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其實偶然回憶的時候，才會發現其實兩人之間的回憶真是少的可憐，出了美國那次，幾乎沒有過什麼正式約會，而兩人好像接觸的便是公司另外就只有床上了——。

想起這件事以嬈面對歐寂琰一次又一次的追問，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啟齒。

“你以前也經常為我做菜嗎”，廚房裡，歐寂琰撐著下巴望著燈光下她安靜切菜的美麗側影，“沒有，只為你做過一次”，以嬈輕輕搖頭，額前一縷長髮垂下來。

一隻手溫柔的為她拂開，攏在耳後。

她抬頭安靜的朝他盈盈一笑，然後低頭切菜：“還要很久，你先出去等我吧”。

“那…你能和我說說那次你為我做菜的情形嗎”，歐寂琰唇似乎沒有出去的打算，薄唇微啟，，眼中的柔溺出現在他墨玉的眼睛裡。

“就只是答應過你親自做頓飯菜”，以嬈輕瞥了他一眼，“你老是說我做的菜很難吃，人家堯涵誇我兩句，你就橫鼻子瞪眼睛，結果你自己還不是把我做的菜吃的乾乾淨淨”。

“堯涵——”，歐寂琰危險的蹙眉，“他早就知道原來我認識你了”，照她這樣說來，自己真的是曲璃夜了，只不過自己是曲璃夜，又怎麼會成了歐蒂教父？

太多的不解，也許他該回紐約一趟，問問那個現在悠閒度日的爺爺。

“難道他都沒有和你說過嗎”，以嬈愣了愣，忽的笑道：“你們的關係還真是不錯，五年前他跟著你，五年後他還是跟著你，琰…，你一定有個很重要的身份吧”，否則為何五年後他連真名都沒有告訴她，代號就只是叫琰嗎。

她不是笨蛋，他只是仍舊不想告訴她而已。

歐寂琰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站起身來，語氣僵硬的說：“還是不要打擾你了，我在外面等你”。

“好”，以嬈強笑笑，看著他走出去的身影，笑容變成了苦澀的味道，他和她，何時才能做到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呢？

璃夜，我們會有那麼一天嗎…？

=================

寬敞的餐廳，溫馨的燈光照在桌盤的幾碟色彩鮮美的小菜上，菜是他和她一起去菜市場買的，這些菜都是她親手煮的，一切美得讓人覺得恍惚。

一場晚飯下來，都十分安靜，歐寂琰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只是吃完的時候說了一句“真的很好吃”之後便沒有其他語言。

偷偷望了一眼對面低頭吃飯不發一言的女人，他想自己如果能恢復成曲璃夜就好了，嘴上卻不由的開口，“以前的我性格怎樣”？

以嬈咬著筷子苦思的說：“性格很惡劣，很無賴，很壞”。

很糟糕啊！但聽得出來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裡隱含的甜意。

歐寂琰聽了心裡忽的有幾分酸味，好像那個人說的不是自己，“那…你喜歡從前的他還是現在的我…”？

以嬈怔愣的抬頭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有些好笑，“有什麼不同嗎，不管是現在的你還是從前的你都是同一個人”。

是啊，的確沒什麼不同，可是還是有點在意的吧，歐寂琰安靜了一會兒，又問：“有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和曲燁鋒結婚了，還會和我在一起，那我們是不是經常——”。

還未說完，她的臉色突地劇變。

歐寂琰立即住口，“我…沒別的意思…”。

以嬈放下碗筷，苦笑，“我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虐，明明是你要挾我的，弄得好像我成了——”，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逼你的”？歐寂琰愕然，暗自納悶他從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竟然荒謬的會去逼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見他神色複雜，顯然自己也在為她說的話感到驚訝，以嬈也生不起氣來，“算了，反正都過去了”。

看出她不想多說，歐寂琰也沒有再多說了。

晚飯過後，兩人在花園裡乘涼。

歐蒂的手下在兩人回到這裡的時候早就被提前接到通知轉移了基地，這裡只剩下兩個人，連僕人都沒有。

如五年前的那夜，兩人並肩坐在石凳上，以嬈枕在他的懷裡，不由的感慨，“真沒想到還會有這天”。

“我們也曾這樣過嗎”？歐寂琰望著懷裡的她，輕撫著她的背部。

“嗯”，以嬈在他懷裡閉上眼，“是你說要回紐約的最後兩天，你說要我和你一起走的，你還說會把我爸媽當親爸媽一樣，你說在你心裡我比誰都乾淨，你說我將來會是你曲璃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