你救了,我若下狠手,一拳就把你KO見上帝了。不過,那些低水平的門衛,根本看不出來,我是在打假拳。”
杜莫嘶哈嘶哈地喘著,把整個大腦袋塞進了冰箱降溫。“小杜莫今天最可憐了,先被您煮熟的匕首放了兩茶鮮血,還得忍著大腿上的割傷,強裝開心喊著去吃驢肉火燒,結果,吃了一頓拳頭,被您KO個半死。唉!命苦啊!”
杜莫像一隻扎進冰箱貪吃的胖犀牛,嘶哈嘶哈吸著涼氣,還不忘委屈地抱怨著。
“行了,行了,你這麼壯實,吃兩袋臘腸就補回來了,還是儘快想好下一步對策,我估計,傑森約迪又快把你當成活寶召見了。”
“可不得好好想想,若回到了海魔號,對著傑森約迪那老鬼說漏了嘴,小命兒就得玩完兒,等他再釣鯊魚時,我就是那魚餌。唉!不過啊,我大腿上沒白給您割一刀,只有流我的血,才能使兩個女人不流血。”'葉子悠悠中文。
杜莫扎進冰箱的大黑腦袋,遲遲不肯拔出來,彷彿凍僵在裡面一般。
“男人嘛,流血,女人流淚。”我輕鬆而淡漠地回答杜莫。杜莫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又委屈了半天,只最後一句嘀咕被我隱約聽到:“下輩做女人挺好!”
我想杜莫今天確實受了委屈,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從小缺吃少穿,又沒爹沒孃,無論如何得安慰他幾句。
“呵呵,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容易,一會兒發個大獎勵。”杜莫聽到獎勵,終於把大腦袋從冰箱裡拔了出來,齜著雪白的牙朝我望來。
“嘿嘿,什麼好東西?”我見他被毆得青一塊紫一塊兒地胖臉蛋兒,這麼快就恢復了嬉皮,眉頭不覺一皺,表示出無耐。
第三卷 熱島 第三百一十三章 … 公寓後山的獎賞
杜莫心裡清楚,雖然我也是男人,但我不能割破自己的身體,用以製造蘆雅和朵骨瓦中槍斃命的假象。
雖然不確定“凋魂門螺”是被海魔號僱傭到了,還是被索馬利亞水兵僱傭到,但“巴巴屠”和另外一名殺手勢必高深莫測,我得把心身保持在最佳狀態,才能和懸鴉、撼天奴聯手,透過三對二的優勢打贏這場廝殺。
懸鴉為了滿足我的計劃,幾乎把最後一點積蓄也耗光用盡,他這個人喜歡硬撐,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從上次與他交談時看得出來,這傢伙錢的袋兒露了底。
傑森約迪這個老鬼,這次可謂賠了蘆雅又折兵,他原本以為把那三件價值不菲的鑽石首飾給蘆雅戴上,可以向我炫耀一番,勾引我屈服的同時,也是對我暗中威懾。
意思是在說:“為何捨得給這小丫頭佩戴如此貴重的珠寶,因為她飛不出我的手掌心,警告我和杜莫都放老實點,別見了人質就蠢蠢欲動有想法。”
我昨夜已囑託蘆雅,見到蒙面的九命懸鴉後,把首飾全部給他,以便換做整個計劃的經費。這招“以戰養戰”,被我反拿來對抗惡人,該著傑森約迪這老傢伙罪有應得。
而且,我還叮囑蘆雅,不要對懸鴉遮布後的臉好奇。杜莫見我半天不吱聲,腦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也想到我在為此時的蘆雅擔心。
“追馬先生,您說那個劃木排的斗笠黑衣人能保護好她們兩個人嗎?”杜莫壓低了聲音,有點不放心地問。
“哼哼!那個斗笠黑衣人若沒本事保護兩個女人,恐怕你白天的時候,已死在他表演的子彈下了。”
我鼻腔發出兩聲冷嘲,杜莫畢竟也是個擅於遠端射殺的海盜強兵,他自然能看得出門道。
杜莫倒吸了一口冷氣,鼓圓了眼珠子說:“哎!對啊,那子彈飛得可邪乎!顆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