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摔了出去,撞飛了一路小攤。這也是事態緊急的原因,而且那人出手也是有分寸的,看著好像很大力,還撞飛了小攤,但是其中有個卸字訣在,把力氣都卸在了那些攤位上,小燕子其實沒有受多大的傷。
而且,來保護十二阿哥之前,皇上還吩咐了,十二阿哥有什麼損傷,提頭來見。怎麼能不用心,這時候,這個攻擊的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若是在他們的保護下,還能讓人上了十二阿哥,以後就真的不用混了,估計皇上恐怕是不放心把他的安全再交給他們這些人了吧。所以對那個攻擊的人雖然看著身份的原因手下留情了,但是卻還是打算給她一個教訓的。
永基回過神來,就看見了擋在他身前的這個人,他的記性不算差,這個人是今天皇阿瑪的帶的侍衛裡面的人,果然那人剛剛將小燕子甩出去,就回過頭來,向永基行了一禮,然後才向五阿哥行了禮,卻是一動不動的護在了永基身邊。
五阿哥急急忙忙的跑過去,看著摔倒在地的小燕子,也沒注意那人給行的禮,檢查小燕子是不是受傷了。
永基看也不看,就直接對著哈格說道:“拿著爺的牌子直接送他進宮,讓他在養心殿外侯著,老爺就回去。”本來永基還想著是不是直接就把他帶到太白樓,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畢竟這是在外面,若真的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外面處理卻是絕不恰當的,便讓哈格先送他進宮。提也沒提代替呈交的話,不僅僅是軍情當真不是什麼人都能轉交的之外,永基自己也不想有什麼事情受到乾隆的猜忌。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還是不願意去做的。他能做的就只有儘快的通知到他皇阿瑪,至於怎麼做,卻不是他能說的。
哈格領命而去,只剩下了永基在這裡,看著五阿哥還在動手動腳的檢查小燕子是不是受傷了,面上不動聲色,心裡翻了個白眼,跟旁邊的人說:“帶路,去太白樓!”
剛要走,就聽見五阿哥怒喝的聲音:“站住!大膽奴才,居然敢跟還珠格格動手,若是長眼睛沒用,爺不介意,讓你長長眼。”
好吧,這句話,已經是小燕子闖禍,然後有人動手,然後五阿哥怒喝別人,然後再動手,已經形成一個慣例了。每當小燕子闖禍,這句臺詞不出來溜溜已經習慣了。
一聽五阿哥的這句話,屁事沒有的小燕子,立刻就興奮了:“如果你交我那個玩鞭子的本事,我就放過你,不然,哼哼,我去跟皇阿瑪說,你打我,而且我受了很嚴重的傷,讓皇阿瑪砍了你的腦袋。”
那個侍衛也不說話,只是站在十二阿哥的身側,時刻保護著他,永基自然也沒有和兩個腦殘糾纏的想法:“還有人嗎?有的話,攔住那兩隻,別讓他們跟上來。”
那人一愣之下,隱隱有些憋笑的說道:“是!”兩隻,果然是兩隻啊!然後一個手勢,就竄出來了不下五個人,攔住了五阿哥和還珠格格小燕子,永基一看沒人煩他了,自然就順順當當的走了。反正今天的事情,有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而且還是皇阿瑪的人也看見的,從頭到尾他壓根沒說過幾句話,怎麼錯都算不到他頭上來吧。
走的不遠處,還聽到五阿哥那趾高氣揚,還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我是堂堂五阿哥,你們居然敢跟我動手,不要你們的腦袋了。小燕子!”最後那句顯然是小燕子出了什麼事,或者又幹出了什麼事,不過跟他有個屁的干係?
今天他可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惹,還應該有功吧。不過永基倒是從來沒想過乾隆會不會有什麼論功行賞的行為,只要今天的事情,能給五阿哥和小燕子兩個人找麻煩,而且自己只要不沾上什麼麻煩就好了。
進了太白樓,剛上二樓,就聽見弘晝的聲音:“小十二啊,過來,這裡!”永基看去,有些納悶,他皇阿瑪怎麼會坐在大廳的,雖然是雅座,但是包廂裡不是更合適嗎?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不懂聲色的過去打招呼,跟著他的那個侍衛,在離他們還有一截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永基看著這二樓的大廳裡,還是有些人在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乾隆,微攏眉頭,然後想起了剛才在大街上,有些人的稱呼。狠狠心,咬咬牙,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稱呼就被永基叫了出來:“爹!”
但是叫出來這個字之後,永基就有一種想暈死的衝動,可能是從來沒想過,要用另一種方式來稱呼乾隆吧,所以一時才忘了,其實京城裡,叫阿瑪的旗人多得是,急急的改口:“阿瑪!”
不過乾隆又抽了,聽見永基叫他爹,還挺開心的,一聽到永基改口就說到:“別改口了,就叫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