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低咒一聲,為自己的憐意感到生氣,固定住她的身子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她身上。
紀以嬈緊緊咬住嘴唇,身上的疼痛逝去後,陌生的快感襲了上來,那陣快感隨著身上的人的起伏越來越強烈,小口不經意的跑出銷/魂的呻*吟,但是她馬上咬住下唇,為自己身體的背叛感到可恥。
“叫啊,怎麼不敢叫出來”,曲璃夜不在乎捉痛她的肩,將她整個人翻過身來,不給她任何退縮的空間,緊密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不可以,她絕對不可以認輸,她一定要保留最後的一點點尊嚴,當激/情達到頂/峰的時候,紀以嬈嘴唇咬出了鮮血,劇烈的喘息,卻始終發不讓自己發出一句聲音。
“該死的,不要像條死魚一樣”,一個曲燁鋒就對她如此重要嗎?曲璃夜挫敗的從她身體裡撤了出來。
紀以嬈鬆了口氣,但身體卻感到一股從所未有的空虛感,軟綿綿的倒在座椅上喘氣。
“真沒勁”,曲璃夜忍著滔**火冷漠的哼了一聲,為她拉上褲子,開啟車門,毫不憐惜的將她推了下去。
“痛”,猝不及防的紀以嬈重重的跌倒在地,醫院門口路過的人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還沒有從那陣熱潮中完全回過神來的紀以嬈腦袋一陣發麻,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車裡面的人,天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卑鄙的男人。
車窗緩緩被搖下,曲璃夜俊美無瑕的臉龐從車窗裡探出腦袋,溫柔而且痛心的看著地下坐著的人,“紀姐姐,你怎麼連下車都會這麼不小心”?
“這位小姐,地下髒,快起來”,一位路過的中年婦人聽到曲璃夜這麼說,忙將地上痠軟無力的紀以嬈扶了起來。
“謝謝這位阿姨,紀姐姐,我趕時間,你小心點,我下次再來看你”,曲璃夜說完不望給那位中年婦人丟下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開車絕塵而去。
紀以嬈呆呆的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耳邊依稀聽到那位中年婦人的的讚歎聲,“這小夥子不錯,小姐,你可真幸福”。
正文 勸阻
“怎麼這麼不小心”?曲燁鋒心疼的說,“膝蓋都流血了,過來讓我看看”。
“沒事,只是點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我先推你回病房吧”,看到曲燁鋒的溫柔,紀以嬈心裡一陣委屈,又把所有的委屈吞了進去。
曲燁鋒關切的皺眉,“你腳受了傷,先回家休息,待會兒我讓春姨過來照顧我就行了”。
回去…。
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那張陰冷的臉龐。紀以嬈臉色一白,惶恐的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回去,我留下來照顧你”,一旦回去就要面對曲璃夜,那簡直是種比死還要難受。
“以嬈…,你臉色很白,到底怎麼了”?曲燁鋒覺得她神色有異,擔憂的抓住她的手,“你的手也很涼,這幾天你照顧我也很累了,快回去休息,我讓靜菲推我進去就行了”。
一旁看著不是滋味的阮靜菲也趕緊點頭:“是啊,紀小姐,我會好好照顧曲總的”。
見曲燁鋒一臉固執的樣子,紀以嬈知道說再多也沒用,於是點點頭,再三叮囑,“那靜菲就拜託你了”,說完這才萬分不願意的走出醫院。
進了自己名貴的跑車內,紀以嬈猶豫不決,想到曲璃夜她就全身發冷,曲家今晚是不能回去了,最後想了想,乾脆開車回了紀家。
因為曲燁鋒癱瘓的事,紀家和曲家都沉浸在女兒悲哀婚約的陰影之中。
紀以嬈只說有些想家,今晚留在紀家睡,紀國翔和雲碧霞也沒說什麼,只是安慰了一番,見她氣色不好,囑咐僕人煮點營養的食物給她吃。
“雅瞳的車不是回來了嗎”,在客廳裡坐了很久都不見妹妹的紀以嬈忍不住問:“她人呢”?
正文 虛偽
紀以嬈情急之下脫口道:“那是因為你都不瞭解他的真面目”。
糟了,說溜嘴了,不過為了雅瞳的幸福她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
“真面目”?紀家全家都奇怪的看著她。
雲碧霞不解的看著她,說:“璃夜這孩子溫柔體貼,我和你爸都覺得不錯,以嬈,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那個惡魔,那個變態,那個披著偽善面孔的曲璃夜,也不知用什麼卑鄙的辦法,把她爸媽哄的服服帖帖,紀以嬈咬牙切齒,“媽,你們不知道,曲璃夜根本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他…”。
“我…,我怎麼了”?門口一個溫柔如水的聲音及時的截斷了她的話。
紀以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