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奈何不得……”
秦孤月聽得“聖賢書院”四個字也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這聖賢書院乃是儒家的大本營,朝中幾乎所有儒家的官員,都是聖賢書院的學員,直接從民間考取的極少,就算有,也是一層一層從基層的書院選拔送上來的。當然,民間的讀書人能夠被選拔進聖賢書院,基本也就等於半隻腳跨進了朝堂,哪怕只是書院裡最最下等的雜役,都是無上的榮耀。而且他從書上知道,這聖賢書院如果只是個一群腐儒犢子處處給皇權找不自在,給zhèngfuzhongyāng集權找麻煩的地方,就算太祖皇帝礙於面子不好動手,後繼者早就把這個儒家老巢連鍋端掉了。那為什麼遲遲不動手?一來就是千年來,儒家已與朝廷的官僚體系產生了一絲血肉相連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另一方面,那就是“聖賢書院”裡面還有監天司這樣的地方,並有無數的先賢藏書,極有可能,聖賢書院裡的儒門中人也在修煉相術甚至是與那種與瀛洲島元修士異曲同工的法術。
這已經不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