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地,法典上都寫得清清楚楚,是東南祿水之濱,自長寧起到盧川止,十萬戶,那為何又會與這些家族有衝突?難道法典上寫著的地,他們也敢佔不成?”
“這個他們倒是沒這個膽子的。”劉旺財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畢竟我秦家十幾代流傳,雖然不鼓勵擴張,但也會向外購買一些田產,或者是佃農開荒得到的良田和果園,雖然每一代都不是很多,但是累積下來卻也十分可觀,這些家族們想咬的肉骨頭就是我們的這些‘蓄田’。”
秦孤月知道法典上冊封的田地叫做“井田”,一塊一塊都是分割好的,根據貧瘠劃分得清清楚楚,讓佃農去耕種,而這些後來擴張出來的,不在官府造冊的就叫做“蓄田”,井田就好像是官員的俸祿,而蓄田就好像是私房錢一樣。說是自己的,但是來路又不是特別正。不過“馬無秋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家族也是如此,就靠那二畝三分地,即便是秦家這樣大的封地也難保不會坐吃山空,況且還要養這樣一支萬人數目是私兵,也是一大筆開銷。私兵,在諸多家族之中,能夠公然擁有的也只有秦家,也代表了太祖陛下對信長公足夠的信任,其他家族就算有類似的隊伍,那也是見不得光的,只能稱呼為家奴,不僅說出來不風光,很多武者也不願意進入其中效命,畢竟,這就好像是賣身為奴一樣。
這樣就凸顯出了這些“蓄田”對於一個家族的重要xing。
現在以龍家為首的這些周邊小家族,居然打起了秦家“蓄田”的主意,那就與破壞秦家的根基,沒有兩樣了。當然,也許這個舉動早就開始了,只是老管家秦邦一直跟這四大世家蠅營狗苟,甚至不排除同流合汙,坑害秦家利益的行為,天高皇帝遠,遠在雲京的秦戰天自然也不會知道了。
“若是如此,那就完全沒有姑息的必要了。”想到這裡,秦孤月抓起茶碗,又飲了一口茗茶,眼神之中卻是已經掠過了濃濃的殺機。如果說秦家是一棵大樹的話,這些外面來的爬蟲已經不是在吃樹葉了,而是在啃樹根了!破壞秦家的根基,這還了得?
”少爺……”劉旺財站在秦孤月面前道:“但是小人感覺直接用兵的話,卻是不行的。雖然這幾個家族蓄養的家奴戰鬥力遠不如我們秦家的私兵,但是為了田產而動刀兵實在是大忌,傳到朝堂之上,甚至會被認為是地方sāo亂……雖然少爺現在得到了私兵的效忠,但也不能隨意跳動私兵,上一次是因為刑道榮大人有御皇金印,方才得以破例,如今這些私兵除非有家主兵戈侯秦戰天親筆簽名的行軍狀,方才可以調動……”
“哦?”秦孤月眼神一個閃爍,然後又詢問道:“只是雲京與雲水山莊千里迢迢,如果用兵機制這樣死板,必須要見到家主的手書才能發兵,那萬一家主深陷危機不能帶出親筆信和其他的信物,或者雲水山莊有緊急事項,來不及上報到家主,怎麼處置?難道按兵不動嗎?這樣一來,一萬私兵簡直就是擺設!”
劉旺財知道秦孤月還在打私兵的注意,於是解釋道:“那就要元老會多數透過,或者是有敵人入侵雲水山莊地界,才可以進行反擊。”
提起秦家的元老會,秦孤月心裡也是一陣煩躁。自從他回到雲水山莊之後,就不停地接到元老會要求前去會晤的邀請。這些老傢伙們有些是秦戰天的叔叔,伯伯,還有一些老而不死的甚至是秦戰天的爺爺輩的,倒不是完全沒有武道修為,但不過大多都沒有突破星階,自是在爭奪秦家家主失敗之後,大多退居幕後,一些死硬分子當然會被肅清,這些還基本合作的,畢竟都是手足,不能隨意加害,就變成了元老會。
雖然大部分都是秦家家主雷厲風行,元老會靜若寒蟬,但也有少數幾代秦家家主成為元老會的傀儡,受他們擺佈的先例。權利的鬥爭,隨時都存在,秦家畢竟延續了這麼久,家主之爭的激烈程度甚至都有向皇家看齊的趨勢!
叫這些老傢伙們達成統一意見?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
秦孤月算是知道,自己那東南第一的強軍:秦傢俬兵是派不上用場了。但是這一條不成,秦孤月立刻轉念一想,詢問劉旺財道:“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四個家族之中,都有什麼高手,可有什麼厲害的人物沒有?”
劉旺財聽得秦孤月這句話,竟是長嘆一聲道:“少爺,這才是小人隱瞞實情,希望息事寧人的真正原因啊!”
“哦?”秦孤月頓時來jing神了。“難道這幾個家族之中還有高手不成?”
“是的,這些家族能夠作威作福,其實在朝堂之上的勢力,除了龍家,其他幾家都已經有好幾代沒有在內閣中任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