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業,更何況他為了紀以嬈連日本的爆炸事件都沒心
處理就丟下工作連夜趕回來,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只是因為一個女人”。
……。
聽到裡面的對話,紀以嬈腦袋“轟”的炸開,小臉慘白,因為兩家關係,曲震樺溫煦慈祥,在她心裡,她早就把他當成自己半個父親一樣,就連燁鋒出車禍的時候他也沒有責怪過她半句,原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偽的,暗地裡曲震樺其實恨透了她…。
他們可以怪她,可以怨她,可是一個女人渴望自己的丈夫在結婚之夜回來也有錯嗎?
強烈的怒火悲傷湧了上來,紀以嬈咬著牙用力打**門。
屋裡越演越熱的戰火隨著她的突然出現,陷入了安靜。
“以嬈,你怎麼來了”?閔筱鳳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尷尬不已。
“爸媽吵得這麼大聲,就算我不願意聽也沒辦法”,紀以嬈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悲傷,望著背對著自己的曲震樺笑。
“你都聽到了?以嬈你聽媽說其實…”。
“爸,我知你恨我,因為我你們最優秀的兒子有了殘缺,可是聖鴻集團是燁鋒集團的心血,我求您不要放棄他”,紀以嬈忽然上前一步,跪在地上,為了燁鋒她什麼都願意做。
閔筱鳳也流淚懇求:“震樺,我也求你了,鋒兒現在已經很慘了,如果您真這麼做只會將他推上絕路”。
曲震樺皺眉冷冷:“夠了,燁鋒才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曲璃夜雖然能幹,但畢竟是外面女人生的,我會讓他做總裁,只是藉助他的能力,這樣就算燁鋒重新回到聖鴻,他將來也會對聖鴻死心塌地”,他有預感,那個兒子雖然看似乖巧聽話,但決不會像燁鋒那樣容易掌控,畢竟是父子,兒子心裡存在著怎樣的念頭他何嘗不明白,既然如此,他只好先給他點甜頭嚐嚐。
曲震樺的安排
冷漠的言語,平時慈祥的伯父迥然不同。
不知怎的,紀以嬈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管怎樣,曲璃夜到底是他的兒子,未免也太無
了,也怪不得曲璃夜會如此恨他們,這一刻,忽然有點同
他。
唉,她到底在想什麼,不管怎麼樣,只要燁鋒沒事就好了,那個傢伙關她什麼事。
“可是那
…曲璃夜將來把聖鴻大權都掌握在手裡那可怎麼辦,就怕他居心叵測”,閔筱鳳皺著眉頭說完眼睛一亮,對紀以嬈說:“這樣吧,震樺,你乾脆把以嬈安排進聖鴻,你可以隨時監視他”。
曲震樺心中早就有此打算,畢竟紀以嬈是金歐財團的長女,此舉定可以讓兩家企業得到更親密的發展,閔筱鳳正他意,立即同意,“不錯,我正找不到信任的人做璃夜的秘書,你是再適不過的人選,這樣一來也楓監視他”。
“不行不行”,紀以嬈嚇了一跳,“我從來沒有工作的經驗”,秘書哎,那她不是要天天面對曲璃夜,想想就不知那傢伙會變著法怎麼折磨
他,真叫人毛骨悚然,她才不願意。
“我可記得你勝商管理碩士的高材生”。
“燁鋒…燁鋒他需要我照顧”,紀以嬈蹩腳的找藉口。
曲震樺不悅的沉眉,“我記得你剛才說過聖鴻是燁鋒的心血,為了他難這樣一點點的犧牲都不願意嗎”?
“不是”,這哪是一點點犧牲啊,紀以嬈咬緊牙關,對啊,那曲璃夜既然要報復曲家,就一定會從聖鴻下手,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好”,為了燁鋒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安排你進公司”,曲震樺眼底閃過一抹狐狸般的笑意,“以後有什麼時候事
,你要即時像我通報,好了,很晚了,以嬈你也回房休息吧”。
“那爸媽晚安了”,紀以嬈還是想再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
關上房門,有些疲憊的轉身,勤上,昏暗的走廊上,斜倚著一個修長的人影,黑玉般憤怒的眸子將暗夜裡的
暗的寒光盡數吸收。
紀以嬈全身上處一股涼意,無法自主的往後退著,他…他什麼時候來的,難他全聽見了…。
下意識的轉身想要逃,曲璃夜比她更快,一個鍵步衝上去抓住她的肩膀,疼痛從肩膀處蔓延開來。
“曲…”。
他厭煩的捂住她的唇,穿的拖著她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惡狠狠的將她甩落在地上。
“你神經病啊”,疼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