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嬈垂下眼簾,聲音沒有底氣,是啊,這些年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幾乎只是陌生人,假如是出於小時候的關係,那他現在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又為何要去關心他,深深吸了口氣,裝作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算了,當我沒問過”。
“你…”,曲璃夜登即氣節,眸中爆出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只是說了一句她就真的不問了嗎,可惡,她不問他就偏要讓她知,“哼,這都是你的岳母大人做的好事”。
岳母大人。
雲筱鳳,那個一以來對她慈愛體貼的雲筱鳳。
紀以嬈腦袋好像打了個驚雷,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看到她不敢相信的神情,曲璃夜反而殘忍的笑了,很好,他要的、喜歡的就是她這豬情。
“不、不可能”,以嬈呢喃著搖了搖頭,“媽不會做這出這種事的”。
“雲筱鳳那個表裡不一的賤
“你胡說,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不知”?以嬈顫抖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不願去相信,儘管理智有告訴她這些日子在家的相處她心裡早就清楚曲震樺夫婦是個怎樣的人。
“曲震樺雲筱鳳那種愛面子的人會讓別人知嗎?所以他們趁我傷還沒好就扔出了國外,因為我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他一個生子,賤種,他根本就不在乎”,這麼多年,曲璃夜第一次向別人說出這番痛苦的往事,嗜骨的憎恨從胸腔內爆發出來,他衝著她悲憤的怒吼,那份殘忍的像要她看清真相的同時自己的心口卻好像被重新撕裂開來,那隻人遺忘的痛,那隻人拋棄的痛…,充斥著他的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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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複雜的兩個人
“璃夜…”,以嬈心慌了,他寧可他繼續殘忍,也不願見到他這副痛苦的模樣。
“滾開”,曲璃夜用力揮開她伸過來的雙手,第一次回國的那種痛恨又湧了上來,他怕自己又對她做出什麼難以控制的事,曲璃夜心煩意亂的穿上衣服“砰”的關上門扔下她離開了房間。
爭吵的房間忽然安靜下來。
以嬈身軀像抽空般的坐在床上,被他用力的甩開的手還僵在空中,然後手指漸漸彎緊,深深的掐住掌心…。
原來這就是他十歲那年會突然離國的原因,原來這就是她一直追問燁鋒而無法告訴她的真相,原來是如此的醜陋不堪。
心…,無比的痛,其實這段日子婚後在曲家的相處,便有所看透那對從小到大對她和藹可親的曲氏夫婦,只是不願去相信,畢竟她已經嫁入曲家了,那也算是她半個父母,如今親口從曲璃夜口中說出來,便彷彿腦中的****爆開來,疼得讓人難受。
原來人還可以這麼的虛偽,那些從小到大對她那麼好的人,卻可以對另一個人如此的殘忍。
耳邊一遍又一遍他的話語,善於偽裝的他會露出那樣的表情,想必一定是傷到極致了吧,她好像終於有點明白他為何如此憎恨曲家的人了…。
她咬緊嘴唇,抬頭望著緊緊關閉的房門,心如潮水般湧上來各種複雜的情緒,還有一絲絲心疼…。
這麼晚了,他會去哪裡?
晚上,在床上躺了許久,怎麼也睡不著。
另一邊,曲璃夜頂著黑眼圈坐在孔昊別墅裡的沙發上看電視,煩悶的按著手中的遙控器,心不在焉的他完全不知道電視裡放著什麼節目,腦海裡不由自主的一次又一次的浮現出他惡狠狠的甩開她的手時,那雙受傷、怔愣的瑩眸。
便更加煩亂起來,其實昨夜走出酒店的時候他就開始後悔了,早知道自己救不該和她說從前的事,這樣也不會那麼激動扔下她一個人在酒店,她從小嬌生慣養,對任何事都單純清澈,所以他知道她害怕去面對,可是正因為如此每次自己好像著了魔似地恣意揭開那些真面目,也許自己不該講她拉入這個渾濁骯髒的世界…。
阿根達斯橋
“什麼,離開了酒店”?曲璃夜倏地從沙發上彈起來,臉色變得臉青,“難道她一個人回去了”,從袋子裡的掏出手機撥了紀以嬈的號碼。
紀以嬈,如果你不敢接我電話你就死定了。
曲璃夜聽著手機裡“嘟——嘟”的彩鈴聲,每響一下,他的心就緊幾分。
就在他的心快要沉入谷底的時候,裡面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還有吵鬧聲。
“喂”!
他怔了怔,激動的大吼,“紀以嬈,你個笨蛋女人,不好好呆在酒店又跑出去幹什麼了”?
“我一個人待著悶,所以才會出來走走”,手機那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