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頭,蹩腳的找藉口:“是我覺得於經理在公司做了這麼多年,所以也挺可憐的,就讓他瞞著你們…”,唉,見鬼,她腦子最近一定病的不輕了。
“你…”。
“好啦,媽,我想這件事以嬈並不清楚,那群混混在外面得罪的本來就多,要殺他們的不計其數,現在曲夜璃也只是涉嫌而已,警方並沒有證據”。
“只怕聖鴻的名譽會受損”,曲震樺剛說完就聽到急促的電話鈴聲。
“好,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曲震樺掛了電話臉色鐵青,“果然,記者不知道從哪裡那麼快知道了璃夜涉嫌謀殺案的事,現在公司外面圍滿了記者,燁鋒,你跟我去公司一趟”。
以嬈心中暗沉,曲震樺讓燁鋒去公司,那置璃夜於何地。
這個人當真無情,不過她現在滿腦子混亂不堪,一方面又擔心璃夜,一方面又彷徨無措的猜測著這件事會不會真的和璃夜有關。
連環謀殺案…。
只是想想就足以讓她心驚膽顫。
等到曲震樺一群人離開後,雲筱鳳走到她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以嬈,剛才媽語氣重了點,媽是怕你被曲璃夜的外表給騙了…”。
他外表?
紀以嬈愕然,曲璃夜是個怎樣的雙面人她比誰都瞭解,莫非雲筱鳳也瞧出什麼端倪來了。
只聽雲筱鳳目光噴出厭惡的光芒:“他和他母親都是同一種貨色,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兒子出來”。
“媽,你什麼意思”?以嬈十分不悅,只覺她話裡有話:“璃夜他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
“哼,他媽媽當初就是黑道上的頗有些名氣的女混混,一個女人做些殺人放火的事你說多沒教養,你爸當初不小心被她救了,也不知你爸不知道中了什麼蠱毒,竟然和那種下賤的女人,發生關係,弄出一個小雜種出來,你說多氣人”。
以嬈嬌軀微顫,驚駭、傷心還有對雲筱鳳的憤怒一股腦兒湧上來,眼神再也無法保持先前的平靜,她咬緊牙根,心疼的差點眼淚流了出來,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璃夜母親的事,卻是從雲筱鳳嘴裡陳述出來的粗俗字句,璃夜已經那麼可憐了,她怎麼還能這樣侮辱他,但是她說他母親是女混混,照這樣說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時間,心頭像一團糾纏的線團,剪不斷理還亂,她到底該相信他還是不相信?
雲筱鳳見她神情不對,忙道:“以嬈,媽這也是生氣了,你想想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何況連孩子都有了,這麼多年我能容忍一個不是我生的孩子在曲家也十分不容易啊”。
“我知道,媽,我有些累,我想回房出去走走”,以嬈已經完全不想再聽她那些虛偽的字句,急忙跑上樓換好衣服開車出去了。
現在,多留在這個虛偽的家裡,她只會覺得更加喘不過氣來。
獨處的晚餐
車流較少,較為乾淨寬敞的大道。
一輛紅色的跑車保持著標準的車速向前開著。
柔軟的陽光灑在這片街道上,散發出耀眼的光彩。
其實這個世界卻是如此的骯髒,渾濁。
以嬈望著前方,眼底滿是脆弱的痛苦,這些日子恍恍惚惚的發覺,自己彷彿傻傻的活了二十多年,沉浸在一個美好的夢境中。
直到曲璃夜的出現,將她的夢境打碎,而後自己笨到愛上了他,那個不知道愛不愛自己的男人,那個讓她分不清哪句話哪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男人。
而現在的她卻莫名其妙的關心著他,應該能保釋出來吧。
就在這時,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鬧了起來,她微微扭頭,就看到上面跳躍的兩個字:璃夜。
迅速拿起手機,手指按在接聽鍵上,卻又猶豫了,該怎麼說,問他有沒有做過,她不應該懷疑的不是嗎?可是她就是不爭氣的懷疑了。
終於她又放下了手機,鈴聲鬧了一會兒,又停了,緊接著又鬧了起來,如此幾番,她只能苦笑,如果不接,以他性子想必是不會罷休了。
按了一下接聽鍵,她迅速將手機從耳邊挪開,果然很快的聽到曲璃夜的咆哮聲。
“紀以嬈,人不去公司也不在家裡死哪去了”?
真難聽的嗓音啊,以嬈暗哼哼,可是聽到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壓抑的心底反而鬆了口氣,掛上了一絲絲淺笑,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在海邊”。
“跑那麼遠做什麼,你等著,我現在就來”。
“我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