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話嘮。在上瀕的課程和各種活動中,我最大收穫就是體驗多了,自己也變得寬容了,懂得如何與各種各種的人相處,就是成人們說的“人際交往能力得到提升。”
鄭思揚:
幾年前,我偶然結識了“上瀕”,蘭海、常松、謝歡等“各路好友”。當初的我是沒有自信的鄭思揚,在家裡我還算是能蹦能跳的孩子,可是哪怕讓我請同學跳個舞我都不好意思……上瀕冬令營裡的交流、任務、生活讓我感覺到自己潛在的弱點。 幾年後,斗轉星移,從原來舉手發言都要下半天決心的胖胖孩到談吐舉止大方的班長,從原來什麼也不會的“傻根”到籃球和擊劍內行。那些讓我增長了自信、磨鍊了意志的機緣,都是媽媽根據我幾次在上瀕活動裡的表現安排的。我們孩子往往看不出自己的弱點,家長也不全是萬事通,正是上瀕給了我一個展示我天生性格走向的平臺。上瀕手拉手領著我向一條適合我、屬於我的方向走著。在路上,失敗、成功、新奇、欣喜都是我成長的禮物。
尹天宇:
我在上瀕將近5年的時間裡,真的學到了太多,認識到了太多,明白到了太多。雖然每次活動只有短短的一週,但是這一週,可以算是那一段生活中最充實、飽滿的。每一次集合、點名、比賽、吃飯都是那麼的快樂。我們都是獨生子女,除了在學校有同學,放學回到家便沒有同齡人陪伴。更何況我們又處在青春期,叛逆的心理在家長的嘮叨下日益加強,稍不留神就會和長輩們發生衝突。我們真的需要很多時間和朋友相處,度過這未成年前最無聊的幾年。上瀕提供了這方面很好的條件,似乎就是為我創造出了一個只有朋友的環境。在這個空間裡,我們不用像在家中那樣虛偽,乖乖的。我們可以打打鬧鬧,可以晚上玩到很晚,可以不必擔心什麼時候還會和家長髮生衝突。在這裡,只要不過分,一切都是自由的、開放的、沒有拘束的。從活動剛開始時彼此的陌生,到活動中的默契,到離別時戀戀不捨,在上瀕好美好。
張 安:
我在成長的道路上出現過心理危機,我的爸爸媽媽清楚自己能力有限,就找到了蘭海。她先是我的顧問,後來我們成了朋友。除了一般心理專家所具有的素質和能力外,她對人還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我想這就是她告訴我一個人要對於別人有的價值吧。
她最能獲得別人的信任和喜歡,因為她可以接受你的所有想法,再荒謬、再幼稚、再不可思議,她也會先肯定你有這種想法是合情合理可以理解的,她甚至可以和你一起瘋狂同時自己保持頭腦的清醒把你慢慢帶入正軌,讓你心服口服地去正確認識自己,改變自己。她能在你心裡種下希望,她不會直接把美好給你,她會告訴你如何看到美好,創造美好,並給別人帶來美好。她教會我欣賞生命中的美,疼痛的美,淚水的美,失敗的美,平凡的美,遺憾的美。跟著她我會不自覺地感到幸福。
認識她是我的幸運,現在知道她也是你的幸運!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書評一:成長·痛
文/蘭海
那天中午,雨鴻和我按照慣例在太陽園裡進行呼吸空氣的工作。陽光下,雨鴻說,孩子們長大的過程中都會有一種疼痛,叫做成長痛。
陽光打在臉上,我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要擋住那縷刺眼的光芒,透過手指的縫隙,我居然能看見那片嫩綠的樹葉透亮透亮地朝我微笑。我也對著樹葉笑了,會心地想著“成長·痛”。
我想,不僅僅是對孩子,對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或者是此時此刻正在經歷著這樣的成長痛。
成長代表著一種改變,而這種變化要求我們必須脫離自己原有熟悉的模式和方法,從舒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掙扎著找到一種新的模式,然後有些痛苦地適應它。
所以,每一次伴隨著成長出現的疼痛,有可能會讓我們習慣性地回到原點,那是早已適應的安逸窩,除非有更大的動力和目標在前方引誘著你。
2009年,如果要我挑選一些能夠表達我感受的詞,“成長·痛”必然居其首位。而我想對孩子們說的一句話就是,《嘿,我知道你》。
孩子們在2009年都長大了:幼兒園的丫頭小子們終於可以在上瀕升班了;即將要成為中學生的豆子正處於離別小學的矛盾情緒中;而那個叫桐桐的女孩用自己超強的中考分數展示成功的同時,也開始痛苦地體會著臉上痘痘的絢爛開放;在國外讀書的宜然、笑笑經歷了“國際外交策略”的磨合和學習體系的變化,更加獨立和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