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蘇璟媽媽又打來幾通電話,我都沒有接,之後蘇璟媽媽在蘇墨不在的時候來找過我幾次,但我並沒有見她。
後來蘇璟打來電話給我道歉,我無所謂道,我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他的母親,這一生擁有的也只有兩件東西罷了,一件是蘇璟這個兒子,還有一件就是她一直禁錮在心底的那鬥氣。
和蘇璟聊了幾句,我這才掛上電話,從浴室出來的蘇墨問我:“蘇璟的電話?”
我‘嗯’了一聲。
他眉目冷淡道:“他們說,他媽媽這兩天經常來找你?”
我有些不樂意的問:“你的保鏢是不是每天都會將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行程向你報告的一清二楚?”
他失笑地捏了我一下:“生氣了?”
我鼓著腮幫子不語。
他笑了起來,雙手環胸,開始一本正經地逗我:“笑一個。”
我不快的別過臉,沒搭理他,為什麼他說笑我就要笑?
身上一陣瘙癢,他咯吱我的癢癢,“看你笑不笑。”
我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護著我的肚子,將我摟在懷裡,問我:“她找你幹什麼。”
於是我只好將蘇璟媽媽找我的事情給他說了,他皺眉:“你怎麼回她的?”
“當然是拒絕啦,不然我還會呆在這裡嗎?”
他滿意的笑起來,勾起我的下顎,笑道:“作為你表現滿意的獎勵,我準備給你一個深吻。”
每次他的深吻都讓我渾身無力,連站立都成了問題,於是我捂住嘴,拒絕道:“我可以不要嗎?”
他挑眉,有些強勢的拉下我的手:“拒絕送出去的禮物被退還。”
我躲開了去:“那我可以退換嗎?”
他笑道:“拒絕退換,你還是乖乖接受吧。”
說著,他涼薄的唇瓣落了下來,我沒有逃過這個深吻,也沒有逃過再次癱軟的命運。
沒過多久,蘇璟就做了手術。
看著穿著病號服的蘇墨,我揶揄了一句:“果然人靠衣裝。”
他皺眉,有些不樂意:“你的意思是說我這樣不夠帥?”
我淡笑不語。
他突然拉了我一下,將我帶進他的懷裡,故技重施的給了我一個深吻,然後邪氣的笑著問我:“我帥嗎?”
我軟了下來,哪裡敢再說個不字?忙點頭煞有介事的說:“帥!”
其實他穿著病號服不是不帥,只是少了那幾分冷冽和盛氣凌人,顯得更接地氣,也更親近罷了。
他滿意的揚眉,捏了捏我小巧的鼻子:“這還差不多。”
忽然想到我已經許久未見的喬靈,於是我問道:“你知道喬靈上哪裡去了嗎?我好像好幾天沒見她了。”
他讓我與他一起平躺在床上,讓我靠在他的懷裡,他把玩著我纖細的手指緩緩揚聲:“季流年準備與別的女人訂婚,你覺得她還呆得住?”
我一愣,季流年要與別的女人訂婚?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失望,難道季流年和喬靈真的要分開嗎?
他讓我往他的懷裡又靠近了一些,低啞道:“季流年若是想和喬靈在一起,除非他們的家族認同,不再幹涉,否則,那將會是一場永遠也打不完的硬仗。”
我斂下眉眼悵然,只希望喬靈能有好運,能把季流年搶回來,希望季流年對她是愛情。
蘇墨臥床休息的第二天,有幾個人提著花籃來感謝他,說是謝謝他出資幫他和他的家人看病。
蘇墨這樣的身份做點慈善事業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也並不覺得意外,但是聽見那人說起那天那個陌生男子潑硫酸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若不是他提及,我都要忘記那天受傷的記者了。
怪不得我沒有接到起訴或者要求賠償之類的電話,也沒有看見網路上爆料這起事故,原來他已經都安排好了。
我的心一暖,他總是這樣,總是將一些事情辦理的很周到,也把我保護的很好。
我遠遠的對他投去一抹溫暖的淺笑,他與我對視了一眼,唇角也勾著一抹寵溺的笑,這才與來人隨便聊了幾句,感謝對方的看望。
送走來看望他的那幾個人,我這才終於再剋制不住的撲上去抱住了他。
他低低的笑起來調侃我:“這麼迫不及待?”
我柔軟的笑道:“對啊對啊,我就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你投懷送抱了。”
他潺潺的笑聲笑得愈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