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害怕的痛楚,她怕,她真的怕自己變成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至少…至少沒有被他徹底戳穿之前,她還能對自己說是被曲璃夜
得,這樣她對燁鋒的罪惡也就能少幾分。
看到她痛苦的模樣,曲璃夜又恨又痛,兩股
緒撞擊著,最後疼痛沾了上風,,他伸出雙手將激動的她抱入懷裡,“你別哭了,我不說就是了”。
柔的嗓音像魔力一般漸漸讓懷中的女人放棄掙扎,以嬈以為自己聽錯了,恍恍惚惚的抬頭,那雙墨玉般幽深的眼底好像閃過一抹溫柔的疼惜…;心忽的緊縮了一下,再探究的仔細一看,曲璃夜已經不自在的別開了臉,留下一個漠然的側臉給她。
以嬈再也看不到他眼底的神
,卻忽然說不出話了,兩人在浴缸裡彼此寸縷未著,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下面的jian硬正挺立的頂著她的某處。
兩人的身體都滾燙的厲害,甚至發出輕微的顫抖,可是曲璃夜卻始終沒有下一部的動作。
在他的包裹下,以嬈越發覺得身體無力,更不敢動,只能柔軟的倚在他胸前,這樣難得的安靜情景,讓兩人心裡升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像是…珍惜…。
良久,璃夜似乎見她在水裡浸的太久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將他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以嬈心情一緊。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沒做過”,曲璃夜風淡雲清的冷笑,“你放心,我只不過是抱你去睡覺而已”。
以嬈咬緊唇低下頭,懊惱自己為什麼每次曲璃夜碰她的時候,腦子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方面去。
等到她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曲璃夜已經用浴巾裹住她抱上了床鋪。
背後的烙印
以嬈剛要躺下,曲璃夜的聲音就咆哮起來,“你白痴嗎?不知頭髮沒吹乾會頭痛的嗎”?
以嬈怔了怔,眉頭微蹙,憋屈的說:“我忘了…”,這傢伙,明明小時候成天到晚最愛跟在自己身後
顛
顛的叫她紀姐姐,現在倒好,越來越囂張了。
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去拿吹風機,白皙的背部一個猙獰的烙痕醒目的落入以嬈的雙眼。
以嬈心疼了一下,不自
的起身喚了一句,“璃夜…”。
“怎麼啦”?曲璃夜拿著吹風機面無表
的走了過來。
“你背後…”,她指著他困惑的問:“為什麼會有塊那麼大的傷疤”?
曲璃夜英俊的臉倏地
沉下來,眼底浮現出
戾的光芒,往事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他用力握緊手中的吹風機。
與他隔著一段距離的以嬈能清楚的感覺到納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刻骨恨意,就像她新房之夜醒來看到的那個他,有些害怕,可是更強烈的莫名的因素覆蓋住了那份恐懼,“你…這些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她微弱的話語,曲璃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雙清澈的水眸波動的憂心光芒另他心臟悸動了一下,隨即冷笑,“現在還來問會不會太晚了”,如果她真的夠關心他的話,也不會這麼多年扔下在國外的自己不聞不問。
“我…”,以嬈垂下眼簾,聲音沒有底氣,是啊,這些年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幾乎只是陌生人,假如是出於小時候的關係,那他現在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又為何要去關心他,深深吸了口氣,裝作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算了,當我沒問過”。
“你…”,曲璃夜登即氣節,眸中爆出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只是說了一句她就真的不問了嗎,可惡,她不問他就偏要讓她知,“哼,這都是你的岳母大人做的好事”。
岳母大人。
雲筱鳳,那個一以來對她慈愛體貼的雲筱鳳。
紀以嬈腦袋好像打了個驚雷,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看到她不敢相信的神情,曲璃夜反而殘忍的笑了,很好,他要的、喜歡的就是她這豬情。
“不、不可能”,以嬈呢喃著搖了搖頭,“媽不會做這出這種事的”。
“雲筱鳳那個表裡不一的賤
“你胡說,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不知”?以嬈顫抖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不願去相信,儘管理智有告訴她這些日子在家的相處她心裡早就清楚曲震樺夫婦是個怎樣的人。
“曲震樺雲筱鳳那種愛面子的人會讓別人知嗎?所以他們趁我傷還沒好就扔出了國外,因為我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他一個生子,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