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否安好,卻不想他與我異口同聲起來。
“你……”
我們都紛紛住嘴,氣氛再次陷入尷尬,沉默。
最後還是我搶先問:“你奶奶還好吧。”
“她沒大事,醫生說只要注意調養休息就行。”
我點頭。
剛走兩步,我的頭暈眩了一下,腳下踉蹌,身子撞在輪椅上,尖銳的推手扎的我肉疼,我呲牙呲了一聲,他扶住我,擰眉關心的問:“怎麼了?”
我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曾莫言就被人一把拉開。
姚敏沉著臉很不爽的說:“我說我電話一通一通的打,你怎麼半天都不來,原來是因為她。”
她的臉上掛著怒氣,對曾莫言說:“曾莫言,就算她再好,如今也已經是別人的妻,就算你再不喜歡我,我的肚子裡也懷著你的孩子。”
曾莫言筆直的站在原地,沉默中,身上散發著一種凌然的氣場。
他和姚敏僵持著,霸佔了前面的路,我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抿了抿唇瓣,我對他們說:“請讓一下好嗎?”
曾莫言和姚敏同時將視線投來,落在我的身上,一個疏淡,一個凌厲,於是我又道:“你們擋著路了。”
姚敏笑了起來,挑釁的對曾莫言揚眉:“她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你呢。”
曾莫言抿著薄唇沉默,看不出情緒的視線緊緊的鎖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一道溫潤儒雅的聲線在這個時候恬淡的揚起:“她在乎我人當然只能是我。”
我抬眸,就看見一身雪白的蘇凡氣宇軒昂地走來。
我笑了,聲線難掩甜蜜和愉悅:“你下班了?”
他走過來摟住我的腰,宣誓著我的所有權,斯文的面容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點頭:“下班了。”
然後他龐若無人的問我:“中午我們怎麼吃?”
“隨便。”我回他。
注意到那兩人還攔著路,讓我們無法過,蘇凡皺眉:“麻煩二位能讓一下嗎?沒看見我們過不去嗎?”
對外人,一向禮貌溫雅的蘇凡這樣說話,我的唇角抽了抽,怎麼覺得蘇凡這話有些刻薄?我怎麼覺得他是在不爽呢?
意識到他可能是在吃醋,我低下頭去掩唇低笑。
他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側眸瞅我,眉峰一挑,一本正經的問:“很好笑?”
我收斂笑,忙搖頭,“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其實我覺得這樣的蘇凡挺可愛,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有外人在,我真的想去捏他的臉頰逗弄他一下。
蘇凡向來都是話少的那個,哪怕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們相處的非常和諧,也都是我在說,他大多都是沉默,或點頭或搖頭。
見我和蘇凡這樣,跟著姚敏一起過來一直不曾上前來的司語這個時候走來清冷的說:“你看上去似乎很幸福呢,難道你忘記了司言是怎麼死的了嗎?”
司語的話讓我臉上甜言蜜語般的笑沉了下去,我看見蘇凡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沉了下去。
他對上司語失望又悲痛的眸光,皺起了眉:“不要再試圖用司言的事情來束縛我,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對我來說,也已經毫無意義,人死如燈滅,沒有什麼比活著的人更重要。”
最後他說:“倒是你,看在司言的面子上,我奉勸你一句,適可而止。”
他的話讓司語沉默下來,司語雖然沒有再說什麼,我卻清晰的看見她眉眼裡的惱氣。
不再理會那些人,蘇凡接過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