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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時,並沒感到意外。

他卻不知道,另兩組人走的是另一條路。白日鼠向他說另一組四個人負責接應,那是騙他的。

在沁州殺知州,他不知道其他的人同時劫州庫。

這次進守備府救人,他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也同時劫府庫,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不自知,笨得可以。

守備府很好找,那是以往的瀋王府。

在承平時期,糾結一些真正不怕死,真正勇悍的人,搶劫官庫並不難,那些吃慣了太平飯的丁役胥吏,平時一無準備,出了事保自己的命要緊,那敢強出頭多管閒事?恐怕一看見刀劍就逃光了,守庫的丁役其實也沒有幾個人。

但如果事先得到風聲,有所準備,十幾個人想明火執仗打劫,簡直是開玩笑。

死囚牢也是以往王府的囚室,本身並不怎麼堅固。

以往王府的人犯罪或過失,假使不牽涉到百姓或者罪名不大,通常回王府自行審理,地方官無權過問。罪行重大的,則移至衛城羈押,衛城的牢房堅固多了。

囚室雖然並不怎麼堅固,但把守的人卻堅固得出人意料之外,由蒙古兵正藍旗的一位佐領負責,正屋廳廂共有二百名精銳居住,警衛森嚴,閒人嚴禁走近。

以四個人的力量,想攻開囚室救人,有如痴人說夢。唯一寄望的是,看守、警衛、巡邏等等,都睡看了。

白日鼠並不寄以厚望,所以他的計畫是以閃電似的快速行動,一擊即走,能將人救出當然好,救不及也必須立即撤走。

張家全並不知道白日鼠志不在救人,而在劫府庫。他認為既然要救人,就得勇往直前盡力而為,所以他的打算,與白日鼠有了衝突。

一個志在聲東擊西;一個傻呼呼地誌在救出與韃子作對的英雄翻天雕。

志在聲東擊西的人,是一身輕裝,以便脫身容易。

傻呼呼志在救人的帳家全,多帶了一把沉重的巨斧,準備用來破門砍鎖。

三更將盡,寒氣漸濃。守備府的燈籠,似乎光芒也逐漸幽黯,守衛計程車兵,也走動顯得懶洋洋提不起精神。

四個夜行人鬼魅似的接近了正屋,自後面潛入通向四室的走道,兩個躍登廂廊。

院子裡有兩個警衛,中堂門緊閉,看不見裡面的景況,但右側的簽押房小窗有燈光出。裡面,才是獄門,不進去便無法救人。

廂外側,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巡邏,一行共有五個人。不久,便出現在東院的角門,進入後與警衛間了幾句話,然後從西角門走了。

四個人兩上兩下,屏息以待。

張家全伏在風火牆下,身旁的白日鼠一打手式,猛地閃至他身旁,向下一伏。

「警衛不易接近。”白日鼠附再說:「三丈餘空間,不易一擊便中,你負責右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