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那天其實是你救了我對不對,我被綁架的那天——”,他的體溫,他的聲音讓她以為是曲璃夜,其實他就是曲璃夜啊,以嬈哽咽的說。
歐寂琰胸口一滯,瞳孔緊縮成冰藍色的針芒,低下頭用嘴唇輕輕摸索著她還未痊癒的額頭,“卻還是讓你受到了傷害…”,最讓他無法原諒自己的是傷害她的卻是自己的手下。
“那你後來為什麼又走了”?他嘴唇的氣息讓她喉嚨澀澀的,他不知道當時她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曲燁鋒有多失落。
“你的家人…後來不是來了嗎”,歐寂琰假裝不在意的扭開臉去,望了望窗外,“不是要做我的女人三天嗎,我們走吧”。
“是了”,以嬈猛的驚醒,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病服,又重重的搖了搖頭,“不行——”。
“怎麼,你打算反悔了”?不由得,歐寂琰臉色一沉。
以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現在這樣怎麼出去,我爸媽他們等會兒就會來接我出院了,我得先回家換件衣服”。
歐寂琰貪戀的看著她的小臉,他現在有種一分一秒也不想和她分開的感覺。
“你等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候後我們在西湖公園的橋上見”?以嬈神神秘秘的說。
“你這麼大人了還要去西湖”,像每次和芷兒約會都是去看電影什麼之類的,難道是生了孩子的女人行為也變幼稚了。
“我…我喜歡”,可不能告訴她是別有居心,“好啦,好啦,就這樣,一個小時橋上見”。
“那好吧”,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在搞什麼鬼,不過歐寂琰還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啟病房的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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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紀國翔他們就親自開車來接她出院,回到久違的紀家,以嬈沒有太多的心情緬懷,就匆匆回到從前的房間,發現這裡和她五年前離去時一模一樣,沒有太大變化,迅速的,以嬈換了一件五年前的衣服,輸了一個五年前的直髮,以周露做了一個幌子,讓家人麻煩好好照顧小翎,立即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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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公園,遠遠地便看到橋上一個佇立的挺拔身影,昨天他穿來的黑色西裝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衛衣,雖然五年後總是一成不變的黑色系衣服,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獨特的魅力,就是站在橋上冰冷的模樣,只敢讓路過的女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近看。
還真是個從前兩個性格呢,以嬈微微一笑,緩步走上階梯,歐寂琰站在橋上立即便發現了她,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便又擰下了眉頭。
看她模樣,以嬈心裡一喜,以為他想起什麼了,忙走上前去,滿懷期待的看著他,“怎麼樣”?
歐寂琰沉著臉看了她一會兒,忽的牽住她的手大步走下橋樑。
“走慢點,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紀以嬈——,你現在很窮是不是”?歐寂琰冷聲道。
“什麼”?
“你沒衣服穿嗎,非要穿這麼顏色都掉了陳舊衣服”,歐寂琰沒好氣的說,就算她從前隨便一件便宜貨都比她身上這件好。
以嬈美麗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額頭上多了三條黑線,原本還想重溫哈根達斯橋上的舊夢,結果倒好,被他一句舊衣服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歐寂琰一言不發的將她塞進車,開車往市中心去。
片刻後,車子到達一家大型的商場,歐寂琰牽過她的手直接走進一家時尚專賣店裡,冷聲道:“隨便你選”,總之就是不想看到那件礙眼的醜衣服。
以嬈頓時有種被人從頭潑了冷水感覺,隨便選了一件簡單的百搭針織衫外套還有一條黑色牛仔褲,她本就生的漂亮,穿上後白色系的衣衫趁著她象牙色的肌膚,也許是生了孩子的原因,清爽中帶著濃濃的嫵媚,一時之間讓歐寂琰看的心悸動了一下。
不過以嬈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熾熱的眸子,心裡只是不斷琢磨著第一招慘白看來得再想辦法了,她只有三天的時間,一定要讓他恢復記憶。
“你想去哪裡”?歐寂琰見她從商場出來後就一直不說話,以為她在為自己剛才的舉動生氣,終於忍不住試著開口找話題扯開她的注意力。
以嬈一抬頭,這才發現兩人到達了小車前,看了一眼四周,於是道:“我們走走好嗎”?
“好”,歐寂琰牽住她的手,她卻像小貓似地賴入他的懷裡,並且將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微微一怔,這樣的動作…。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