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曲震樺怎會讓一個殘廢之人繼承我曲家的家業,更何況他為了紀以嬈連日本的爆炸事件都沒心情處理就丟下工作連夜趕回來,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只是因為一個女人”。
……。
聽到裡面的對話,紀以嬈腦袋“轟”的炸開,小臉慘白,因為兩家關係,曲震樺溫煦慈祥,在她心裡,她早就把他當成自己半個父親一樣,就連燁鋒出車禍的時候他也沒有責怪過她半句,原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偽的,暗地裡曲震樺其實恨透了她…。
他們可以怪她,可以怨她,可是一個女人渴望自己的丈夫在結婚之夜回來也有錯嗎?
強烈的怒火和悲傷湧了上來,紀以嬈咬著牙用力打**門。
正文 曲震樺的安排
冷漠的言語,和平時慈祥的伯父迥然不同。
不知怎的,紀以嬈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管怎樣,曲璃夜到底是他的兒子,未免也太無情了,也怪不得曲璃夜會如此恨他們,這一刻,忽然有點同情他。
唉,她到底在想什麼,不管怎麼樣,只要燁鋒沒事就好了,那個傢伙關她什麼事。
“可是那賤…曲璃夜將來把聖鴻大權都掌握在手裡那可怎麼辦,就怕他居心叵測”,閔筱鳳皺著眉頭說完眼睛一亮,對紀以嬈說:“這樣吧,震樺,你乾脆把以嬈安排進聖鴻,你可以隨時監視他”。
曲震樺心中早就有此打算,畢竟紀以嬈是金歐財團的長女,此舉定可以讓兩家企業得到更親密的發展,閔筱鳳正和他意,立即同意,“不錯,我正找不到信任的人做璃夜的秘書,你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這樣一來也方便監視他”。
“不行不行”,紀以嬈嚇了一跳,“我從來沒有工作的經驗”,秘書哎,那她不是要天天面對曲璃夜,想想就不知道那傢伙會變著法怎麼折磨
他,真叫人毛骨悚然,她才不願意。
“我可記得你是工商管理碩士的高材生”。
“燁鋒…燁鋒他需要我照顧”,紀以嬈蹩腳的找藉口。
曲震樺不悅的沉眉,“我記得你剛才說過聖鴻是燁鋒的心血,為了他難道這樣一點點的犧牲都不願意嗎”?
“不是”,這哪是一點點犧牲啊,紀以嬈咬緊牙關,對啊,那曲璃夜既然要報復曲家,就一定會從聖鴻下手,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好”,為了燁鋒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安排你進公司”,曲震樺眼底閃過一抹狐狸般的笑意,“以後有什麼時候事情,你要即時像我通報,好了,很晚了,以嬈你也回房休息吧”。
“那爸媽晚安了”,紀以嬈還是想再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
關上房門,有些疲憊的轉身,牆壁上,昏暗的走廊上,斜倚著一個修長的人影,黑玉般憤怒的眸子將暗夜裡的陰暗的寒光盡數吸收。
正文 嗜血的烙印
曲璃夜毫無預兆的蹲下身抓住她的頭髮,提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麼”?
紀以嬈害怕又生氣的掙扎著,口中兀自咬牙罵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有病,否則大家也不會這麼討厭你”。
被刺中痛楚,曲璃夜臉色一變,抬手一巴掌朝她臉頰扇了過去。
紀以嬈嚇得瑟縮的閉上雙眼,等了半天那一巴掌也沒落下來,反倒是頭皮鬆了一下,沒那麼痛了。
顫抖的睜開雙眼,卻看到曲璃夜朝她扇過來的那隻手竟然扶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無比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我想,如果我打你這裡的話曲燁鋒一定會懷疑的;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夜是你們新婚之後同房過夜的第一晚,你忘了我曾經警告過你什麼嗎”?他的手慢慢下滑,從臉頰滑落,他劃過的地方就像有千萬條毒蟲在蠕動,“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你有沒有好好聽我的話”,說完他的手停頓在她腰間的解帶上面。
“不要,我求你不要”,這樣詭異的景象反而讓她更害怕了;紀以嬈哆嗦著,他可以打她,可以羞辱她,但是碰他的身體會讓她比死更難受,“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也知道燁鋒的腳…”。
“可是他還是正常的不是嗎”?用冰冷的語氣曲璃夜低低一笑,解開她睡衣的解帶,輕而易舉的睡衣滑落在地板上。
“啊”,她身子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用力擋住重要部位,卻不知烏黑的長髮,更襯得她肌膚如雪,而烏髮的末端,是誘人的曲線…。
曲璃夜喉嚨不自覺的一進緊,該死的女人,裡面竟然什麼都不穿,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