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謀,他們,真可謂是決心重大啊。
七殺姑娘比我想象中要堅強,更要冷靜,她沒有大哭大鬧,更沒有叫著要去跟破軍拼命,她只是咬著嘴唇,盯著破軍喃喃的說了一句,“你一定會有報應的,我相信!”
這句話,沒有髒話連篇,也沒有歇斯底里的吼叫,它有的只是平靜,可我很很清楚,這裡面的憤怒跟仇恨,不亞於任何的語言。
我走到七殺的身邊,用一定十分堅定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一刻,七殺的眼淚猶如決堤一般。
我終於明白八門組織裡面所有人的一切心思了,我相信,從出發的那天開始,七殺,就期待著自己父親的兇案真相,而葉九跟葉七,也期待找到自己兄弟失蹤的效果。
很好,他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答案,卻有些殘酷。
我緩緩的轉過身,再次盯著破軍,平靜的說道:“你精心佈置好了這一切,當看到我們所有人都會合了,你的計劃再次改變,你很清楚,我們所有人都開始懷疑你,甚至有些證據確鑿,所以,你乾脆不裝了,然後,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因為你很清楚,我們這些人,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而且,只要有雅姐在,我林敢,仍然會聽你擺佈,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你想要的龍脈密卷,到底在哪?又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
“林敢,你真聽話!”
破軍,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興奮的有些手舞足蹈。
我笑了笑,“廢話,老子不聽話能行嗎?老子有的選擇嗎?你這個狗孃養的王八蛋!”
第二百二十九章:真正的意圖(二)
我雖然在笑,可在心裡,卻將自己罵了無數遍,很多東西,我只要細細的思考。或許就能發現端倪。
但是,我沒有那樣做。
當破軍第一次說出周雅會跟野田尚雄一起來執行天罰任務的時候,我就應該懷疑。
當我們露營,發現所謂的周雅留給我們的壓縮餅乾包裝紙,我就更應該懷疑。
當我們進入通風口,我應該看看通風口前前後後有沒有野田尚雄等人的腳印,如果沒發現,我或許就會明白什麼。
當破軍拿出了假的結構圖,那一刻,我就應該保持著最高度的警惕。
這一切,我都沒有做到,這才導致現在的這種結果。
這種被別人死死的按在砧板上的結果,我知道,現在我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我靠著自己的實力或許還能脫身,但是。我做不到拋下週雅,拋下王大仙,拋下燕雀,拋下任何人。
所以,我真的沒的選擇。
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尋找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機會,我知道,一旦機會出現,我會毫不猶豫的把握住。
生與死,現在真的只在一念之間。
被我這樣惡狠狠的罵著,破軍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生氣,我知道。我還是達不到一個不憂不喜不嗔不怒的境界。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援,謝謝!
而這,恰恰就是破軍最想看到的。
他希望看到我發怒,這就代表,他贏了,而且贏的相當的漂亮。
“怎麼?生氣了?”
破軍很有興趣的盯著我。
我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急速心跳。我讓自己拼命的冷靜了下來,然後撇了撇嘴,“算是吧!”
見到我又恢復了冷靜,破軍似乎又想挑起我心中的那份怒火,他並沒有急著讓我做什麼,而是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林敢,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猜測的這些,幾乎都是對的,只不過,你到現在。你還有兩個最關鍵的地方沒有猜透,現在,我告訴你,你聽好了,這兩個地方,第一,我是誰?第二,我們到山監獄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猛的一愣。
第一個問題,我倒不怎麼感星期,這個傢伙,肯定是天罰組織的人,而且,還是高層,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日本人。
至於第二個問題,他問我到山監獄來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說,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龍脈密卷?
我看著破軍,他有些得意的笑著,他越笑,我心裡就越沒底,如果說他們來山監獄的目的真的不是為了龍脈密卷,那麼,我即便猜對了一切又能怎樣?
我根本不知道最關鍵的東西。
我開始茫然了,我發現,我身邊的其他人也開始有些疑惑,而野田尚雄跟其他天罰組織的人,也開始得意了起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