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的一幕,紀以嬈羞愧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天,她竟然主動在吻自己的小叔,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可恥了。
“姐,你們怎麼了”?外面忽然來紀雅瞳的聲音。
糟了,一定是剛才花瓶摔碎的聲音驚動了他們,紀以嬈臉色一白,急忙推開曲璃夜,與此同時,紀雅瞳從外面衝柳來,看到書房裡的
景,微微一愣。
“姐,你們…”。
“沒事,剛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花瓶”,曲璃夜轉臉衝紀以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雅瞳,你放心我姐姐已經解釋過了”。
“沒事就好”,紀雅瞳拍了拍受驚的
口,她剛才還真以為他們倆在房裡打起來了。
曲璃夜邪笑的看了一眼紀以嬈一眼,“雅瞳,晚會的時間快到了,我們該走了”。
紀以嬈惶恐的對上他陰霾的視線。
“好啊”,紀雅瞳點點頭,轉身讓僕人上來打掃一下玻璃碎片。
曲璃夜微微一笑,在她耳邊低聲:“剛才你的吻勉勉強強過關了,今晚我就暫時放過你妹妹”,說完留下鬆了口氣的紀以嬈下樓去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發燙的紅唇,紀以嬈猛地想起一件事來。
等等,他剛才好像只是說暫時放過雅瞳…。
一股暈眩襲來。
曲璃夜那個混蛋…。
好在,曲璃夜果然說話算話,那晚並沒有對她的妹妹做什麼,不過晚上聽雅瞳的口氣似乎很失落,這讓紀以嬈更加擔心起來,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讓她更加緊張,那就是曲燁鋒還有兩天就要出院回家了。
岳母真正的嘴臉
兩天後,曲燁鋒出院重返曲家。
“快點,快點,進門口要打掃乾淨點”。
“客廳中央怎麼能擺椅子,待會兒大少爺的輪椅要過去怎麼辦”?
……。
這些日子,曲家為了曲燁鋒癱瘓的事陷入了低谷,尤其是閔筱鳳,整天以淚洗面,今日見曲燁鋒回來,心
難得好點,不斷指揮房子裡的下薩進出出幫忙打掃衛生。
“媽,我現在輪椅行的不錯,您就別
心了”,曲燁鋒看到母親這樣,反而心裡不是滋味。
“是啊,況且以後燁鋒去哪裡,我推他去就是的”,紀以嬈也心酸的附。
閔筱鳳不贊同的搖頭,“以嬈,以後你必須每天扶著燁鋒去花園裡的草地上練習走路,這樣他的腿才能早點痊癒”。
紀以嬈愕了愕,低頭看了看皺眉的曲燁鋒一眼,說:“可是媽,醫生說燁鋒腳上的傷口還未痊癒,暫時不能做腿部復建的治療,必須得過些日子”。
“那可不行”,閔筱鳳塗滿厚粉的臉頰忽的
沉下來,“燁鋒的腳能等,可是曲家的家業不能等,再這樣下去聖鴻集團遲早會落入那個
種手裡”。
種,曲璃夜…。
紀以嬈雖然現在恨透了曲璃夜,但是從她一認為高貴的閔筱鳳嘴裡聽到如此瓷的語言,不由有些不悅,畢竟不管怎麼說曲璃夜始終是曲家的兒子。
“媽…”,曲燁鋒炯炯有神的鷹眸示意
的看了一眼皺眉的紀以嬈。
閔筱鳳頓時明白過來,又重新恢復高貴溫的表
,說:“以嬈,你要明白,聖鴻集團是燁鋒這幾年苦苦管理的心血,況且你想想,從小我們就待曲璃夜不好,如若將來集團落入了曲璃夜手中,將來他一定會狠狠報復我們的”。
閔筱鳳的話讓紀以嬈想起當日曲璃夜在醫院門口說得那番話。
“我只不過是看在他成了瘸子的份上,剛才才會好心安慰一下,你當真以為他還會有機會重新回到聖鴻”。
紀以嬈驚了驚,擔憂之餘又暗自苦笑,曲璃夜的確很恨她們,而他的報復也的確在她身上開始展開了,只不過以他
霾的
格,這一切只不過是開始而已,他究竟要做什麼,難聖鴻集團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但回憶他的口氣,又好像並不是,一時間心裡矛盾不已。
見紀以嬈沉思的模樣,閔筱鳳以為她相信了自己的話,忙說:“所以以嬈你要明白媽擔憂的苦心,燁鋒不僅僅是我的兒子,如今儀你的丈夫,你更該事事為他著想才是”。
“媽,不要再說了,聖鴻集團的事我自有安排”,曲燁鋒立即沉聲制止,轉移話題問:“爸呢”?
“去公司了”,閔筱鳳撇嘴。