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把我當曲璃夜,吃麵包,買冰激凌都是你曾經和曲璃夜做的事,是不是”?
他說完後用傷心又害怕的眼睛瞅著她,多麼希望她能否認,可是瞅了她半響,看到她越發虛的臉,他的心就沉的更深。
以嬈慌道:“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有——”。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解釋”,歐寂琰狂躁的怒吼,深諳的眼底有痛苦的火焰燃燒,“你覺得這樣的遊戲很好玩嗎”,他歐寂琰沒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從來別人對他只會逆來順受,而今天,他放下自尊小心翼翼的去討好一個女人,原來他依然只是一個替代品。
“既然如此我們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他彎下腰將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
“我沒有再給跟你玩”,以嬈焦急的拉住他的手,“你答應讓我做你三天女人的…”。
“你想做的只是曲璃夜的女人”,聽到曲璃夜,歐寂琰變得更加惱怒起來,一把拉開她的手,吼道:“我不是曲璃夜——”。
“不,你就是曲璃夜”,無可奈何之下,以嬈起身抱住他的身體,嘴唇顫抖,“你只是忘了你自己而已——”。
歐寂琰錯愕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含淚的眼睛讓她怒不可遏,甩手掙開他的手將她甩到冰涼的石板上,膝蓋撞在上面,立即青紅了一大片,掌心也擦破了皮,疼得她小臉皺成一團。
那樣的情景——,大腦又浮現一陣模糊的碎片。
心隱隱的作痛,歐寂琰退後了兩步,以嬈詫異的看著他,然後有些明白過來,顧不得身上的痛淚眼婆娑的說:“你是不是覺得這畫面很眼熟,你曾經也經常這樣對待過我——”。
吻他
“住口——”,歐寂琰失去了往日的冷酷,只要滿腔的怒火:“你不要把你對那個人的私人感情強加到我身上,我不是他——”。
“我不會認錯的,你身後的傷是你很小的時候雲姨用鐵鉗燙傷你的,還有你右手上的疤痕,是那次你為了救我被歹徒砍傷的——”。
“你以為編這些故事我就會相信嗎,被人玩弄了一次,再上當就是傻瓜了”,歐寂琰用力開啟推拉門。
“沒錯,今天很多很多事都是我和曲璃夜一起做過的,還有我身上的牙印也是他親口咬的,我就不信你沒有任何熟悉的感覺,我就不信你一點也不想找回從前失去的記憶——”。
身後傳來紀以嬈的響亮的聲音,歐寂琰離去的身影悄然一震,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將門關上。
吵鬧的溫泉池裡,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得見淙淙的水聲,這份水聲反而讓她更加倍感傷心的蜷縮在青石板上傷心的啜泣起來。
呵…,三天,她還以為真的會有三天,原來終究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就是她和他之間的結局吧,可是心為何卻那麼的不甘…,經歷了那麼多,她也開始貪婪的想要更多啊。
幾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到酒店大廳的收銀臺前。
是的,是逃也,因為她最後的話狠狠動搖了他的心,就算他不再相信她,可是他無法否決大腦裡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還有他的的確確想找回曾經失去的記憶。
“先生你就要走了嗎,那你女朋友——”,收銀小姐訝異的看了一眼沒多久前恩愛走進去的兩人。
女朋友…。
歐寂琰心中一窒,沒有回答收銀小姐的話,徑自走出酒店開車,兩旁的夜色路過,卻不知道要去哪裡,只聽車窗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煩亂複雜。
而這種感覺越發的陌生,當車子在馬路上來了個緊急大轉彎時,那份熟悉的感覺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裡。
是的,這種感覺,他也曾有過,為了某個女人如今夜般做過相同的舉動。
難道他真的是曲璃夜,難道堯涵欺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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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風馳電掣般的返回溫泉酒店,快步走進酒店,收銀臺小姐立即換住他。
“先生,你回來找你女朋友嗎,大約十分鐘前她已經走了”。
走了…。
心沉入谷底,歐寂琰抱著空空蕩蕩的心衝出酒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很害怕,很害怕,這種害怕熟悉的讓他不知所措。
一面開著車子,一面驚慌失措的尋找她的身影,恍惚看到一個和她相似的身影,像是黑暗中萌生出一股小小的希望,他猛的衝下車去,不顧滂沱大雨,上前抓住她的肩膀,“紀以嬈——”。
陌生的臉讓他高漲的喜悅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